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械鬥毆?五年前?”還以為是惡貫滿盈大惡人的佐藤美和子顰眉。
“從資料上看,除了五年前的那一次意外衝突以外這個人的底子很乾淨,完全不像是會成為瘋狂殺手的人。”
千葉和伸攤了攤手,示意自己能查到的就是這麼多。
“不僅如此,這家夥似乎是為了償還自己在衝突中所犯下的罪孽,出獄後每一年都捐出個人年收入的一半給慈善事業。”
另一邊,同樣揚著一份文件走來的高木涉將其交給了上原克己,後者隨意翻開,映入眼簾的滿滿當當都是捐贈記錄與明細。
“什麼?”
正在翻看手頭資料的佐藤美和子聞言,臉上難掩幾分不可思議:“等一下高木、千葉,你們兩個的意思是說,上原現在抓回來的那個犯人是一個大善人?”
“如果資料沒錯的話,最起碼在今天之前是的。”千葉和伸與高木涉齊齊點頭:“你們的筆錄怎麼樣了?”
“毛利偵探他們的已經做完了,也確認過了,確實是受人委托才會出現在高杉集團。不過高杉俊彥那邊因為有集團律師趕過來,所以我們壓根問不出什麼東西。
“至於這位大慈善家,還是一句話都不說,連口水都不喝。”沒翻出什麼名堂的上原克己把手上的資料扔在了辦公桌上,單手叉腰朝又加了一些字的黑板上努了努嘴。
在原先“連環殺人案”與“新乾線爆炸案”的旁邊,現在又多了一個打著問號的“宮澤信車禍身亡”。
“我讓負責宮澤信一案的同事重新去比對過了,結果很出人意料。”
上原克己拿起筆,在“連環殺人案”下方樹狀圖的七名死者名字上各畫了一個圓圈:“之前核對過沒錯的軟裝項目出問題了,你們猜猜少了什麼?
“魚缸,凶手用來裝死者的魚缸。”
“現在我們懷疑這一起連環殺人案的開始可能與宮澤信車禍身亡有關,所以在上報給了目暮警部後,決定把這三個案子放在一起調查,從最開始的宮澤信開始。”
接過話茬的佐藤美和子在“宮澤信”這個名字上畫了個圈,落筆很重,沉聲道:“還有,因為毛利偵探也牽扯進了宮澤信這個案子裡,所以在經由目暮警部允許後,他會協助我們一起調查。”
“毛利偵探?”聞言的高木與千葉齊齊一愣。
他們倆對這個名字還不是很熟悉,不過聽到偵探,他們腦海中本能的還是想起了那位被外界媒體捧為“日本警察救世主”的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
“目暮警部呢?還在醫院嗎?”
“白鳥家那邊給的破案壓力據說很大,警部還在和他們交涉情況。”佐藤美和子抿了抿嘴,歎了口氣。
好在上原克己抓了一個應該是犯人同夥的人回來,否則的話目暮警部那邊恐怕連抗壓的底氣都要弱幾分。
想到這裡,佐藤美和子不由得瞥了一眼身邊這個自從抓人回來後就變得非必要不說話的搭檔——
手上轉著筆,嘴裡嚼著口香糖;臉色不見絲毫輕浮,認真的無以複加。
“有什麼想法嗎,上原?”
“暫時還沒有,隻是覺得有點奇怪。為什麼凶手要刻意打那一通電話過來?這不是擺明了要讓我們抓到這個同夥?”
“或許,凶手覺得自己的同夥能逃走?”
“不,到目前為止這個凶手所走得每一步都很理智,甚至是每一步都有極強的目的性,所以絕對不會做這種或許大概可能的判斷。
“而且,如果我是這個犯人,那麼像今天這種情況我完全可以靠在高杉俊彥的辦公室裡安裝微型竊聽器或者監控探頭,而非真的派人坐在監控室裡,現在回想起來這簡直就像是凶手在故意讓我抓到人一樣。”
上原克己搖了搖頭,筆尖遙指著黑板上的名字與照片,雙眸微眯陷入了思考當中。正思索著,耳畔卻突然聽到了一聲吆喝——
“誰的傳真件啊?怎麼突然有人傳真過來?”
“不會是我的吧?你看看是什麼內容。”
“我看看啊。敬愛的上原警官,你好——”
讀著傳真件的警員聲音戛然而止,正在黑板前的上原克己猛地扭頭。
“上……上原,這好像是給你的……挑戰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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