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亞特很快就想起,自己第一次被休·笛福設計、被黃蜂的人刺殺時,就是這個人負責案子,並從中斡旋。
當時他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全程都是摩爾·萊恩出麵,所以他隻聽過一次這個名字,並未見過真人,印象更談不上。
“他怎麼說的?”亞特追問。
“他隻是告訴我,您這裡應該有一份邀請函,讓我想辦法拿回去。”中年警察知無不言。
做這種事最忌左右逢源,既然已經決定出賣古斯塔夫·庫克,那就賣個徹底。
他身後那3名警察心中叫苦不迭。
怎麼又牽扯到副局長了!
這是他們能聽的嗎?
可是,現在想走已經來不及。
“應該?也就是說他也不確定。”亞特又是一皺眉。
希望是自己想多了,他隻是不確定自己有沒有把邀請函扔掉,而不是又出現第3方勢力。
“你叫什麼名字?”忽然想起,自己還不知道眼前這位的名字。
“馬文·瓦克納。”中年警察馬上回答道。
早就在等他問自己的名字!
已經賣掉古斯塔夫·庫克,當然要抱緊眼前這條大腿。
對方聽到古斯塔夫·庫克的名字也沒什麼反應,不管是不是真有摩爾·萊恩的背景,至少不懼古斯塔夫·庫克,值得他賭一把。
“我叫你馬文吧。”亞特沒再問他邀請函的事情,如果自己是古斯塔夫·庫克也不可能告訴他,轉而問道:“這件案子,還有什麼線索或者奇怪的地方嗎?當時,莫妮卡·克蘭是和什麼人聚會?”
“和莫妮卡·克蘭聚會的是幾名莫亞大學在讀和已經畢業的學生,都是女生。”馬文·瓦克納流暢地回答道,“線索就隻有您這封邀請函,同伴都已經排除嫌疑,我們之前去斯特林俱樂部被拒之門外。不過,斯特林俱樂部業已發布懸賞尋找凶手。奇怪的地方倒是還有一點,她死時的姿勢,平躺地上,雙手交叉放在胸前,表情很安詳,如果沒有那把餐刀,就像是睡著的淑女。”
“某種儀式嗎?”亞特第一時間想到了邪教的儀式。
“我也這樣猜測,可是暫時還沒找到類似的案例。”馬文·瓦克納努力彰顯著自己的價值。
“進來吧。”亞特也毫無頭緒,他隻是對儀軌比較了解,具體儀式知道的不多。
還想再詳細詢問一些東西,總是站在門口不合適。
馬文·瓦克納鬆了口氣。
這一小細節,證明亞特確實有意接納他。
身後那3名警察隻能默默跟上。
沒有發言權。
命運已經和馬文·瓦克納綁定。
亞特把他們請到客廳,還幫他們倒了水,然後才開始詢問各種細節。
馬文·瓦克納知無不答。
“你們來看看,這封邀請函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問完之後,亞特找出那封邀請函。
信件被他留下。
見他坦然自若地拿出邀請函,馬文·瓦克納4人也不敢吐槽,隻能湊在一起觀察。
那3名警察明顯很抗拒,不想牽扯太深。
可惜,他們沒有選擇的餘地。
不需要亞特,馬文·瓦克納就不會讓他們置身事外!
邀請函比成年男人的手略大,淡粉色,做工精美,邊緣自帶花紋,有一種淡淡的很好聞的香氣,很像女孩的體香,對男人有著莫名的吸引力。
馬文·瓦克納4人仔細檢查的同時,亞特也在觀察。
用精神感知沒有任何異樣。
馬文·瓦克納無疑是最用心、最賣力的那個。
不厭其煩地摸索、檢查,每個字、每個花紋都不放過!
那3名警察最先放棄。
實在是什麼都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