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倉庫的左右兩側,堆放著許多包印皮滿誘惑的箱子。
“誰是老板?”李業輝嚴肅問道。
“我!我是老板。”
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男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緊張道:
“禦長,我叫唐善承,是這家網店的老板,我們店手續齊全,員工也都有健康證,您今天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我今天不是來查證的。”
李業輝搖了搖頭,皺眉道:
“我們在某公寓發現了一具屍體,經過調查,確定是從你們這裡遇害的,這件事你應該知道吧?”
就在這時,小王禦安快步跑到李業輝身旁,小聲道:“李隊,確定了,其他商品也有一樣的文字。”
“嗯。”李業輝點了點頭,而後用審判的目光看向作坊老板。
另一邊,張凡也是通過麵相,以此對作坊的每個人開始了占卜。
“女屍……”
唐善承神色中閃過一絲慌張,咬牙道:“禦長,我不知道啊,我們這裡沒死過人……您一下子跟我說這個,怪嚇人的。”
“你不知道?行,那你就彆說話了。”
李業輝點了點頭,而後看向作坊的其他員工問道:
“上個月13號,你們有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現象,或者……你們這裡有沒有人口失蹤?”
“沒有!”
“不知道!”
話語剛落,這些工作人員便不假思索的搖頭拒絕,就像是提前商量好了似的。
然而,那些臨時來給作坊充當模特的女人是在遲疑了片刻後,才紛紛搖頭否定。
他們並不是作坊的常住在這裡的,而是臨時接單,並不知道作坊具體有多少員工。
“都不說是吧?行!”
李業輝自然看出了其中的端倪,沉著臉搖了搖頭,大喊道:“給我搜查,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有張凡的卦象和商品標簽的驗證,他可以肯定這裡就是行凶地點,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要找出證據。
見此情形,唐善承非但沒有緊張,反而是輕鬆了不少。
一開始他還以為禦安是有了證據才找到這裡,現在看來他們還是得靠現場搜索。
現場自己早就打掃的乾乾淨淨了,至於那個常年被自己利用的賤女人,雖然死了,但自己早就把現場清理乾淨了。
那女人在自己這乾了三年,自己都不知道她從哪來的,這些禦安去哪查?
至於作坊的其他員工,也不知道那晚發生了什麼,而自己也經常用作坊違法的借口嚇唬他們,讓他們拒絕禦安的一切問題。
再加上不菲的工資和一筆封口費,沒人會出賣自己!
不僅如此,就連按照那個女人做出來的東西,自己也全部銷毀了,可以說是天衣無縫。
就在這時,張凡手上的動作定格,臉上露出古怪的神情,自言自語道:“這件事還真是奇葩到家了。”
說著,張凡走到唐善承麵前,沉聲道:
“唐善承是吧,我問你,在你們這裡白乾三年多的小麗去哪了?那個連自己名字叫什麼都不知道的女人。”
此話一出,唐善承瞬間內心一怔,連忙搖頭道:“我……我不知道,張道長,您說什麼呢?”
“嘴硬?看來我這身道袍的名聲還是不夠響啊。”
張凡微微一笑,而後看向身後的禦安說道:“兄弟,左邊一直往裡走,倒數第三個箱子取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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