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被抓的消息,很快傳到了楊岩這裡。
他的推測,沒有任何的問題。
“送我離開這裡!”楊岩跟旁邊的警官說道。
凶手已經抓到,再呆在這裡,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再被采訪,也隻是耽誤時間。
“好的,楊先生。”
楊岩在警官的護送下,人群讓開,他從人群兩邊的人相送下,離開了凶案現場。
“不愧是神探!”
他們望著楊岩離開的背影,不由心生敬佩。
他們認為楊岩連破殺人大案,在最短的時間內,抓到了凶手。
是破案神探!
然而楊岩卻知道,凶案因他而生。
沒有他,這個城市會很安全。
數年可能才會我一起命案,哪像現在,命案頻出。
離開後的楊岩,回到了自己住的閣樓內。
在閣樓內,他坐了下來,摸著阿希的腦袋。
第一起案件確實破了,後麵的案件,恐怕會接踵而至。
如他所料,在兩個小時後,他收到了趙森的消息。
“又出事了!”
四個字,讓楊岩再度精神起來。
“什麼事?又有人死了?”
“沒有,不過這件事比死一個人,更為駭人!”
“說清楚一點!”
“我發給你看!”
楊岩收到了趙森的消息,消息中是一張照片。
照片非常的清晰,是一張以報紙文字拚湊成的一行字。
“楊岩,我們再玩一個遊戲!”
又是遊戲?
什麼遊戲?
上麵也沒有寫,甚至連一點線索都不給。
“後麵還有其他文字麼?”楊岩詢問趙森。
趙森回道。
“沒有,不過我們推測,應該還是一開始陳洛跟玩的那個遊戲。
至於證據,就一個再字!”
再?
楊岩恍然,他隻玩過一個遊戲。
就是和陳洛他們一行人玩的,猜測凶手的胃中,到底有沒有炸藥遙控器。
第一次沒有,第二次有!
然後讓他選擇,是否按下炸藥遙控器。
如果選錯了,炸藥會爆炸。
死的人,就不是一個兩個。
還好的是,兩次他都選對了。
一個人也沒有死!
這一次再來一次遊戲,是誰做的?
“難道是他的徒弟?”
陳洛那一行人中,死的人也不少。
但是並沒有完全死絕,他們之中,還有許多人活著。
比如陳洛的徒弟,長相英俊,身材高大,自稱為神的存在。
“我們覺得有可能,也覺得沒有可能。”仙人回複道。
楊岩思索了一下。
“確實,陳洛當日所言,他們已經沒辦法解決掉我。
也無法將那個神,再度推到人前來。
而且是他們將我捧上來,如今沒有什麼特彆的事情發生。
他們不會輕易地將我再拉下去!
當然,也不能排除,陳洛的徒弟對我有意見,對陳洛有意見。
然後想要拉我下去,再度害我。”
“是的,他們是一群精神病。
思維,想法根本不可理喻。
對你出手,也不算出人意料。”趙森回應道。
“恩,除此之外,就是有人模仿陳洛他們和我玩的遊戲。
那件事情,本來就是直播播放。
知道的人很多,尤其是現在。
如此多的惡人齊聚,不能排除這個想法。”楊岩跟著推測道。
模仿作案,這種事情在任何城市,國度都會發生。
還是頻繁的發生!
因為心理扭曲的人,容易崇拜惡徒。
他們一旦產生了崇拜,就會模仿崇拜者作案。
“是的,我們也有這種推測。
如今正在排查監控,查探是誰將這封信送過來的。”趙森發送消息道。
“你們先排查,我再看看這封信有什麼線索。”
“行。”
楊岩點開了信件的照片,放大了細細觀看。
“好精致!”
他不由心生感慨,這個這種給警官處,卻邀請他一起玩遊戲的惡徒。
這封信做的,相當的漂亮。
上麵的字是剪切的報紙文字,報紙文字工整,報紙文字剪切的全是正方形。
這正方形,非常的完美。
楊岩覺得,對方肯定用尺子量過。
同時後麵的白紙,也是一塵不染,是透明之色。
上麵的折痕,也是異常的清晰,還有平整。
按照楊岩推測,對方應該是將白紙,完美的分成了數份,接著才對折。
最後疊成了一個,正方形。
“做寫封信的惡徒,一點線索沒有留下。
可能這封信,還是他戴著手套完成。”楊岩心道。
做寫封信的惡徒,不簡單。
“他可能以前做過這種事,要麼就是他是個,略帶強迫症的人!
甚至是,他本身就是一個強迫症患者。”
楊岩將自己的猜測,發送給了趙森。
趙森回了一個明白,接著他發了一個消息給楊岩。
“這個送信的人,是一個孩子。
孩子也說不出,是誰讓他送的這封信。
隻說對方戴著帽子,戴著口罩,是一個男人。
我們還在追查對方,不過機會渺茫。”
楊岩看完了消息,發送了一個了解。
“這個惡徒很小心,很謹慎,很聰明……”
聰明……
“難道是他們?”
陳洛口中的那一群,聰明人!
如果真是那一群聰明人,以他們的智慧,楊岩想著該如何應付。
“陳洛他們是惡徒,是一群精神病人。
這些人的思維並不困難,並不複雜,甚至是有些簡單。
他們殺人,做事不會有太多的彎彎繞繞。”楊岩想到。
他回憶與陳洛他們之間的爭鬥,破案。
對於他們進行了,深刻的總結。
“精神病人作案,哪怕再小心。
他們依舊會留下一些線索,讓人發現。”楊岩想到。
可是聰明人,就不同了。
他們明知殺人是犯罪,會死。
但他們還是去犯罪了,肯定會有所安排。
將自己的嫌疑,排除在外。
“有句話說的很好,往往看起來最沒有嫌疑的人,才是真正的嫌疑人。”
因為聰明人殺人,很會自作聰明,儘量把自己的嫌疑,降到最低。
可精神病人,還有心理疾病者,不會如此。
他們殺人,就是為了放縱,發泄或者是突然心血來潮。
他們不會有太多的安排,留下的證據也相對會多一些。
“和聰明的惡徒鬥,我更要小心,想的更多一點。”
楊岩看著趙森發送來的照片,細細的觀察。
“細致入微,不留一點痕跡。
這個挑戰者,不簡單。”
楊岩從中看不出什麼特彆來了,他關閉了圖片,把手機放了下來,擺在了桌上。
“繼續等,等待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對方既然下了挑戰書,就肯定會有接下來的動作。
目前沒有半點線索,他就隻能等對方出手,先手害人了。
等害人結束,他才有線索。
“真要是如此,就要死一個人!”
誰也不想死人,誰也不想等死人之後,再去查案。
正義或許永遠不會遲到!
遲到的正義,那算正義麼?
似乎也不算!
“此人也會因我而死!”楊岩扶額。
他又想起了當日在警官處外,麵對阿勝的情景。
阿勝的所言所語,楊岩記得非常清楚。
“壓力很大!”
責任都壓在他身上,他必須做出最正確的決定,最正確的事情。
否則會有更多人,因他而死。
“還是要想一想,最好在對方出手前就動手,就查到惡徒。”
楊岩將自己的一些推測,發送給了趙森。
“凶手的紙張來自於哪裡,還有上麵的報紙,是哪一天,哪一家報社印發。
包括那個送信來的孩子家人,都要去查一查。
以防凶手,就是對他們中的任意一個,出手害人。”
不管楊岩給出的這些推測,最後能不能查找到什麼。
最少楊岩為了救人做出過努力,他最後悔不怎麼遺憾。
“我會的。”趙森給了回應。
對方收到了之後,楊岩閉上了眼睛。
他需要休息休息,然後作出決斷。
時間一點點過去,又是一個小時之後,楊岩的手機響了響。
他拿起來,並不是趙森發送過來的消息,是他二叔打來的電話。
“小岩,你有一段時間沒回來了,在外麵過的怎麼樣?”二叔的聲音輕顫的問。
楊岩微笑。
“二叔,我在外麵很好。
等我賺夠了該還村民的錢,就回家。”
“我聽說你在外麵過的不太好,所以賺不夠也沒事,大家不計較時間長短還錢。”二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