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一扭頭,就看到遠處窗戶上的人影,笑著點了點頭。
“你不隱藏了?”那邊正是夜鶯。
“再隱藏就沒有了意義,接下來,就是讓所有人都知道,我一直在城內。”七夜也傳音過去。
街道上的人並不多。
因為這幾天的事兒太大了。
西門家的宗師死了,劍池盛會自然也就結束了。
項大錘和苗天刀遠走,天劍宗的宗師和聖女被殺,不遠處的諸多山匪被剿滅,一樁樁一件件讓城內大大小小的勢力無不震撼。
哪怕普通人都感覺到了蕭殺的氣氛。
七夜走走停停,也終於被發現了。
畢竟城內貼著他的很多畫像,可都沒有上前,更彆說捉拿了,畢竟最近的事兒傳的神乎其神:被通緝的是個吃人的殺神。
沒人上前,可議論卻不少。
七夜根本沒有當回事兒。
他再次來到了天涯商行,來到了販賣功法的櫃台前,旁邊坐著一位少女,身材火辣,唇膏火紅,穿著一身紅色旗袍,翹著腿悠哉的看著一本書。
旗袍開衩,快到大腿根了。
還有淡淡的香氣。
最特彆的是胸前,太惹眼了,完全就是兩座山峰,微微晃動,就不停顫動。
若是站起身來,低頭絕對看不到腳尖。
七夜隻是掃了一眼,就看向了後麵的書架,上麵分成一個個小格子,標注著百兩區,二百兩取,五百兩區等等。
每一個區都是一格,裡麵稀疏的放著不少功法秘籍,以大字標注住功法名稱和效果。
“包天不?”七夜敲了敲桌麵。
“包天?”少女抬起頭,看了七夜一眼,剛開始還沒怎麼在意,隨之回過神來,仔仔細細的打量一番,不禁笑了。
她站起身,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將玲瓏有致的身軀完全展漏無疑,甚至周圍傳來了吞咽的貪婪聲音。
“秦公子,久仰久仰。”完全放鬆之後,就嬌笑一聲,“你的大名,可是如雷貫耳,沒想你不但沒有離開,反而來到了我們商會。更沒想到,我第一天客串商行管事兒,就遇到了你這樣的顧客。我叫江海棠,秦七夜,幸會。”
“幸會!”七夜也拱了拱手。
第一天客串管事兒?
對方主動暴露自身一些信息,也不怕自己,應該來頭不小。
隻是這裝扮?
太過吊詭了。
“你就不怕?”江海棠忽然雙手按桌,探過身來,胸口撐開,露出如雪白膩,半月形的饅頭更是惹眼。
她目光灼灼的盯著七夜,非常具有侵略性,又好似不由自主的伸出鮮紅的嫩舌舔了舔嘴唇,讓紅唇好似燃燒起了火焰。
“怕什麼?”七夜隻是淡淡的看著對方。
那小舌頭太滑了,太嫩了。
他都忍不住想要嘗嘗。
隻是想到很可能是千人嘗的玩意兒,就息了心思。
“天劍宗。”江海棠閃過異色,直起身子,直言不諱,“你殺了聖女,斬了曲長老,天劍宗肯定不會無動於衷。我可以確定,天劍宗已經得到了消息,現在正有強者往這邊趕來,甚至封鎖住了一截龍脊山脈,還有通往各處的要道。”
“除此之外,還有錦衣衛,也會有強者出動,不然朝廷就沒有任何臉麵了。”江海棠又道,“你就真的不怕?”
“若怕我還會在這裡。”七夜笑道,“聖教不是有人傳話了嗎,他們會有人前來。”
“想看到日月教的誠意?還是坐山觀虎鬥?”江海棠眨了眨眼,她噙著笑意卻斷定道,“你絕對不會加入日月教。”
日月教?
這稱呼絕了。
不過竟能斷定自己不會加入日月魔宗,有意思。
此女不簡單。
一瞬間,七夜轉了很多心思。
“你猜?”七夜沒有回答的意思。
“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江海棠翻了個白眼,風情萬種,勾魂攝魄,讓小腹都升起了熱流,更是蠢蠢欲動。
“秦公子,你到底什麼修為?什麼身份?”她往前湊了湊,“想不想知道我為何斷定你不會加入日月教?”
哪怕中間隔著櫃台,兩人也相距不遠。
她個頭很高,隻比七夜低了半頭,此時湊上前來,抬著臉,撅著小嘴兒,好似任君采擷,等待郎君蓋上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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