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閉室內,蔣少傑閉著雙眼,嘗試越過脖頸上的禁魔項圈來描繪星軌。
可這東西的作用壓根不是禁魔,而是感知佩戴者體內的魔能走向。
一但佩戴者嘗試調動體內魔能,那脖頸上的禁魔項圈便會給予劇烈的疼痛來打斷佩戴者的描繪。
蔣少傑現在正小心翼翼的調動魔能,好不容易凝聚出一顆星子。
脖頸上禁魔項圈的指示燈就由藍轉紅,幾根鋼針刺入蔣少傑皮膚,這些鋼針之前在一種特殊藥劑裡麵浸泡過,這種藥劑刺激人體神經產生劇烈疼痛。
蔣少傑突然感覺到如此強烈的痛苦,整個人都不好了。
“麻蛋,彆讓老子知道這東西是誰發明的。”蔣少傑側躺,麵目猙獰額頭青筋暴起的說到。
上一次這麼痛苦,還是上一次在熔岩裡的時候。
但上一次有炎脈補充修複自己的軀體,這一次就純痛,除了疼之外什麼都沒有。
過了好一會兒,禁魔項圈刺出的鋼針收回,蔣少傑脖頸上幾個小洞迅速修複。
“我還以為我皮夠硬的,沒想到這東西這麼鋒利。”
蔣少傑摸了摸剛才被紮的地方,有些唏噓的說到。
“既然我自己調動魔能不行,那我能不能讓影子來?”
可能蔣少傑被痛傻了,影子用的魔能,不還是自己的嗎?
所以,蔣少傑再一次痛苦的倒在地上。
兩次痛苦的嘗試後,蔣少傑雙眼無神的看著漆黑一片的禁閉室。
寂靜,黑暗,這間禁閉室內能聽到的就隻有自己的心跳還有呼吸聲。
或許其他的在這般寂靜的地方,會從心理上有不適,又或許會奇思妙想,幻想出一些不存在的怪物。
但蔣少傑何許人也?
等李長慶送來吃的,頂著劇痛將食物放進暗影國度內,免得那倆兄妹活活餓死。
弄完這一切,蔣少傑倒頭就睡。
這麼黑又這麼安靜,簡直就是一個完美的臥室,要是能來一張床墊就更好了。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終於一個星期過去,一個兩鬢斑白麵容憨厚老實的獄警將蔣少傑從那單間內帶回到了牢房裡。
不過不是之前那個,而是另外一個牢房,他也不知道,他也懶得問,反正有個睡覺的地方就夠了。
“以後老實點,彆老跟獄友發生矛盾,你看吧,你剛來就被關了緊閉,不好受吧。”獄警大哥語氣平和的勸著蔣少傑。
“你先跟我來,現在是放風時間,全部人都在活動區呢,我帶你去。”
這個獄警人挺好,說話溫和,還熱心腸的勸著蔣少傑好好改造,爭取早點出去。
“大叔你在這裡多久了?”蔣少傑問到。
“我在這裡塊有三十年了吧,從警法師學校畢業就被安排到了這裡,沒想到這一乾就是三十年。
再過幾年就要退休啦,年輕人你的未來還很長,不要因為一時的犯錯而自暴自棄啊。”獄警帶著蔣少傑到了活動區域,語重心長的勸了蔣少傑兩句,隨後拍了拍蔣少傑的肩膀然後離開了這裡。
來到活動區域,待獄警離開後,那些犯人都將目光投向孤身一人的蔣少傑身上。
蔣少傑挑眉,麵不改色的找了處陰涼地繼續閉眼休息。
此時此刻的監獄東監區內,一個人送外號東監區蘇哥的家夥正集結著自己的一眾小弟打算乾番事業。
這個監獄分為東南西北四個監區,西部監區是獨立不與另外三個監區相通的。
其他三個,每個監區都有自己的勢力,這些勢力縱橫交錯,他們一起將這座監獄裡能得到的全部利益都瓜分的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