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擁有著我做夢都想要擁有的破案才能,上原。
“我知道你可能心裡曾經也奇怪我一個富家子弟為什麼會來當警察,但,我可以很真誠的告訴你,我最羨慕你的並不是你追到了美和子,而是你遠超於我的思維能力。”
右手食指戳了戳腦門,白鳥任三郎語氣有些感慨:“最簡單的,在你重傷住院的那段時間裡,沉睡的毛利小五郎聲名大噪。
“每一次,我拚了命的想要案發現場抓到凶手留下的蛛絲馬跡,可最後卻總是如同在迷宮裡打轉一般。
“這股挫敗感讓我一直都感覺自己不配戴上這枚警徽,我一直以來想要貫徹的正義必須要依仗一個偵探的幫助才能得以施行,你懂那種感覺嗎上原?
“我真的很嫉妒你。
“我甚至有時候會想,如果沒有你的出現,我是不是就會習慣了案件裡有偵探幫忙,並逐漸習以為常。
“很可笑吧,這種矛盾的心理。明明你又懶又滑頭,還經常在私底下搞些違規操作,可卻偏偏成為了我警察生涯裡的又一道信念。
“我會想要在私底下學習你的思路,你的邏輯推演能力,甚至還會懷疑自己之所以無法像你一樣是不是因為從小的循規蹈矩限製了我的思維擴展性。”
女人?
那確實很重要。
但對於白鳥來說,堅持法律上的正義才是他心中的第一大目標。
警徽是勇氣的證明,警察是正義的化身。
這是他自小就堅定的信念。
哪怕有人跟他說過無數次警察體係裡也有壞人,哪怕他親眼目睹過黑警的暴露。
因為這一路走來,他看見過太多堅守在自己崗位上用自己的力量來維護律法正義,逮捕凶手懲惡揚善甚至於因此而喪命的警察。
上原克己也在此列,隻不過他沒有死,活了下來。
上原克己臉上的輕浮笑容隨著好友這推心置腹的話語而逐漸消失,齜著牙揪著頭發,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要不我們還是聊聊長門秀臣?你突然搞得這麼沉重,我總感覺有點不適應。”
明明反上原克己聯盟陣線領導人才應該是白鳥任三郎的正確打開方式啊。
“我對長門秀臣沒什麼興趣,但我對那個琴酒所在的組織很有興趣。”
白鳥任三郎笑了笑,低頭揪著手上的老繭:“上原,能告訴我關於那個組織的事情嗎?”
“嗯哼?”
“我不想看到你死。”
“……”
上原克己挑眉,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我可以理解為這是你在咒我嗎?”
“我背後站著白鳥財團,我是白鳥財團的獨子,我還是一個警察。”
言及於此,白鳥任三郎深吸一口氣,扭頭與好友對視道:“我可以,我也有這個能力在一定範圍內給你幫助,上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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