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辛和樓煩君對視一眼,微微點頭,兩人誰也沒有留手,再次朝著司馬靳斬去,恐怖的刀光延伸出一丈多長,直接將司馬靳轟入地下。
“噗噗噗!”司馬靳從地裡鑽出,滿嘴全是泥,拚命朝外吐,但劇辛和樓煩君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趙軍怎麼這麼多超凡境強者!”司馬靳心中憤怒的想道,僅僅一支偏軍,就有四名超凡境強者,哪個國家有這種配置。
“你可以去死了。”劇辛冷聲說道,一刀朝著司馬靳劈去,司馬靳竭力抵擋,但樓煩君又攻了過來。
噗!
刀光一閃,司馬靳整條左臂被樓煩君斬下,鮮血迸濺而出。
“啊!”司馬靳麵色猙獰,內氣瘋狂從體內湧出,大刀延伸到數丈長,猛地朝樓煩君斬去,“老子就算是死,也要帶著你一起上路。”
司馬靳眼眸通紅,沒有任何保留,璀璨的光芒幾乎將大半個天空遮蔽,樓煩君不敢硬接,連忙將身體朝著旁邊移去。
劇辛見狀,連忙朝著司馬靳攻去,司馬靳看都不看劇辛,任由攻擊落在自己身上,他的眼中隻有樓煩君。
麾下將士已經戰死的差不多了,失去戰雲對趙軍的壓製,光靠他一個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逃出去。
既然如此,還不如在臨死之前帶一個人上路。
“你躲不掉的。”司馬靳發出一聲怒吼,刀芒斬落,樓煩君整個人被擊飛出去,一連串的鮮血從半空中噴灑下來。
與此同時,劇辛一刀將司馬靳的腦袋上斬落,碩大的腦袋飛出數十米遠,滾落在地上,兩隻眼睛怒張。
“你沒事吧。”劇辛關切的看向樓煩君。
“暫時還死不掉。”樓煩君艱難地支撐著身體,他整個右半邊身子被刀芒貫穿,鮮血不要錢似的從傷口處噴出,整個右肺被打爛大半,其他器官也有不同程度的損傷。
一名超凡境武者,完全舍棄生命的攻擊,威力可想而知,如果不是劇辛及時將司馬靳殺死,導致威勢衰退,恐怕他現在已經死了。
樓煩君顫顫巍巍的從懷中掏出一枚藥丸塞入口中,催動內氣將藥丸化開。藥丸並不是啥靈丹妙藥,隻是用來暫時壓製傷勢。
“你先恢複一下狀態,秦軍交給我來應付。”劇辛見樓煩君沒有死,也就不再擔心,轉身看向已經奔到不遠處的秦軍,心中不由有些凝重,沉聲下令道,“列陣!刀盾手在前,長槍兵居中,弓箭手在後,向東撤退。”
另一邊,秦開率領趙軍迎上隴西騎兵。
秦開和王翦對視一眼,誰也沒有說話,直接朝著對方衝去。
一連串電光火石般的碰撞,兩人擦肩而過,都沒有回頭,而是繼續朝前方衝去。
一柄長刀在秦開手中揮舞的虎虎生威,每一次光芒閃過,都有數名秦軍墜馬陣亡。
王翦亦是如此,他的實力僅僅比秦開弱上一線,要不了多久就能超過秦開,而且他還年輕,年輕就意味著未來有無限的可能。
“去死吧!”
趙軍揮舞著彎刀朝著隴西騎兵砍去,隴西騎兵也是毫不避讓。
他們被趙軍追了一路,心中早就充滿怒火,恨不得和趙軍廝殺個痛快。
淡金色和血紅色戰雲在天空中不斷碰撞,雙方士卒不斷倒地,隴西騎兵身上的煞氣越來越重,氣息也越來越強,連羌騎似乎都被感染了,目光變得堅定起來。
趙軍殺穿過去,秦開回頭看向秦軍,剛剛一波,秦軍大概倒下了一千左右,趙軍倒下七百左右。
不過這對於趙軍來說並不是好消息,因為隴西騎兵屬於越戰越強的那種,如果到後麵,趙軍戰損比很有可能會反過來。
“再來!”片刻之後,兩支騎兵再次朝著對方殺去。
就在雙方快要撞在一起的時候,秦開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將亂陣朝著秦軍籠罩過去。
樂毅的亂陣,在效果上遠不如其他戰陣明顯,能夠凸顯出作用,但要說惡心程度,出其不意的效果,也就隻有玄襄陣能夠和亂陣媲美。
噗通!
隨著亂陣的落下,秦軍中頓時出現不同程度的混亂,更有一匹戰馬跑著跑著突然馬腿折斷,身後幾名騎兵沒來得及拉韁繩,全撞了上去,連帶著後麵的騎兵全部受到了影響。
王翦眉頭緊皺,他總感覺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哪點不對勁。
秦開朝著王翦殺了過來,數丈長的刀芒劈頭帶臉就朝他砍去,王翦連忙側身躲避,就在這時,胯下戰馬突然踩了空,王翦身體一矮,整個人朝前往撲倒。
情急之下,王翦貼著馬腹躲過秦開的攻擊,緊接著,朝著一名趙軍飛撲而去,一腳將對方踢下戰馬,翻身上馬之後,猛地拉動韁繩,調整方向,朝著遠處逃去。
雙方拉開距離之後,再次停了下來,王翦臉色陰沉,這一次交鋒,秦軍的傷亡接近之前的兩倍,而趙軍的傷亡隻有之前一半左右。
雙方戰損比接近一比五,五名秦軍才能換一名趙軍。
這意味著隴西騎兵和趙軍已經完全不在一個檔次,雙方的實力差距比超精銳和軍魂軍團的差距還大。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王翦相信趙軍很強,但絕對不相信趙軍騎兵這麼強。
如果連趙國連普通的騎兵都這麼強,秦國已經完全沒有打的必要了,因為怎麼打都是輸。
“這裡麵一定有貓膩,有可能是樂毅的亂陣,或者其他我不知道的戰陣。”王翦回想起白起對樂毅描述,心中猜測道。
不過天下名將眾多,他也不敢保證推測正確的。
而且,即便是正確的,他也沒辦法解決亂陣。
“總有一天,我也要開創屬於的強大戰陣!”王翦捏著拳頭,心中暗暗下定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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