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看到皇甫嵩高坐其上,其後站著一位身穿學子服,留著八字胡的中年人;而漢昌令張郃也在府中。
“我等拜見冀州牧大人。”薑載他們三人行禮道。
“不必多禮。”皇甫嵩右手虛抬,讓薑載他們起身,接著就介紹到他身後之人,“今天,老夫要向你們介紹一位足智多謀之人,他的謀略不遜於薑載薑繼學。”
咦?不遜於我?我這是成為計量單位了?薑載在心中吐槽著。
說著,皇甫嵩讓他身後的中年人走上前,並介紹道:
“這位一開始是中郎將朱儁朱公偉帳中幕僚,在去年未入夏前,就獻上了夏日火燒長社之計,於是這才讓老夫得以以少勝多,大敗豫州黃巾。”
皇甫嵩說完,看向薑載,問道:“怎麼樣,繼學?你這樣聽來,是不是認為他和你是各有千秋啊?”
“這……這位確實是極有遠見!”薑載謙遜一波,同時在心底吐槽著自己還真成計量單位了。以後怕是什麼謀士,都要和他比較一番了。
“你們覺得呢?”皇甫嵩又問劉備等人。
“這位確實是極有遠見,不過備還認識一人,應該也不遜於他。”劉備回答著。
“哦?”
皇甫嵩頗覺驚奇,這等謀士,數十年難得一遇;有兩個,可以說現在是百年間的璀璨時期;可一下子出現三個,這又不是什麼大爭之世,有必要出現這麼多嗎?
劉備繼續說道:“這人姓沮名授字公與,有經世之才。他從巨鹿趕來,就是為了提醒備:張純極有可能說動烏桓人馬南下,所以讓備小心防備。”
說著,劉備讓沮授上前。而沮授則有些慚愧,因為他自認為和薑載想比,還有些差距。
不過箭在弦上,也不得不發。沮授走上前,自報家門道:“在下巨鹿沮授沮公與,剛剛劉太守謬讚在下了。”
沮授話音剛落,皇甫嵩還沒答話,那個站出來的中年人就出聲問道:
“你憑什麼認為張純能說動烏桓人馬南下?”
沮授不假思索地答道:
“張純,漁陽人也;而漁陽,又是漢人與烏桓人的雜居之處。所以張純一定會和烏桓人有所接觸。
“而當張純發現單憑賊寇奈何不了中山之時,他也一定會想到烏桓人,從而想方設法地說動烏桓人南下。
“而無論張純能不能說動烏桓,中山也要秉著以防萬一的心理,防備北方的烏桓人。”
沮授說完之後,他向那位中年人行了一禮,問道:
“適才冀州牧大人隻介紹了閣下的功績,卻沒有說出說出閣下的姓名。在下鬥膽,敢問閣下何方人士?”
“在下司隸李儒李文優,見過各位。”李儒的聲音陰柔謙遜,但是在場眾人卻莫名地感受到了他的自信。
嗯?李儒李文優?這名字怎麼這麼耳熟?
薑載有些愣神,片刻後他就有些不知所措:因為他記憶中李儒不是跟在董卓身邊嗎?怎麼跟在皇甫嵩身邊了?
難道是他薑載這隻小蝴蝶扇動太多次翅膀,導致三國曆史麵目全非了?
那以後還會有董卓亂政的戲碼嗎?還會有東漢末年分三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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