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烈看著蔣少傑的眼神,不自覺的咽下一口唾沫,他現在非常後悔自己剛才的舉動。
想開口,但在麵對上蔣少傑的眼神時,一股來著靈魂上的恐懼讓他整個人像根木頭一樣。
無法做出一點動作來。
蔣少傑這徒手將彆人小臂骨捏碎的舉動,屬實是令在場的人後背發涼。
他們在外麵也不是啥太牛逼的角色,都是一些混不出什麼名堂的初階法師,因為一時腦熱做了違法犯罪的事情,才被關在這裡。
和蘇烈攪和到一起也隻是因為蘇烈有走私東西進來的渠道而已,說白了,就是跟著他有錢拿。
平時他們也都仗著人多勢眾作威作福,但現在遇到的硬茬子讓他們恨不能回到過去給自己一個大逼兜。
“怎麼,不敢興趣?”蔣少傑看著這群像呆住了的家夥們,有些不耐煩的問到。
“不,不,大哥您說。”蘇烈現在像條哈巴狗一樣,就差對著蔣少傑搖尾乞憐了。
“你看哈,這所監獄裡這麼多人,這個活動室有這麼大,我們要是能開一個角鬥場,開個賭局。
排場大,賺的錢不也比你們走私點小東西賺的多。”蔣少傑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
蘇烈可以肯定的說,麵前這個家夥,絕對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而且還是那種手段殘忍,做事不擇手段隻為取樂自己的瘋子!
“可,可這樣獄警再沒良心,也不會坐視不理的。”蘇烈壓下心中恐懼說到。
“那就,拉他們下水!隻要收了錢,大家都是一家人。”蔣少傑麵帶笑容,拍了拍蘇烈那略顯僵硬的臉。
“可,可要是不收呢。”蘇烈問到。
“放心,他不收,那我們就送給他的家人,隻要他的家人收了就行了。記得拍照錄像。”蔣少傑輕車熟路的說到。
這些東西,可是社會上必須要會的,拿來辦事可是無往不利。
“那他的家人也廉潔清明不收呢?”
蔣少傑看了蘇烈一眼,蘇烈感覺自己好像落入了深淵之中無法脫身,隻能看著自己慢慢消亡。
“這個世界每天發生的意外那麼多,而每一次意外的發生都意味著金錢的消耗,所以你懂嗎?”蔣少傑有些失去耐心,語氣也冷了許多。
這個人要還是這般愚蠢,那他不建議換個人幫他把這個想法實現,反正他也不是為了錢,單純找點樂子而已。
“懂,懂。”蘇烈結巴的回答到,他覺得自己要是回答個否,可能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懂就好,滾吧,記得把這個蠢貨帶走,看著就令我感到心煩。”
蔣少傑說完回到角落躺下,閉著眼不知是睡覺還是單純懶得睜著。
蘇烈吩咐兩個小弟帶著地上不斷哀嚎的張滿洲往獄警執勤的地方跑去,監獄裡還是有一位治愈係法師的,雖然也隻是隔幾天來一次。
但今天運氣不錯,那位治愈係法師剛好在。
“劉哥,揚哥,我這兄弟不小心摔了一跤把手摔斷了,麻煩您們幫個忙讓我們去一下醫務室。”蘇烈對著執勤的獄警諂媚的說到。
劉融看了一眼臉色煞白的張滿洲,點點頭,走出監控室,打開了通往南監區的打開。
“我帶他們去下醫務室,老揚你看著點。”
“去吧,我盯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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