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名單上沒有你們,不過我聽說這裡也是可以種地的。”荀以指著腳下說道,他出身荀家,與荀子同族,對一些事情了解的比較多。
“那……還是算了吧。”羅孚為難地說道。
如果讓他去中原種地他倒是願意,中原之富庶早已深入人心了,每一個胡人都擁有一個中原夢。
至於在北疆種地,那還是算了吧。
世世代代生活在這裡,他還能不知道這片土地是什麼樣?長草倒是能長的不錯,長糧食?還不如放牧呢!
“北疆真能種糧食,我們大王說的。”荀以拍著胸脯說道。
他覺得趙括說的就肯定是對的。
不過羅孚很顯然沒有這個覺悟,對於他來說,趙括隻是一個名字而已。
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羅孚似乎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羅孚首領,羅孚首領!”
“上使稍等,好像有人找我。”羅孚拱手說道,起身朝外麵走去。
“我和你一起。”荀以說道。
“上使在此歇息便可。”兩名侍女如同美女蛇纏了上來。
“哼!”
荀以臉色一變,冷哼一聲,一股殺氣從身體中散發出來,侍女臉色一白,嚇得癱坐在地上。
“羅孚首領,我聽說趙國派上使來了,不知可否請出來一見?”
帳篷外,聚集著兩三百騎,為首頭戴氈帽,滿臉胡須的男人大聲問道。
“上……上官,這……這不是小的喊來的。”羅孚連忙解釋道。
不管是趙飛騎,還是麵前的襜襤部落,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我就是趙國上使,不知你是何人?”荀以上前一步,沉聲問道。
“我聽說,白羊部落獲得了入邯鄲學院學習的名額?我襜襤部落遠比白羊部落強大,為何沒有名額?”男子大聲質問道。
荀以走到戰馬前,翻身上馬,長刀指向男子,即便一人麵對數百胡人,他都沒有絲毫畏懼,他知道自己背後站著的是整個趙國,隻要他今天回不去,這裡所有胡人都會為他陪葬!
“我是問你是何人?”荀以沉聲問道。
“請趙使先回答我的問題。”男子說道。
“蹬蹬蹬!”
又有數騎從遠處趕來。
“怎麼回事?”霍寒聲問道。
“胡人欲反。”荀以二話不說,就將帽子扣在了襜襤部落的頭上。
至於是不是真的反,重要嗎?
“吹哨,集合。”霍立刻喊道。
“諾!”
隨著一聲號響,又有數騎從不遠處衝來,不過眨眼的功夫,便從地平線趕到了這裡。
十五名趙飛騎,如同千軍萬馬般站在一起。
“殺!”
霍一馬當先衝了出去,鐵蹄踏空,大刀一揮,寒光乍起,一顆人頭滾落在地,鮮血噴出一尺多高,將地麵染紅。
襜襤部落首領致死都沒明白,自己不過是拒絕回答名字而已,為什麼就被殺了?
趙人難道就這麼不講理嗎?
講理?
不好意思,麵對胡人從來不需要講理,講的是刀箭。
誰的刀硬,誰的箭鋒利,誰講的就是道理!
趙飛騎早就明白了這個道理。
“噗!”
一連串的血花飛濺,如同妖豔的彼岸花在草原上盛開。
在首領被殺的那一刻,所有胡人紛紛轉身朝後方逃遁,或者跪地求饒。上百胡人,竟然無一人敢抽出武器反抗!
趙人在他們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幾代胡人早就被趙人殺的膽寒,有敢反抗的早就遠遁草原,或遷往其他地方,剩下的都是臣服於趙國的胡人。
一個衝鋒,胡人已經倒下近半。
“爾等欲反?”
渾身浴血的霍猶如從地獄中走出,刀尖上鮮血還散發著熱氣,一滴一滴滴落,仿佛他們的心在流血。
胡人再一次感受到了趙人的強大!
“我……我們……隻是想問問為什麼我們不能去學院讀書。”一名胡人戰戰兢兢地說道。
旁邊羅孚更是嚇得臉色煞白,十五,僅僅十五個趙飛騎,便殺的近三百名胡人不敢反抗。
“給你的,才是你的。不給你的,永遠彆想伸手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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