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的命好苦啊……”
秦淮茹蹙著眉頭發愁,心疼地望了一眼昏睡過去的棒梗,她悄然走出病房。
傻柱正在門外坐著等著,“秦姐,棒梗怎麼樣了?”
“他已經吃了藥,睡了。”
“那就好。”傻柱點點頭,棒梗既然已經沒事了,那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他在這兒待的不舒服,尤其還被眼前的賈張氏惡毒地盯著。
“傻柱!賬我還沒跟你算呢!”賈張氏扯著他走到一邊,遠離了棒梗休息的那間病房。
“你乾嘛?!”傻柱掙脫開,語氣不善。
“乾嘛?賠錢!”賈張氏掐著腰,“我家棒梗就是被你害的受傷,你得負責到底!賠錢!最少五十塊!”
腥臭的口水濺射到傻柱的臉上,惡心的他急忙用袖子擦去:“五十塊?這也太黑了吧?!”
“不給?!你敢不給我就撕爛你的臉!”賈張氏張牙舞爪地朝他抓去,傻柱嚴防死守,臉上還是被她抓了一道傷痕。
“你個老虔婆,要不是看你年紀大,我早就揍你了!”
傻柱用力推開她,抬起手背沾了沾右臉的傷痕,見到手背上的血跡,傻柱生氣道:“這錢我不給!誰讓棒梗那小子進我家偷東西的?我放老鼠夾是為了防老鼠,棒梗不小心碰到是他活該!跟我一毛錢關係沒有!你要是再胡攪蠻纏,我就報警抓你,不對,是抓棒梗,他偷摸溜進我家裡偷東西的事兒,還沒完呢!”
秦淮茹一聽這話當即色變,棒梗要是進去了,他這一輩子就算毀了。
“傻柱,你跟一個孩子置什麼氣?”秦淮茹走到他跟前:“棒梗還是個孩子啊,不懂事多教育教育就好了,用得著報警嗎?!”
傻柱哼哼幾聲,語氣沒有之前那麼衝了:“棒梗進我家偷東西受了傷,你婆婆還有臉管我要錢,這還有天理嗎?”
“我婆婆就是那樣的人,這麼些年你還不清楚?”秦淮茹擔心傻柱真的生氣,耐著性子勸說道:“你用得著跟她一般見識?”
傻柱沒有多說什麼,賈張氏不敢吱聲,也被他剛剛的威脅嚇住了,萬一逼急了他真去報警,抓走了棒梗,那他這一輩子就算完了。
秦淮茹要陪同棒梗在病房住一晚,傻柱也想留在這兒陪著她,可賈張氏見他不走,也坐在他身邊死死盯著,讓他很不自在,隻好先回去四合院。
……
晚上十點,
李衛國還沒有休息,跟於莉二人相互依靠著坐在院子裡,今晚的天空晴朗,抬頭望去,數不儘的星辰懸於蒼穹,一輪圓月掛在高空,月光照耀在李衛國和於莉的臉上。
李衛國輕輕握住於莉的手,望著天空:“莉莉,我和你說說院子裡的人吧……”
於莉點點頭,笑著依偎在他的肩膀上,催促道:“快說快說,我來四合院兩天了,除了你,我還一個認識的人都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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