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李牧手握長槍,在半空中劃出一個半圓,麵前的千人將連帶著十幾名士卒瞬間被碾成齏粉。
旁邊的高夷將領見狀,瞬間熄滅了和李牧比試的想法,默默調轉了一個方向。
他也不想死啊!
“嗬嗬,一群螻蟻罷了,也敢挑戰我趙國威嚴!”李牧眼眸冰冷,手中長槍上下翻飛,綻放出朵朵蓮花,朝著敵人籠罩過去。
如果他沒有開創河洛陣,這麼多戎狄大軍確實能夠對趙軍造成一些威脅,但現在,隻要你實力沒有達到某個標準,數量再多,麵對長城軍也沒有任何意義。
碗口大的馬蹄高高揚起,用力朝著敵人的胸膛踩去,‘哢嚓,’馬蹄落下,胸膛瞬間凹陷,整個人倒飛出去,很快淹沒在數不清的馬蹄之下。
趙軍士氣高漲,即便麵對十餘倍於他們的敵軍,心中仍然沒有半分恐懼,他們曾鎮守趙國北疆數十年,親手覆滅了匈奴王騎,這些雜兵豈是他們的對手。
“軍魂!軍魂!”低沉的聲音從趙軍喉嚨中發出,他們試圖喚醒體內塵封已久的力量。
但是失敗了!
“還不夠,那就繼續殺!”
沒有一個人抱怨,沒有一個人停下腳步,不到最後一刻,他們絕對不會放棄。
“給我死吧!”司馬尚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手中馬槊用力一揮,斬出一道數米長的光刃,將麵前的濊貊主將一分為二。
對方雖然同樣為超凡境武者,但是受到戰雲的壓製,已經完全不是司馬尚的對手。
“哈哈哈!”司馬尚發出暢快的笑聲,不受戰雲壓製打受戰雲壓製的敵人太爽了,可以說是無往而不利,這些過去怎麼說也要幾十回合才能拿下的敵人,如今連一回合都走不過。
“沒有軍魂又如何,隻要剝奪對方的天地靈氣,就算是軍魂軍團,老子也敢率領長城軍滅了對方!”司馬尚大吼道。
司馬尚心中有多暢快,箕子朝鮮主將和高夷主將就有多崩潰,他們明明數量是趙軍的十幾倍,為什麼占據下風的反而是他們?
和他們實力差不多的濊貊主將更是一招就被趙軍副將給斬殺了。
原本就不堅定的箕子朝鮮主將心思再次活躍了起來,趙軍的強大超乎了他的想象,即便是各國聯合也不是趙軍的對手。
他可沒有為東胡陪葬的想法。
“將軍,在那裡,殺了他!”範統跟在李牧身後,突然指著一個方向大吼道。
“誰?”李牧動作頓時一滯,擦了擦臉上的血跡,疑惑的看向範統。
“東胡逃出去的那個公子,就是他,擾亂了我們的計劃。”範統大聲說道。
“我會殺了他的。”李牧點了點頭,率領大軍衝了過去。
東胡公子見狀,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拔腿就跑,他隻是罡元境,又被戰雲壓製,不要說李牧,即便是普通的長城軍將士,都有可能把他殺死。
但李牧哪裡會給他機會,雙方距離拉近到一百多步,李牧從背後取出三枚箭矢,瞄準東胡公子,伴隨著弓弦聲響起,三枚箭矢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迸射而出,瞬間將其穿透。
“好箭法!”範統激動的說道。
“撤!”箕子朝鮮主將見到東胡公子被李牧射殺,再也沒有繼續作戰的想法,立刻決定撤軍。
但加入戰鬥容易,想要撤軍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箕子朝鮮、高夷、濊貊並不是東胡、匈奴這樣的遊牧民族,而是以耕種、漁獵為主,他們和中原一樣,依靠種地為生,在種地之餘還會捕魚打獵,放牧反而隻占很小的一部分。
也因此他們隻有小部分是騎兵,剩下的全部都是步兵,此時被堵在趙軍和東胡、肅慎軍的中間,進出不得,隻能眼睜睜看著騎兵撤退,流下絕望的淚水。
“我們投降,不要殺我們,不要殺我們!”就在他們崩潰的時候,後方的東胡軍和肅慎軍直接衝著趙軍跪了下來。
“我們也投降了!”夾在中間的步兵進退維穀,麵對強大的趙軍隻能跪地投降。
箕子朝鮮主將率領騎兵繞了一圈,正打算回來接應步兵,看到步兵已經跪在地上投降,整個人差點從戰馬上栽了下來。
老子剛剛下令撤退,連一刻鐘都沒有啊,你們就投降了!
若是這些步兵聽到主將的話,心裡肯定特彆冤枉,你率領騎兵撤退的時候,可曾想過我們的感受?
李牧沒有去管跪在地上的士兵,而是和司馬尚一左一右,分兵朝著箕子朝鮮主將和高夷主將追了過來。
箕子朝鮮主將見狀,拍馬就跑,但他的戰馬怎麼可能跑得過李牧胯下超凡境的戰馬。
哪怕沒有戰雲的壓製,他的實力也就和李牧的戰馬差不多。
“我投降!”箕子朝鮮主將看著越來越近的槍尖,急聲大喊道。
“丟下兵器,下馬投降。”李牧沉聲說道。
箕子朝鮮主將沒有耍任何花招,老老實實地的丟下兵器,翻身下馬,李牧的槍尖距離他喉嚨隻有不到一寸遠,他稍微有異動,李牧就能要了他的命。
“下令全軍投降。”李牧說道。
“他們已經投降了……”箕子朝鮮主將默然道。
“將軍,抓到了。”這時,司馬尚提著高夷主將從遠處趕了過來。
“不錯。”李牧臉上露出久違的笑容,前前後後不過一個多時辰,便將十餘萬大軍殺的崩潰,雖然隻是一群上不了台麵的戎狄,但也足以說明長城軍的實力了。
“全部綁起來,這次俘虜有點多,我親自寫信給大王,安排人員過來接收俘虜。先生隻要將這些俘虜管理好,短時間內不出現亂子就行了。有信鷹在,應該要不了多長時間。”李牧對範統說道。
“這些俘虜全部交給我?那將軍呢?”範統不解的看著李牧。
“南下。”李牧望向濊貊、高夷、箕子朝鮮的方向,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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