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殺我,我是於毒,我這裡還有三大箱黃金。”
就在於毒蹲地求饒不久,有四將分彆從東、南、西、北四方向奔來。
其中南麵的紅臉武將是關羽,他推測賊匪遇襲後,很有可能向南逃竄。而關羽又認為在場四將中,又屬他的武藝最高,所以關羽也就名正言順地負責南麵殺進。
一開始關羽還認為這是一場硬仗,甚至最後還不一定能擒住於毒,可他沒想到他剛殺進賊營,賊匪們就自己營嘯了。
營嘯,這兩個字足以令任何將領膽顫,它表現為營中士卒受激之下,不辨敵我,大規模地自相殘殺。
“你就是於毒?你手下有多少渠帥?他們現在又在何處?”關羽拍馬而來,與此同時,張郃從西麵趕來,張飛從東麵趕來,而高覽從北麵趕來。
“我是於毒。我手下有兩名渠帥,一名……死了……”於毒說著,他用手指指著白饒的屍身。
關羽瞥了一眼於毒手指的方向,其實剛剛他也注意到了,這人被張郃一槍刺死。
“那另一個呢?”關羽又問於毒道。
“另一個叫李大眼,他十幾天前去中山打探情報,到現在也沒有回來。”於毒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什麼?李大眼那個慫貨還是一個渠帥?”喊出聲的是張飛。他那日抓到李大眼,一直以為李大眼隻是一個小頭目,可沒想到這慫貨竟然是個渠帥!
話說,這麼慫的人,真能當好渠帥嗎?他又是怎麼當上渠帥的?
“對,這位猛將爺爺說得不錯,李大眼就是一個慫貨。”於毒露出討好的笑容。
“那你們的糧草輜重又在何處?”關羽三問道。
“就在中軍帳旁邊。”於毒老實地指出糧草的位置。
“好了,雖然已經擒住於毒,但我們還不能掉以輕心。”關羽捋著他的長須,命令道,
“三弟,你即刻帶人安穩住營中的亂象,並且收繳賊匪的兵器,讓他們待在帳中不許亂走,等天一亮,我們就把他們押往盧奴。”
“是,二哥。”張飛領命,當下帶著士卒管轄營中各處。
“高覽,你即刻帶人守衛並清點賊匪的糧草輜重。若無命令,靠近者斬。”
“是。”高覽領命,他帶上士卒將囤放糧草的帳篷圍了個圈,又派人進去清點糧草的數目。
“漢昌令張郃,這次你隨機應變,又有襲營斬將之功,某會如實上報劉郡守,稟告你的功勞。”關羽又說道。
張郃沒有說話,他向著關羽拱手,表示謝意。
關羽也不是個多話的人,他向張郃點點頭,接著又看向於毒。然後他下令周圍士兵將於毒綁了,準備明天一早一起押往盧奴。
哼!區區三萬賊寇,也敢犯我大哥的中山郡!
在關羽下達一係列命令之後,他就開始點評於毒這夥人的戰力,他發現這夥賊匪純屬是一群烏合之眾,將不像將,兵不成兵。
果然,兵在精而不在多,而將,身為一軍之統帥,一定要有勇有謀,否則就會步入於毒的後塵。
正當關羽總結的時候,他聽見一個綁於毒的士卒喊道:“關將軍,我發現一封信!這是從於毒手上發現的。”
“嗯?拿來我看。”關羽回過神來,他接過士卒手中的信件,並且借著火光,看到了落款之人是:中山相張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