林飛顧不上跟他聊天,立即給李頌打去電話。
“李教,你明天好像不用出差了。”
“什麼意思?說清楚點。”
事關重大,李頌也做不了主,也要向分局刑偵彙報,讓林飛現在就回所裡。
掛斷電話,林飛欲言又止的看著三人。
因為涉及到案情,趙亮也不方便多問,他大度的揮揮手:“啥也不用說了,酒什麼時候都能喝,等案子破了老哥給你慶功。”
他一走,陳漫不喝酒,留下來也比較尷尬,便借口開車送林飛,與趙亮和李萬琪告了彆。
林飛回到所裡時,馬世濤和李頌兩人已經在調解室等著了,此時天色見黑,就算要開展排查工作也要等明天,所以沒叫其他民警來。
馬世濤皺了皺眉:“喝酒了?你小子生活倒是挺滋潤,說說吧,看清楚了嗎?照沒照下來?”
林飛打了個嗝:“沒照,但肯定看清楚了,也問清楚了,這種綁法就是專門綁羊用的,我看凶手多半是屠宰場的員工。”
李頌認同道:“現場埋著的那把尖刀很鋒利,做屠宰用再合適不過了,看來咱們需要排查一下周邊的屠宰場了。”
馬世濤想了想,緩緩道:“那倒也不急,再給薑壯做一次詢問,看看他和這種人打沒打過交道。”
通過詢問,薑壯逐漸回想起了在五六年前,他想把養的幾隻羊賣掉,再多養一些雞,就聯係了一家名叫天河的屠宰場,當時來的人嫌他家羊少,在院子裡轉一圈就走了,僅僅隻是這一麵之緣。
馬世濤問道:“這個人的樣貌特征,姓名你還記著嗎?”
“那可記不住了,時間太長,你們要不提示我都忘了,就記著有這麼個事。”
“這個人是什麼身份?屠宰場的老板?”
“不是,看著就是個工人,應該是送貨路過,下車在我院子裡轉了一圈。”
馬世濤問道:“要讓你見到這個人,你能認出來嗎?”
“應該能。”
對薑壯詢問完畢後,李頌查詢到屠宰場老板的電話,打通後與他約好見麵地點,三人開車摸黑趕了過去。
屠宰場老板是個圓滑的生意人,雖然時間很晚了,他也沒對警察的上門叨擾表示不滿,反而熱情的給三人沏了壺好茶,好整以暇的邊喝邊聊了起來。
“我明白你們的意思了,這樣吧,我明天把所有員工都召集起來,就說重新登記職工信息,然後你們的證人就在旁邊認人,怎麼樣?”
馬世濤對他的配合很感謝,客氣道:“那可就麻煩您了,還得把之前辭職的員工信息也拿出來,總之就是越全越好。”
“沒問題,配合警察是我們公民應儘的義務,我們是正規廠家,員工信息登記都有專人管理,照片什麼的都有。”
一切安排妥當後,老板還熱情的要請吃夜宵,三人婉拒後各自散去,為明天的工作養足精神。
第二天,天河屠宰場旁邊的空地上排起了長隊,員工們一個個上前,登記完自己的信息後,便返回崗位繼續工作。
林飛和李頌帶著薑壯裝作看熱鬨的人,從隊首慢悠悠的踱到隊尾,又從隊尾走到隊前,走了一兩趟,都沒找到臉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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