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友情提醒,不要吃早飯。”
消失的卡卡西突然出現。
如果裂開有聲音的話,相信小櫻裂開的聲音會有點大。
翌日。
天色蒙蒙亮,道路間還隱約飄蕩著晚間的霧氣。
簡單洗漱後,鳴人從床下取出一柄用黑色布料包裹的長條狀器物,解開布條,取出一柄帶鞘長刀。
左手拇指微微發力,森白的刀刃被緩緩推出,刀名楔丸,名字與樣式都是依照他上一世的佩刀打造。
原本按照他的規劃,他應該是畢業後,利用忍者的途徑獲取鑄刀資金。
但去年十月十日的時候,那個久久給他送一次生活費的老爺子突然問他有沒有什麼想要的。
他也就隨口一說,沒想到老人家還真幫他打了一把刀。
雖然很疑惑,但很多東西因為此身年齡的限製,很難去刨根尋底。
第七演習場,這裡的霧氣比起村子中的霧氣更重幾分。
當他抵達的時候,演習場依舊空蕩蕩,沒有絲毫人影。
【來早了嗎……】
鳴人想到,不過也無所謂,這個時間點本就是他日常晨練的時間點,唯一的差異感可能就是訓練的地方有所不同吧。
說是練,更多是溫習。
他的刀術學於義父梟,成於葦名一心,二人給予他的教誨都令他收益良多。
尤其是葦名流,采百家之長的思想促成了他自己的刀術流派——貫心流。
貫心流起於刀,卻不止於刀。
仙峰寺的拳腳功夫同樣被他吸收。
貫心,貫徹的本就是他的心意,凡是他認為有用的,都可以被吸收采納。
良久,不停揮舞刀刃的少年兩頰微微散發幾絲熱氣,額間的幾滴水漬不隻是被霧氣所沾,還是晨練所流。
“鳴人,你來多久了?”
停刀,入鞘,轉身,望著相依而來的兩人,鳴人眼神略顯古怪,這個世界的小屁孩這麼早熟?他要是沒記錯的話,兩人應該和他差不多大吧……
“沒多久。”
小櫻點點頭,側臉望向一旁的心上人,“佐助,我們去那邊休息吧。”
“不了。”佐助默默走到一旁,也開始了自己的晨練。
理論成績他從來沒有贏過小櫻,實戰訓練他也從沒贏過鳴人。
技不如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技不如人卻還找各種理由推脫。
佐助看向不遠處的一團水漬,可能他剛出家門,人家就已經開始訓練了。
他是驕傲的,他也應該驕傲,宇智波家族的驕子、本屆的首席生,無一不是他驕傲的資本,但驕傲從不意味著自大。
如果說同等的努力下,還輸於人,那可以說是天資不夠;但努力程度不及人家,輸於人,本就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在這之前,數次輸給鳴人,他也曾有過其他的想法,但現在他明白了。
他的努力還不夠。
【混蛋啊……】
看著進入訓練狀態的兩人,小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辛辛苦苦打扮一早上,在佐助的必經之路上蹲了那麼久,等的不就是一個相伴而行。
雖說一路走來,都是她在說話,但好歹進度是有的。
怎麼來到了訓練場,味道就變了。
看著認真訓練的兩人,她怎麼感覺自己像個局外人似的。
她也想和佐助一起訓練,但她又擔心一身的汗味被佐助嫌棄,況且妝要是花了就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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