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軒開了套房的門走了進來,他往房間走,走到一半就見房門是打開的,且劉小麗在裡頭。
見此一幕,楚軒怔了下。
他走進房。
劉小麗雙手環抱著,扭頭看他。
劉藝妃倚在床背,一副做錯了事的可憐模樣。
見狀,楚軒跟劉小麗兩眼相看,解釋道:“阿姨,半個小時前我正好有事出門,一開門就看到茜茜在門口說你把空調關了,她很熱。當是她還很困,我怕打擾你,就讓茜茜到我房裡睡,就是這樣。”
劉小麗衝楚軒眨了眨眼,道:“我又沒說什麼,你那麼急乾嘛?”
楚軒一愣,偏頭看劉藝妃。
劉藝妃衝他抬了抬眉,眼中泛笑。
“又玩我?”楚軒雙手一攤。
劉小麗嘴角勾起抹若有似無地笑,“下去吃飯,準備去劇組了。”
她跟楚軒錯身而過,朝外頭走。
楚軒扭頭目送劉小麗出了套房,回頭看了眼笑吟吟的劉藝妃,他上前兩步來到床前,一臉忍俊不禁地伸手對她的腰肢就是一頓撓。
劉藝妃霎時歡笑連連,待楚軒作罷,她下床追著楚軒就是一頓打。
……
上午八點,陽光愈暖。
附近山水清新秀麗,偶爾拂過的微風夾帶一抹香。
眾演員迎著風和香,一路閒聊地來到劇組。
“楚軒和藝妃去準備吧,把最後一幕吻戲拍了,絕情穀劇情就正式結束。”工作人員在撐著遮陽傘,餘敏朝那邊走,又衝楚軒和劉藝妃說。
聽餘敏這麼一說,一些演員來了興趣。
“不能用手擋哈。”楊銳笑嘻嘻道。
“你們要是借位那也太……”王佳話音未落,搖頭打趣。
“這是你們熒幕第一次吻戲,觀眾絕對會興奮。”楊蜜眼含笑意。
楚軒和劉藝妃看她們幾眼,沒有回話,隨劇組人員趕往場地。
——片場。
清澈的河麵泛起光澤,粼粼而動。
或紅或黃的葉鋪著地,層層相疊。
混合著陽光被風搖動的樹葉杉杉而擺,此間大樹下,一對璧人相對跪坐,互望彼此。
“如果是借位怎麼借?”劉藝妃歪了下腦袋問,儘顯俏皮的神色中透著點求知欲。
聞言,楚軒雙手捧著她的臉,左手大拇指壓著她的唇角,又衝她微微一笑。
“就這樣。”他說道。
劉藝妃低眉看了下,道:“你親你大拇指就像接吻一樣。”
楚軒點了下頭,放開了手。
“懂了。”劉藝妃伸手撩了下發。
楚軒看著她,忽然笑道:“在我的認知中,吻戲一遍過的情況基本沒有,我們爭取一遍過了,不讓她們一直看戲。”
劉藝妃抿著嘴,連連點頭:“楊過和小龍女都中了情花毒,隻有十八天可活,在這樣的情境下,我們應該是悲傷的,悲情的,又是愛意濃濃的,照著這個情緒來就好,你覺得呢?”
楚軒嘴角微揚,道:“聽劉老師的。”
劉藝妃眼中泛笑,輕輕打了下楚軒。
“演員準備!”工作人員喊。
聞此聲,楚軒和劉藝妃恢複狀態,準備待續。
場記過來打扮,拍攝開始。
——取景器前。
餘敏和眾位老師、演員看著鏡頭。
這場戲是楊過和小龍女出了絕情穀,卻是中了情花毒,隻餘十八日可活。
於此,楊過和小龍女自是要互訴一番衷腸,道出一段情愫。
這種戲看起來簡單,實則不然。
如果演不出生死離愁的效果,那多少會有點尷尬。
但楚軒和劉藝妃來演這種戲,餘敏他們相當放心。
在《神雕》拍攝過程中,隻要是楊過和小龍女的感情戲,他們完全就沒插手過,也從沒講過戲。
從這點上,楚軒和劉藝妃讓他們非常省心。
這時,餘敏眉頭微皺。
鏡頭中,楚軒和劉藝妃台詞說了許多,情緒也在遞進,神態也很動情,但他感覺總歸少了點什麼。
“我們兩個都要活下去。”楚軒深情而又堅定地道。
劉藝妃含情脈脈地看他,但微蹙的眉讓人看起來她有些憂慮。
“而且要好好活下去。”楚軒又道。
此言一落,劉藝妃和楚軒好似不再隱忍情緒,兩人互望著,同時流下一抹淚。
餘敏笑了,這兩人的感情戲果然讓人放心,總是會讓情緒層層遞進,然後到最後才爆發,這樣的演法以前是楚軒的標配,現在劉藝妃也學上了。
壓抑情緒可不容易,很多演員壓著壓著半路就爆發了,因為忍不住,或是收到彆的因素影響。
像楚軒和劉藝妃這樣能互相配合著,一直把情緒壓到底的演員,在他認知中,圈內也少見。
楚軒的水平擺在那裡,劉藝妃現在也能做到這點,隻能說她進步太快了。
正在此時。
屏幕裡,楚軒和劉藝妃臉上掛著淚,兩人同步地慢慢靠近彼此,最終在特寫鏡頭下,雙唇相觸。
楊銳、楊蜜和王佳微微眯眼,目光含起了笑。
“他們的嘴在動。”楊銳突然說,一臉姨母笑。
楊蜜和王佳差點笑出聲,她們睨了眼劉小麗,見劉小麗麵色平靜,她們又自顧自地忍著心下的樂。
餘敏嘴角揚起,“這吻戲可以保留下來,讓彆的演員去學一下,接個吻能吻出令人感動的情緒的情況可不多。”
在場的人聞言一樂。
趙劍笑道:“直接過了吧,效果達到了。”
“不保一條?”表演指導老師調侃道。
“他們兩個還保一條乾嘛,以往拍彆的演員的吻戲,看演員很尷尬我們感覺很好玩,他們兩個不好玩,沒意思。”張繼忠搖頭。
餘敏哂然,拿起了對講機。
“哢!”
“過了!”
片場,楚軒和劉藝妃分開,相視微笑。
“走吧,後麵的戲沒什麼打戲了,會很輕鬆,抓緊時間拍。”
“嗯呢,快殺青了。”
兩人起身,一起並肩往劇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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