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七日,周二,晴。
今天是雨桐回來的第二天。
文青師姐兩口子去了魯省,這是要見男方家長了。
畢竟結婚這種大事還是要走很多程序的。
雨桐也興衝衝的跟過去了。
她也順道要去看看父母。
好吧,一家人也有兩個多月沒見麵了。
沒了雨桐的糾纏,我甚是滿意。
土豹子酒可以節省了。
媛媛姐也明顯鬆了口氣。
雖然她很理智,但麵對劉雨桐時,依然有些心虛。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海王一切都很正常。
媛媛姐很能乾!
有她在,我非常的放心。
華北分公司的業務進展十分順利。
宋琴也很能乾。
一個人就支撐起了整個分公司。
我發現身邊的女人都很能乾。
好吧!
這話很有歧義。
她們很能乾,我就可以偷偷懶了。
我可是遠大抱負的男人。
……
安國那邊的計劃也在推進之中。
綠色種植已經開始了,合作夥伴們十分的踴躍,十萬畝荒地開始了新一輪的種植。
在我的授意下,高麗的敏智商貿已經跟二藥有了接觸,雙方正在對合作辦廠進行深一步的交流。
至於結果如何?
我根本就不用操心。
有曹森那位大姐看著,絕對吃不了虧。
對了,這位大姐還對田哥沒死心,昨晚上還打電話抱怨田光沒來。
我委婉的提議是否要找個鴨去陪她。
大姐告訴我,老娘我不吃進口的,隻吃國產小黃鴨。
好吧!
國產的上!
……
十月八日,周三,晴。
大妹去了新安藥業。
她也知道劉雨桐來了,作為見不得光的存在,小妹妹很有覺悟。
王不見王!
不對!
是小三見不得光!
人家也是欣然而往,走的時候連個電話都沒打。
好吧,大妹,你受委屈了。
我這個海王有些不稱職。
失敗!
……
十月九日,周四,陰。
今天電話從早上就沒閒著。
中信、華豐的人打電話過來,要求跟海王談談。
很多港資代表也打電話過來,要派人過來考察一下海王。
李黃瓜甚至親自打電話過來。
小陳啊,聽說你要融資?
嗬嗬!
這都小意思了!
咱們見個麵吧?
見你姥姥?
對於這個老香蕉,老子自然是沒啥好感的。
你不要臉,老子還要臉呢?
如果沒有顛國商會橫插這一杠子,海王的融資多半就開始了。
反正被誰坑不是坑?
我隻想找一條大腿粗的靠著。
顛國商會?
暫時搞不了,先穩住再說。
我真的很擔心身邊的人。
唉!
還是不夠狠!
沒有梟雄潛質啊。
……
十月十日,周五,小雨。
今天難得回家跟老媽共進晚餐。
老媽明顯發福了,臉色也好了很多。
雖然四十來歲,但看起來比以前年輕多了。
有個乾奶在側,她也算是有了新的方向。
人終究得乾點什麼,否則很容易孤獨,很容易發瘋的。
唉!
我也歎了口氣。
老媽的心思明顯都放在了那個便宜的乾奶身上,似乎已經忘了她還有個生死未卜的老公。
好吧!
人都是這樣,也沒有誰離不開誰,過著過著也就習慣了。
我數次張口,想告訴老媽老爸還活著的消息。
可數次又閉上了嘴巴。
現在唯一能夠確定的是,老爸還活著。
至於其他還言之過早。
老爸活著是好事,同時也是壞事。
我也有很多的疑惑。
既然活著,為何不回來?
失憶了?
變傻了?
還是無顏見江東父老?
可無論是哪樣,老爸也不應該悄然的消失。
或許,還有我不清楚的隱情?
思來想去,這事還是不要告訴老媽的為好,免得又惹出什麼事情來。
唉!
年少的我又獨自扛下了一個重任。
……
十月十一日,周六,陰天。
於洋的父母風塵仆仆的來到了譙城。
於爸爸是個小學老師,文質彬彬,於媽媽是個普通婦人,十分的老實。
一同過來的還有於洋的弟弟妹妹。
我買下了一套複式房,安頓了一家人,然後讓秦媛安排了幾個保安過來照顧他們。
當然這房子是給文青師姐的。
文青師姐怎麼說也是我們海王的人。
我們海王就是她的娘家。
作為娘家人,我自然要讓她嫁的風風光光。
一家人的吃喝拉撒全靠於爸爸一個人的工資養著,過得也不是很富裕。
這種情況一直延續到於洋工作才得到了改善。
於爸爸來到之後,對我是千恩萬謝。
於洋曾告訴他,這裡有兩個男人對她恩同再造,一個是導師陸一鳴,另一個就是她老板陳陽。
麵對於爸爸的真誠,我忽然有些汗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