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將傻柱如何娶的賈張氏,跟何大清說了個明白。
何大清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呼吸急促,手指微微在顫抖,“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身旁的何雨水,也震驚不已,“三大爺,你說我哥娶了秦淮茹我信,可你要說我哥娶賈張氏,這怎麼可能嘛?她又老又醜,脾氣還特彆臭,我哥就算打一輩子的光棍,也不可能跟她結婚!”
“不信你們就找彆人打聽去,咱們四合院誰不知道傻柱跟賈張氏的事兒?”閆埠貴等著看他的笑話,心裡非常期待。
何大清深呼一口氣,壓抑住內心的憤怒,當務之急還是得先把情況都搞清楚,“老閆,你能跟我說說具體怎麼回事嗎?”
“成。”閆埠貴就等著他說這句話呢,在接下來的半個多小時,何大清父女倆個得知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大清啊,你當年跟著寡婦跑了,你這兒子就娶個老寡婦,你們倆真是親父子啊。”
聽到閆埠貴話裡的譏諷,何大清冷冷的瞅了他一眼,隨後帶著何雨水走到傻柱家門口。
家裡沒人,房門也上了鎖,這鎖還是賈張氏特意要求傻柱買來的,現在不比以前,她嫁給了傻柱,那傻柱家的東西就是她的,以前有棒梗進去找吃的,現在他又不在,隻能將門鎖好,防止有人進去。
咣咣咣!
何大清晃蕩著木門,臉色難看至極。
“爹,等我哥回來再說吧,先去我屋裡待會兒。”何雨水拿出鑰匙打開自己的房門,何大清見天色還早,一時半會兒也等不到傻柱下班,索性跟著她進屋。
屋裡又臟又亂,自從那一天何雨水情緒崩潰後,就再也沒有收拾過屋子。
何大清搬來椅子坐下,一聲不發,滿臉陰沉地坐在一邊。
何雨水不敢觸他的眉頭,老老實實地端茶倒水,收拾起雜亂的屋子,她心裡很清楚,此時的老爹憤怒至極,自己是萬萬不能去招惹的,萬一再他再把火發泄在自己身上,那自己就虧大了。
很快幾個小時過去,到了下班時間,李衛國推著自行車走進四合院大門,見院子裡三三兩兩的來了不少人,頓時心生疑惑,在人群中閒聊的於莉見到李衛國回來,立馬走上前去迎接。
“莉莉,今個兒是怎麼了?大家夥都在院子裡待著?”
“衛國,是何大清回來了。”於莉上千萬挽住他的胳膊,笑盈盈地說道。
“何大清?”李衛國驚訝道:“他居然回來了?”
“嗯,何雨水這幾天去把他找回來,下午剛到的。”於莉一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模樣,不停的嗑著瓜子,“你回來的時候見著傻柱了嗎?”
李衛國搖搖頭,“應該快來了,我先去把車子放下。”
停好車子,將車把上掛的青菜拎到廚房後,他就快步走到了於莉身邊,從她手心裡拿出幾顆瓜子,一邊磕著,一邊閒聊。
“衛國,我剛剛聽他們說,何大清當年跟賈張氏有過一段感情,你說他要是見到傻柱娶了自己曾經喜歡過的女人,會怎麼樣啊?”
“何大清應該會動手揍他,但是傻柱的脾氣也倔,他對何大清當初拋下他們兄妹兩個,跟寡婦跑了的事,一直耿耿於懷,我知道能說,有好戲看嘍,說不定還會上演一場‘父慈子孝’的‘趕人’場麵。”
“真噠?”
“嗯。”李衛國笑道:“賈張氏呢,她不在嗎?”
“沒見著她,我問過小當,她說賈張氏去了少管所還沒回來。”
李衛國期待地看向四合院大門。
與他一樣,院裡不少人的心思都在大門處,隻盼著傻柱的身影能早些出現。
此時,緊閉的何雨水的屋子裡,何大清聽到外麵的喧囂和閒言碎語,氣得渾身發抖,咬牙切齒,“傻柱,你這個混淡!”
他狠狠地瞪著外麵,雖然隔著一道牆,但他依舊能聽清楚外麵的人拿自己開玩笑,逗樂子。
傻柱!傻柱!!
你讓我今天在街坊四鄰的麵前丟儘了臉!!你小子要是敢回來,我一定饒不了你!
就在此時,
傻柱與秦淮茹同行,從門外走進四合院。
見到院子裡為了這老些人,傻柱不禁疑惑,怎麼了這是?
他從人群中走過,見眾人對自己指指點點,又隱約間聽到何大清的名字,頓時心神一怔,“三大爺,您剛才說什麼?”
“傻柱啊,你妹妹回來了。”
聽到何雨水回來,秦淮茹又驚又喜,急忙對傻柱道:“她回來肯定氣消了,你快去問她要一張諒解書,她肯定樂意給。”
傻柱點點頭,帶著秦淮茹徑直走向何雨水的屋子,三大爺見他倆過去,立馬起身跟過去。
不隻是他,院裡的另外十多位都跟過去。
傻柱見來了這麼些人跟在自己身後,又聽得眾人竊竊私語,一副看熱鬨的模樣,忍不住道:“你們跟著我乾嘛?”
“咳咳,你去看看何雨水就知道了。”劉海中滿臉堆笑,其他幾人也都是滿懷期待。
這讓傻柱更加困惑,“是雨水出了什麼事了嗎?”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傻柱見他們不肯說,隻好來到何雨水的房門口,在眾人的注目下,傻柱上前推開房門。
“雨水,你回……”
傻柱的話還沒說完,隻覺得臉上被狠狠抽了一掌,整個人踉蹌幾步,差點栽倒在地上。
“傻柱!”何大清怒吼一聲,忍了足足四個小時的怒火,終於可以發泄了,他衝到傻柱跟前,壓根沒給他反應的機會,猛然一腳踢出,踹在了他的腹部,傻柱吃痛,一時站立不穩,屁股狠狠地摔在地上。
“爹?你,你怎麼來了?!”傻柱被打了,本想擼起袖子乾回去,但他看清楚揍自己的那人後,立馬換了副臉孔。
“哼,我要是再不回來,恐怕你跟賈張氏的兒子都生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