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隨口編道:“我是京州來的,我爸和他是朋友,順便路過來看看。”
這女人一聽,神情激動起來,握住林飛的胳膊就不撒手:“哎呀,這王八蛋8年都沒音信了,他現在在哪呢?”
“哦?阿姨你彆激動,我爸也很長時間沒看著他了,這不托我來看看,你沒有他的聯係方式嗎?”
“聯係個屁!這¥&,老娘一手帶大孩子了,他連錢也不往回寄,我&¥……”
林飛連忙打住她,又問道:“他走之前留下什麼話了嗎?”
“沒有,就說要去京州掙錢,結果就再沒音訊了。”
“那他還有彆的親人嗎?”
“有個&!我¥……”
這女人站在院子裡旁若無人的罵街,引得兩邊鄰居家都出屋看熱鬨,想來也應該是習慣了。
他無語的站了一會,見這女人憤懣的樣子,神情不像作偽,便簡單的打聲招呼,逃也似的離開了院子。
馬世濤幸災樂禍的看著他:“脾氣見好啊?咋沒跟她對罵兩句呢?”
林飛鬱悶的看著他:“我不是那樣人吧馬隊?再說人也沒罵我……”
“彆解釋,你忘了跟警犬打起來的那次了?”
“我再重申一遍,那是我沒事,逗狗玩呢!”
馬世濤一行人到了村裡的派出所,向管片民警要了洪連誌媳婦的個人情況和電話這些基礎信息。
現在情況不明朗,洪連誌沒有社會活動跡象,很可能是畏罪潛逃。
馬世濤思考了一會,還是決定下午讓臉熟的派出所民警,上門采集其兒子的dna信息,能大幅降低他的警覺性。
一行人開車回了京州,已經過了中午飯點,馬世濤讓食堂加了一頓飯,一眾民警早餓了,坐下猛吃起來。
接下來的工作就是排查通訊工具,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線索,眼下雖然沒什麼重大進展,但也不算白忙活,起碼有了洪連誌這個偵查方向。
到了下午,技術傳來消息,洪連誌的電話號碼因為很長時間沒有使用,已經停機了,不過經過大量工作,發現他最後的通話記錄,與兩個電話號聯係非常頻繁。
一個電話號的機主叫任奇,另一個叫李伍,奇怪的是,這兩個電話號也與洪連誌的號碼一樣,在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裡先後停機了,後來的機主換了好幾個,經過調查,都與原機主沒有交集。
這其中,還有一條信息很重要,通過排查發現,這個任奇的體態特征,與院子裡的白骨非常相像。
馬世濤立即拍板,將民警分成兩組,對兩個人的社會和家庭信息進行走訪排查,看看有沒有什麼新線索。
他邊吃飯便跟李頌說道:“我覺得這三人之間一定有什麼聯係,隻要找到其中一個人,應該就會打開突破口。”
李頌同意道:“也許是三人合謀乾了什麼事,因為分贓不均,產生了內訌,繼而發生了凶殺。”
林飛接道:“因為洪連誌覺得養雞的院子是個不錯的埋屍處,就偷偷把任奇埋了進去?”
馬世濤道:“等對任奇家屬dna比對後,就知道那具白骨是不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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