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鬻菊和吳夢夢紛紛看向棒梗,按照許大茂說的,他的確是最有可能乾這事兒的人。
不過在沒有確鑿的證據或者他自己承認之前,於鬻菊心裡非常的清楚,他無法將對方怎樣。
儘管對方承認的可能性不大,但於鬻菊依舊認真的詢問了一句:“棒梗,是你做的嗎?”
棒梗表麵上雲淡風輕,淡然道:“不是啊,我都說了多少遍了。”
許大茂氣得咬牙切齒,好小子你故意坑我是吧?拿了我的錢還不辦我的事,小夥子不不地道啊,但事已至此他沒有彆的法子,正能認了這個啞巴虧。
於鬻菊輕歎一口氣,他就知道,但凡是個正常人,就不可能會承認。
他搖了搖頭,與吳夢夢對視一眼,然後看向一大爺易中海:“一大爺,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我們還得回家吃飯呢。”
“誒等等,你不打算找了?”易中海急忙叫住了他倆。
於鬻菊無奈而又苦澀的一笑:“又找不到,還是彆費這功夫了,三位大爺,雖然今天沒有找到那人,但我們夫妻還是得謝謝你們幫忙。”
他環顧了一圈,“謝謝三位大爺,還有諸位鄰裡,這事兒耽誤大家夥時間了,是在對不住,對不住啊。”
說完這些話,於鬻菊便帶著吳夢夢了離開。
正主都走了,那這場會就沒必要開下去了,眾人正議論紛紛的要離開此地。
唯有三位大爺坐在八仙桌的旁邊,麵色不太好。
事兒沒給人解決,而且以後住在這個四合院裡的人還得提心吊膽,擔心自家的玻璃窗哪一天也被人給砸了。
“唉,那人到底是誰啊?”易中海苦思冥想。
劉海忠歎了口氣,事兒沒辦成,他們三位大爺的威嚴少了幾分,讓他非常的不爽,“哼,彆讓我抓著,要不然,哼哼……”
閆阜貴皺著眉頭:“看來是找不到了,既沒人看見,又沒人主動承認,要是想找到那人,除非報警,讓他們來一個個的盤問,也許這樣才能問出點兒什麼來。”
“不行,要是報警了,咱們四合院還要不要臉了?彆人會怎麼看咱們?”易中海當即否定。
閆阜貴眯著他的那雙小母狗眼睛道:“那你說怎麼辦?”
易中海歎了口氣:“沒辦法,這事兒隻能這兒過去了。”
閆阜貴不樂意了:“過去?那可是一塊好好的玻璃啊,買也要幾毛錢的,怎麼能就這麼過去了?”
易中海質問道:“要不然你說怎麼辦?”
閆阜貴嗬嗬笑道:“我也沒啥好辦法。”
“行了,這事兒就這樣吧。”劉海忠無奈道。
易中海短期搪瓷缸子回家去了,劉海忠也在他兒子劉光天的攙扶下回家,閆阜貴一瞧這兩人都走了,也拿著東西離開。
……
秦淮茹帶著棒梗回到了賈家,她的心情很不錯,剛剛白的了十塊錢,還是從許大茂這家夥手裡坑來的,這錢她拿得理直氣壯,更不用擔心許大茂回來索要,因為他一旦要來索要,這件事情就必定會鬨的人儘皆知,到時候許大茂就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他得不償失。
棒梗坐在椅子上,讓小當給他倒了一杯水,“媽,我餓了,什麼時候吃飯啊?”
“你先喝點兒水,媽還沒開始做飯呢。”秦淮茹為自己係上了圍裙,準備生火做飯。
棒梗喝著水,一邊向小當吹噓自己乾的好事,聽得她姐妹倆一愣一愣的,反應過來後興高采烈,“哥哥好厲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