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宣稱,為了終有一天控製整個世界,其民族必須保持血統純正。
按照小胡子的觀點,理想的“雅利安人”(aryan)需要金發碧眼、身材高挑。
而這種種族主義所針對的對象,主要就是猶太人。
曾經的小胡子帶領著老德在那場戰爭中殺死了差不多六百萬的猶太人,是人類曆史上罕見的種族屠殺暴行之一。
後來,老德還嫌這樣的屠殺“效率”太低,建立了“滅絕營”,利用生化武器對猶太人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屠殺。
可以說,老德和猶太老哥們是血海深仇。
不過顧北可不會可憐猶太人。
因為顧北對於這個種族同樣沒有什麼好印象。
儘管這個種族裡誕生了類似耶穌、卡爾·馬克思、阿爾伯特·愛因斯坦、西格蒙德·弗洛伊德、艾薩克·阿西莫夫之類的天才。
原因很簡單。
猶太人這種遊牧民族,頭腦非常聰明,極擅長經商。
或許經商沒什麼不對。
但是他們的商品是……
戰爭。
沒錯,猶太人販賣戰爭。
對猶太人來說,沒有什麼比戰爭來錢快。
一個非常簡單的例子。
猶太人給戰爭集團兩邊放款,贏了的還錢給資源,輸了的割地給資源給人口。
實際上,他們用割來的地建工廠,然後用免費的人口作為苦力,為他們勞動。
這樣,無論戰爭走向如何,他們都在掙錢。
而且,絕對不會賠本。
同時,他們這種行為,本身也是在促進戰爭的發酵,所以高層也不會管他們。
這樣,他們用相對戰爭帶來收益來說非常少的金錢,就能讓飽受戰爭的人民繼續水深火熱的生活。
豈止是無恥,簡直是無恥。
所以在當時,不僅是老德要消滅猶太人,甚至連盟軍也不接納他們。
有句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那麼為什麼猶太人不是他們的朋友?
這就是其中的原因。
而且不僅如此,即便是在戰後,猶太人也做了很多讓人不恥的事情,甚至危害到天朝的權益。
所以相對於猶太人,顧北更能接受小胡子。
當然,這隻是相對而言,在能夠選擇的情況下,顧北是堅定的達瓦裡氏。
在那次戰爭之後,德棍就和猶太人成了各種意義上的死敵,不死不休的那種。
屬於那種,哪怕再老德的大街上,有一個猶太人被當場擊斃,那麼開槍的人也有可能不會被定義為罪犯,而是過失殺人。
甚至正當防衛。
所以,當顧北聽到一個猶太人成為了一個德棍,顧北的第一反應是昂熱在開玩笑。
這個一隻老鼠學著抓老鼠有什麼區彆?
昂熱看著顧北一臉費解的樣子,又補充道:“他是反戰主義者。”
這就合理了……個鬼啊!
反戰主義不應該是兩邊都不沾嗎!?
昂熱:“他說他本身是猶太人,這個身份無法洗清,做不到兩邊都不沾,所以他要成為德棍,這樣就可以相互抵消了。”
顧北:“……”
顧北突然開始反思自己到底應不應該把醫務部和裝備部打包帶走了。
這是他入學卡塞爾學院這幾天以來,第一次領略到這幫身體裡流著爬蟲類的血的家夥,到底有多麼神經病。
他甚至感覺自己作為異人的脫線在這群人麵前根本就是塔吊打燈籠——不值一提。
把這種貨色拉進哪都通,對於哪都通來說真的是好事嗎?
顧北第一次開始反思這個問題。
想到這幫人被自己挖到哪都通,一群神經病的混血種和一群脫線的異人,每天湊在一起搖頭的畫麵,顧北突然有點不寒而栗。
或許……應該弄一個篩選機製?
顧北這邊正思索著,那邊阿卡杜拉突然大叫起來:“什麼啊!這是什麼原理!這不科學!”
顧北思緒被打斷,不過也沒有生氣,隻是淡淡看著在自己身上上下摸索,拿著探測儀左右檢查的一群人。
另一邊,猶太人校醫和其他的校醫一邊罵罵咧咧,一邊給阿卡杜拉做完了檢查。
檢查結果顯而易見。
阿卡杜拉很健康,不是一般的健康。
作為混血種,他的體質很強是沒錯。但是因為常年的實驗,身體當中也難免積累了一些無法痊愈的傷勢,甚至沉澱一些有毒的煉金元素。
這些東西或許對於阿卡杜拉沒有什麼影響,但是卻會拉低他的身體狀態。
簡單來說,就是人類的亞健康。
彆看阿卡杜拉可以一拳打死一頭牛,這不過是混血種的正常操作而已,如果換一個和他同階血統的混血種,在不用裝備的情況下,阿卡杜拉各方麵都無法超越對方。
但是在經過顧北的一陣擺弄之後,阿卡杜拉現在是徹徹底底的健康了。
什麼陳屙舊疾完全不存在,整個人身輕體泰,一拳可以打死兩頭牛。
而這一切,顧北隻用了短短的三十秒。
而且他動用了能夠動用的一切檢測設備,都找不到任何端倪。
這讓阿卡杜拉的世界觀產生了裂縫。
作為一直信奉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的科研工作者,阿卡杜拉第一次麵對這種無法解釋的問題。
他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到底是為什麼!?”
他站在顧北和昂熱的對麵,抓著頭發,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
顧北一巴掌拍開一個摸向自己苦茶子的手,嘴角一歪:“你想學?我教你啊。”
“先叫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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