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天已經黑了,院裡正在召開全院大會。
易中海見李衛國走來,“誒,衛國你來著的正好,我們正在召開全院大會,你回家放下東西彆忘了來參加。”
李衛國點點頭,回到家將車子停好。
“衛國,咱們院裡怎麼又召開全院大會呀?”於莉不解地問,“在我之前住的那個院裡,半年最多才召開一次。”
“這也是沒辦法,誰讓這個四合院裡的人特彆能作呢?”李衛國淡定道,將臨走時於母硬塞給自己的各種吃的喝的都拿下來,放進櫥櫃裡。
於莉抓了兩把花生和瓜子,胳膊上掛著兩個小馬紮,“走吧,咱們去看熱鬨。”
來到大院,李衛國和於莉找了個地方坐下。
賈張氏此時正坐地上撒潑,她鬼哭狼嚎,罵的極為難聽。
許大茂擼起袖子,差點沒忍住要對她動手,“三位大爺你們得給我做主啊,這賈張氏無理取鬨,故意碰瓷坑我,這事兒已經傳出去了,周圍幾個四合院的都在討論咱們,你們要是再不管管她,咱們四合院的名譽就要被她敗壞完了。”
“賈張氏你要不再瞎胡鬨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你就不嫌丟人麼?”
一大爺清了清嗓子,對賈張氏也早已不滿,此時聽到因為她四合院的名聲被敗壞,心裡更不爽了。
二大爺扇著蒲扇,打著官腔道:“具體情況我想已經了解的差不多了,賈張氏說許大茂撞了他,要他賠錢,可許大茂卻說沒有,你們各執一詞,之前許大茂還報了警,又帶著賈張氏去醫院檢查,結果啥也沒查出來,現在賈張氏又鬨到全院大會來了,你們兩方肯定有一個說的是真的,另一個說的是假的。可你們兩個到底誰說的是真的啊?”
“二大爺,我說的肯定是真的啊,賈張氏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那就是一個撒潑耍混的無賴,她嘴裡噴出來的話能信麼?”許大茂指著賈張氏,滿臉都是嫌棄。
“許大茂,我撕爛你的嘴!”賈張氏坐地上哭嚎,又是叫魂,又是哭喪,引得了在場眾人的一致嫌惡。
“秦淮茹,你趕緊勸勸你婆婆,再讓她這麼喊下去,周圍幾個四合院都得來看笑話。”易中海又讓傻柱把四合院大門先關上,彆讓其他院子的人進來。
秦淮茹也嫌棄賈張氏丟人,但自己若當著眾人的麵不管不顧有說不過去,她隻好硬著頭皮上前勸說。
啪!
賈張氏甩了她一巴掌,“滾蛋!沒用的東西!當年我們家怎麼娶了你這麼個掃把星!”
“媽,您說什麼呢?”秦淮茹捂著臉委屈道。
“老虔婆你有氣跟許大茂鬥去,打秦姐乾嘛?!”傻柱見到秦淮茹被打,急忙走過來護在她身前。
“好啊,你們兩個搞破鞋都不背人了是吧?!”賈張氏衝著他啐口水,大吵大鬨。
李衛國不知何時已經從係統空間裡拿出來一張黴運符,這是上次剩下的。
對準賈張氏,捏碎符咒,使用!
一道常人不可見的黑煙湧入賈張氏的身軀。
然後李衛國接著又拿出來一張下午得到的姻緣符,“賈張氏啊賈張氏,你已經寂寞好久了吧?我李月老給你牽線搭橋,你可要好好把握啊……”
他將這一張姻緣符的目標分彆選擇了賈張氏和傻柱。
賈張氏正怒氣衝衝地指著傻柱破口大罵,嘴上忽然就軟了許多,心裡對自己剛剛罵他的那些話有些後悔,傻柱多好的一小夥子呀,我罵他做什麼?
傻柱也對賈張氏萌生了彆樣的情愫,他望著賈張氏那雙尖酸刻薄的三角眼,突然發覺賈張氏其實也不是那麼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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