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語氣非常的堅定,好似下了極大的決心。
秦淮茹知道他說的都是真心話,內心有些焦慮。
如果傻柱跟賈張氏離婚了,那她的孩子跟誰?若跟了賈張氏,傻柱舍得嗎?剛出生的嬰兒若跟了傻柱,他和老爹何大清都是糙人,哪裡會照顧孩子啊,最終這任務他得求人幫忙才行,這又是一筆開銷和人情,傻柱還能像以前那樣接濟自家嗎?而且賈張氏不是個好相與的,她肯定會以孩子作為條件,脅迫傻柱一些要求,這又是一件麻煩事。
唉,當初傻柱為啥要娶賈張氏啊。
“我看不成,我婆婆沒那麼容易同意的。”
“她必須要同意!”傻柱咬著牙,“這事兒由不得她!”
“傻柱,你不要做傻事啊。”
秦淮茹見他這副神情,一時之間有些慌張。
你要是腦袋一熱做出什麼傻事,肯定會被抓進去的,要是嚴重一些可能還會吃花生米,
你沒了事小,但我可就失去了一大接濟來源啊。
“秦姐你不用擔心,我還沒想好怎麼辦,不過等她生完孩子之後,我就跟她攤牌,不管她提出什麼條件,我答應著就是,隻要能跟她斷了關係,我就是把家裡的房子賣了,也心甘情願!”傻柱眼神堅定,好像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不說這個了秦姐,我今個兒來找你就是想打聽一下,中午吃飯的時候,坐你旁邊的那人是誰呀?”
“你問這個乾嘛?”秦淮茹從傻柱的眼神中察覺到了他的心意,他吃醋了。
傻柱焦急道:“我看這小子長得不像個好人,怕秦姐你被他給騙了啊。”
“都說天底下寡婦最聰明,誰還能把我騙了啊?”秦淮茹笑道,那笑容直鉤傻柱的心神,讓他看呆了許久。
“喂,你看什麼呢?!”
“啊?哦,沒啥沒啥。”被叫醒之後的傻柱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明天陪我去少管所看看棒梗唄?他在裡麵待了十個月了,再有倆月就能出來了。”
傻柱想都沒想就答應了,自從棒梗進去了之後,他就再也沒見過,現在的確有些念想。
四合院門口,賈張氏正倚著門框,悠閒地嗑著瓜子,手裡還拿著個手帕,剛剛用它來擦汗。
她瞅著街道上人來人往,當看見幾個拎著豬肉的,她就罵罵咧咧,小嘴跟抹了屎似的,“買那麼多肉,怎麼不吃死你!”
路上來往的行人聽到這話本想罵回去,但見到是賈張氏,到嘴邊的話反倒成了戲謔。
他們住在這附近的,對於賈張氏的惡名和事跡,哪怕十歲的兒童都能說上幾件,因為賈張氏,眾人的閒暇時間多了不少談資,並且隨著口口相傳,賈張氏的各種事跡也都變得離譜起來。
“何張氏,你都五十多了還能懷孕,你家男人本事真強啊。”
“我聽說你肚子裡的孩子不是傻柱的,是你們院裡一大爺的!”
“姓張的,你覺得是傻柱厲害,還是易中海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