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的上原克己愣了下,而後下意識扭將手探入口袋裡,寫著日向幸名字的名片隨即被他摸了出來,隨即臉色怪異地看了眼神色如常的女友。
好家夥,這記憶夠清晰的啊,連穿得什麼衣服都記得。
“怎麼?我臉上有什麼嗎?”讀懂了男友眼神意味的佐藤美和子挑眉道。
上原克己腦袋頓時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不,隻是覺得美和子你記憶力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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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誇獎。”浞span
東京,機場。
拖著一個行李箱的金發青年壓低了藍色棒球帽的帽簷,跟在了一名身穿黑西裝的高大身影之後:“有能力也有背景,這樣的人在組織裡可不多,記得你很正常,愛爾蘭。”
“可我不記得我什麼時候見過你,波本。”親自來機場接人的愛爾蘭將手上的東西全部扔進了一輛黑色的奔馳車後座上,打開駕駛座坐了上去。
“正常,我聽命於朗姆,行動任務跟你不是一個係統的。”
將行李塞進後備箱的青年坐上了副駕駛,自然而然地翹起二郎腿,後背倚在座椅上關了車門:“隻不過以前跟貝爾摩德一起行動的時候,暗地裡見過你幾麵,貝爾摩德跟我介紹過你。”
“聽起來你跟貝爾摩德很熟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愛爾蘭啟動了車子:“朗姆讓你來東京,打算怎麼處理後續?”
“隨機應變,沒有具體命令。”浞span
扭頭看著窗外那呼嘯而過的城市街景,眼底閃過一絲懷念的安室透淡然道:“說說看你的想法,愛爾蘭。”
“易容進警視廳,找機會把伏特加與宇野忠義全殺了。”
“……”
“怎麼,不行嗎?”注意到了波本臉色變化的愛爾蘭不動聲色地開口問道。
“可以倒是可以,如果你做好了被捕準備的話。”
安室透倒也沒說的很直白,戲謔的語氣倒是令愛爾蘭臉上有些掛不住:“說實話,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儘可能把伏特加救出來,宇野忠義就無所謂了。”
“我可以做到,波本。”浞span
麵對著朗姆派出來的心腹、能夠與貝爾摩德同行的人,愛爾蘭也沒隱藏什麼,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我連目標都找好了,原搜查一課管理官,現搜查一課暫代課長的鬆本清長。
“我和他身形差不了多少,資料也調查的差不多了。隻要易容好,利用這個身份潛入完全不會有任何問題。”
“現在潛入調查風險太大了,琴酒這一次給組織帶來的損失很大。我來日本是給他收拾爛攤子的,不是來製造風險的。”
輕晃著腳尖的安室透右手搭在了窗沿上,食指有一搭沒一搭地點著車窗玻璃,沉穩道:“等我先調查清楚這件事全部的來龍去脈再說,那個叫做上原克己的警察很危險,琴酒都被他逼到不得不求助於美軍方麵的人,你覺得自己比琴酒更謹慎嗎?”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伏特加萬一真的叛變——”
“伏特加是不會叛變的。你應該慶幸皮斯科走的快,琴酒嗅覺還是敏銳,提早送走了他。否則的話,一位組織的元老級人物被捕,那帶來的影響可比伏特加落網大多了。”
瞥了眼開車的愛爾蘭,說到這裡的安室透心中也難免暗道一聲可惜。浞span
比起伏特加,資曆更老更怕死的皮斯科無疑是更好的審訊對象。
聽到這裡的愛爾蘭也陷入了沉默當中。
老實講,對於這件事他心底裡還是挺感激琴酒這位組織殺神的。
他將皮斯科視為養父,後者也將他視若己出,多年感情擺在這裡。琴酒提前送皮斯科離開還將他調過來接班,明牌保證了他們這一係在日本分部的權利不會旁落。
“那我們要怎麼做?”
“不急,你先調用日本這邊暗地裡的力量試著防備一下日本公安。”
“日本公安?也是。那警視廳呢?”浞span
昂首間,安室透的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容:“警視廳無所謂,我來就行。一個上原克己而已,我可不是琴酒。
“他乾多了殺人的活,已經不懂調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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