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哏了一下,才說:“那我的哪都通可要流失一個人才了。”
諾諾撇撇嘴:“那個小家夥如果真的是混血種,那無論他加不加入哪都通,一旦年紀到了總會去學院上學的,這種事攔不住的,學院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顧北聳了聳肩膀:“這誰說得準。”
眼看顧北有點油鹽不進的架勢,諾諾隻能祭出殺手鐧:“那個小家夥還是個中學生,雖然美國這邊對於童工沒什麼限製,但是你確定自己良心上過得去?”
顧北“嗬”了一聲:“諾諾。你還是太小瞧我了,顧某人身上從來就沒有良心這種東西,也沒有道德,你想道德綁架我是不可能的。”
看著顧北沒臉沒皮的嘴臉,諾諾還以為這個計劃要吹了,沒想到顧北話鋒一轉:“不過他現在還是個孩子,也乾不了什麼重活,不如等他長大之後再說,在那之前他也需要一份正兒八經的學曆。”
諾諾看著嘴硬的顧北,嘿嘿笑了笑,也不說什麼,轉身朝著帕克家走去。
顧北雖然嘴上說著可以讓彼得去卡塞爾學院上學,但實際上他的心裡卻是在滴血。
你說這孩子萬一被那幫雜交爬蟲給帶跑偏了可咋整?
這可是個人才啊!
可惡,看來成立哪都通大學的事情也該提上日程了,快遞公司也需要新鮮血液來維持啊。
另一邊,剛剛回到家開始處理晚飯的本·帕克聽到了敲門聲。
“誰啊,都這麼晚了。”
本·帕克剛想起身開門,從廚房裡洗碗出來的梅攔住了他:“你忙了一天了,好好吃飯,我去開門。”
本·帕克眼神柔和地拍了拍梅的手,坐回位置上。
梅來到門口,其實心裡也有點納悶。
他們一家三口生活在這個城市的一隅,沒有什麼親戚之類的,有也死的差不多了。
加上這附近的環境不是很好,所以租房的人也不多,根本沒有幾個街坊鄰居什麼的。
所以平時根本不會有什麼人來串門。
可今天確實有點不對勁,算上這一次已經有兩撥人上門了。
這讓很久都沒有接待過客人的梅察覺到了一些古怪。
但女人的第六感再強,梅也隻是一個普通人,所以她隻是覺得哪裡不對,倒也沒有細想。
因為這附近的治安並不怎麼樣,再加上最近的離奇殺人案,梅的警惕心也不低,照例從貓眼處向外看了一眼。
門外站著一個小女孩,紅色的頭發,墨綠色的衣服,黃皮膚黑眼睛,還有青春靚麗的臉。
讓梅想起了白天那個冷著臉一言不發的小夥子。
他們是一起的?
不過這個小姑娘身上的衣服怎麼那麼眼熟?
不過隻有一個小姑娘,應該沒什麼問題,興許是問路的?
這麼想著,梅打開了門。
“請問你找誰?”
紅頭發的女孩展顏一笑:“請問這裡是理查德·帕克的住所嗎?”
理查德·帕克。
一個久遠到陌生的名字。
一個陌生又熟悉的名字。
聽到這個名字,不僅是梅愣住了,連房間裡吃著三明治的本·帕克也愣住了。
諾諾又重複了一遍:“我找理查德·帕克學長,這裡是他的住所嗎?”
梅回過神來:“你找理查德?”
“是的,理查德·帕克和他的妻子瑪麗。”
梅趕緊讓開門口的位置:“哦,沒錯,這裡是理查德的家,孩子,快進來。”
諾諾走進房間中,看到本·帕克正襟危坐在餐桌上,桌上的盤子裡還放著吃掉一半的三明治。
梅招呼諾諾坐到沙發上,本也從餐桌那邊走過來,做到了諾諾的對麵。
本·帕克看著諾諾,率先開口道:“我剛才聽到你稱呼理查德為學長,不知道你是……”
諾諾從校服口袋裡掏出卡塞爾的校徽,一枚半朽的世界樹:“我叫陳墨瞳,是卡塞爾學院的學生。”
本·帕克顫抖著手接過徽章,翻來覆去看了幾遍,喃喃道:“卡塞爾……卡塞爾……沒錯,確實是卡塞爾。”
本·帕克將徽章還給諾諾,咽了一口唾沫,喉結動了動:“陳墨瞳……陳小姐是天朝人吧,我是理查德的雙胞胎弟弟,我叫本。”
諾諾裝成第一次知道本·帕克一樣,禮貌地點點頭:“本先生你好。”
本·帕克也點點頭,語氣中有些難以遏製的激動:“我想問一下,理查德他有消息了嗎?”
聽到本的話,諾諾眉頭一皺,本能地覺得哪裡不對:“本先生的意思是……”
本苦笑了一下:“陳小姐也不知道嗎?”
諾諾不解:“知道什麼?”
本張了張嘴,哀歎一聲,沒有說話。
一旁的梅替他回答到:“我們的哥哥和嫂子,理查德和瑪麗兩個人,已經失蹤十幾年了,下落不明。”
諾諾:“……”
我好像觸發了什麼不得了的支線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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