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哥,你……”
田光笑了笑,道:“文總放心,我這個人眼神不好,耳朵也聽不清。你們隨意,你們隨意哈。”
說著自己出去了。
好嘛!
這貨不說還好,一說大家都尷尬。
文清臉上有些掛不住了,耳根子都紅了。
她支開所有人就是為了跟陳陽好好的親熱親熱。
哈哈!
陳陽忍不住樂了。
小姐姐有些心急啊。
田光也有些天然呆。
你出去就出去了,非要挑破這層玻璃紙。
還笑?
文清瞪了他一眼,道:“什麼樣的老板,就有什麼樣的員工。”
管中窺豹,可見一斑。
這廝不知道跟多少女人有過曖昧了,人家保鏢都習慣了。
陳陽懶得跟她廢話,直接扯過來,一個深吻。
文清迅速的融化了。
得償夙願!
從陳陽嘿嘿一笑,把文清抱進了臥室,然後輕輕的關上了房門。
雖然早就有這種心思,但真正麵臨的時候,文清還是有些緊張的。
“等……等一下……我……”
“我什麼我……你答應我多次了,這次說什麼也不能放過你……”
“不是……我想洗澡……”
“費那事乾什麼……反正一會兒還要洗……”
“陳陽……你放過我好不好……下一次,下一次一定給你……”
“嗬嗬,放過你,想啥呢……這輩子都不可能了。”
接著就傳來了文清的輕哼。
……
第二天一早,陳陽睜開眼睛,身旁已是空無一人。
文清已經出去了。
他伸了個懶腰,點了一根煙,然後吐了個煙圈。
想起昨晚的事情,他臉上忽然露出了笑容。
三年啊!
三年的時間。
三年中,文清一直高高在上,陳陽從來就沒想過有朝一日,她會伏在自己身下承歡。
好吧!
這就是成長吧。
正思量間,房門被推開了,然後文長青怒氣衝衝的走了進來。
“陳陽,昨晚上你在清清的房間裡留宿了?”
昨晚上文長青代表仁和堂跟一些大佬們談事情,然後喝了不少就,所以回來就睡了。
等她回來後,才得知文清已經打發走了身邊的人,然後跟陳陽同處一室。
這還了得?
文長青馬上過來了。
“有問題嗎?”
陳陽輕輕彈了一下煙灰。
對於文家,陳陽十分的不喜歡。
要不是這個是文清的長輩,陳陽都懶得搭理。
文長青險些氣炸了肺。
這貨睡了她侄女,還這麼理直氣壯?
“小張,馬上聯係律師,搞他強奸!”
文長青吩咐道。
嗬嗬!
陳陽掐滅了煙頭,笑道:“我和清清是兩情相悅。大媽,都什麼年代了,你還這麼封建。拜托,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要這麼幼稚。”
他對文家的人都沒啥好感,尤其是這個文長青,所以說話也沒那麼客氣。
大媽?
文長青額頭青筋暴起。
她也就四十來歲,陳陽卻稱呼她大媽?
是可忍孰不可忍。
“小張,把我的保鏢叫來,我要教訓一下這個狂徒?”
文長青暴走了。
幾個西裝大漢衝了進來。
作為文家的人,文長青還是要被重點保護的。
砰砰砰!
一旁轉出了田光來,簡單的收拾了幾個保鏢。
這種沒見過血的速成班學員碰到了田光這種上過戰場的老兵,自然不是對手了。
看到自己的人被田光打的落花流水,文長青和秘書小張也都嚇了一跳。
田光打趴下幾個人,笑道:“老板,我先走了,有事叫我。”
說著出去了。
文長青嘴角抽搐了一下。
她這才想到陳陽早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仰人鼻息的小子了。
文家現在恐怕也不放在他的眼裡了。
不過侄女的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
“陳陽,你還是個男人嗎?既然做了事情,也不能不認賬吧?”
文長青語氣緩和了很多。
“我當然認賬了!”
陳陽笑道。
那好!
文長青道:“那你趕緊派人去文家提親,按照古法三書六禮。還要找行內有名望的人來做媒。以文家的地位,你就把海王當聘禮吧。”
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文家乾脆就認了算了。
不過也不能便宜這小子。
嗬嗬!
陳陽隻是看了她一眼,冷冷道:“拿海王當聘禮,你們文家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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