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現在是琴酒在打理,炸掉了組織據點的人對追蹤與反追蹤技術極為擅長。”
抿了一口杯中紅酒的貝爾摩德說起這件事時多少有些幸災樂禍:“對方似乎掌握了一些組織的據點情報,琴酒又在懷疑組織進入了新的內鬼。”
聽到這裡的水無憐奈心中一動:“新的內鬼?”
“嗯,在琴酒沒去巴黎前,朗姆把他的心腹庫拉索派了過去。遺憾的是,等琴酒趕到巴黎是得到的消息是庫拉索已經被炸進醫院了,好在沒有生命危險。
“根據庫拉索的說法,對方應該是提前就埋伏在爆炸點附近,可她當天的行程是絕對保密的。”
放下高腳杯,貝爾摩德那置於桌麵上的左手食指在有一搭沒一搭地點著桌沿,莞爾一笑:“我對抓內鬼這種事情沒什麼興趣,所以就走了。”
水無憐奈了然點頭:“所以,你來找我乾什麼?”
“聊聊天,吃個飯而已。你我現在都已經解除了嫌疑,波本又去了日本,我一時間想不到要乾什麼散心,就到你這來聊聊。”
貝爾摩德不可置否地聳了聳肩:“當然,最主要還是我有一個新任務需要你的幫忙。”
“你這擅自闖進來的態度可不像是求人幫忙的樣子。”水無憐奈眼瞼一跳,又放下了手裡剛拿起來的刀叉,凝聲質問道。
注意到了她動作的貝爾摩德單手扶額,無奈地搖了搖頭:“一時半會跟你說不清楚,手機借我用一下,用你的手機打個電話過去,讓他親自告訴你吧。”
“誰?boss嗎?”
聞言的水無憐奈心頭一震,頓時來了精神。
潛入進這個犯罪組織這麼久了,甚至於父親都為此而犧牲,雖說是打入了組織高層,可她卻至今連神秘的boss長什麼樣都不知道,一麵都沒見過。
這難道是東京一行讓她徹底獲得信任了?
“是的,boss要見你。”
貝爾摩德點了點頭,信手自褲兜裡摸出一盒女士香煙,低頭點燃後深深啜了一口,而後緩緩吐出一口煙霧:“但boss的身份極為神秘且需要保密,所以,你懂的。”
“boss突然要見我,是牽扯到什麼大事了嗎?”
“琴酒。”
抖著煙灰,晃動著二郎腿腳尖的貝爾摩德玩味道:“組織這一次在東京損失很大,琴酒甚至一手將伏特加送進了監獄。
“而就在他前腳抵達巴黎時,在案發現場調查的庫拉索後腳就出事了。碰巧的是,琴酒恰恰就是知道庫拉索當日行程的人之一。
“最主要的是,琴酒這些年來一直都在致力於抓內鬼,可內鬼卻偏偏不減反增,這一點boss一直都在懷疑。”
“……”
水無憐奈當場就愣住了。
這話裡話外的,幾個意思?
“你覺得琴酒才是那個內鬼?”下意識的,她這麼問了一句。
“不是我覺得,是boss覺得。”嘖嘖搖晃著手指,貝爾摩德否認道:“boss時間不多,趕緊吃完跟我走。”
“好。”
雖然心中仍有疑惑,但水無憐奈也沒有再追著問,而是簡單扒拉了兩口後便放下了刀叉,跟隨著號稱是十萬火急的貝爾摩德離去。
“boss在哪兒?”
“墨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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