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杉卜水回憶了一下這幾年自己的所作所為,確實偶爾有這種傾向,甚至還說過,要是自己出了問題,就將身體送給大筒木輝夜的話。
“也許吧。不過,我應該還是比較在乎自己的小命的,隻是覺得有些東西,比身家性命更重要。”
古杉卜水不以為意地聳聳肩,
“能活著,當然不想死,但是說不準,有些時候,還不如死了。”
突然意識到眼前這個虛幻的外星人,似乎就活得不夠舒坦,古杉卜水突然問道:
“你複活的事情,安排得怎麼樣了?我倒是覺得,你很可能會失敗的樣子。忍界已經不是千年前你熟悉的樣子了,六道仙人安排的後手,說不定會是關鍵的勝負手。”
連大筒木輝夜都沒死透,無病無災,自然亡故的六道仙人,還在影響忍界的走向也不足為奇。
“那又怎麼樣?”
大筒木輝夜滿不在乎地說道,
“隻要我不想,就不會輸。十尾人柱力的力量,遠超你的想象,根本不是忍界的力量能夠抗衡的。”
要是打不過的話,大筒木輝夜有好多種辦法可以避開,即便打不過,逃肯定是能逃的,往始球空間裡麵一躲,忍界就沒人找得到。
即便宇智波佐助和漩渦鳴人將來繼承了六道之力,覺醒陰陽遁,大筒木輝夜鐵了心往宇宙虛空裡跑,時不時牽引幾顆小行星撞擊忍界,第七班還能飛上太空追過去不成?
甚至是千年前,大筒木羽衣和大筒木羽村就一定有把握將母親封印?
但凡大筒木輝夜來一招以退為進,兩個兒子聯手也不一定能將其封印。
最後,又是什麼促使了大筒木輝夜一直待在忍界,死磕應運而生的救世主呢?
難道被下了降智光環?
“很疑惑?”
似乎察覺到古杉卜水心中的懷疑,大筒木輝夜冷哼一聲,
“不管羽衣和羽村如何,終歸是我的孩子啊。”
“哦?”
古杉卜水一愣,旋即反應過來。
不管是大筒木羽衣還是大筒木羽村,他們和大筒木輝夜都不是一般意義上的敵人,而是母子關係。
千年前的那一場戰鬥,在大筒木輝夜心中,大概等同於母親教訓不聽話的叛逆期兒子們,結果小崽子們太能打,一不小心就玩脫了。
欣慰孩子們漸漸長大成人,卻和母親分道揚鑣的複雜情感吧。
忍界的本質,不是幕後大魔王和應運而生的救世主之間的較量,而是一出家庭倫理劇。
“你……可能低估了你的後代大義滅親的本性,殺伐果斷的家夥,從來就沒少過。看看宇智波家族,暗算殺戮自己的同胞,比外人還狠。”
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帶土,兩位臥龍鳳雛,硬生生用了二十多年時間,將同族之人幾乎殺光。對外人、對自己同樣不會心慈手軟的家夥,指望他們到時候高抬貴手,估計是想多了。
“真的不需要我幫忙嗎?”
古杉卜水砸吧著嘴巴,玩味地說道,
“太麻煩的就算了,一些力所能及的舉手之勞,還是不成問題的。”
“算了吧。”
大筒木輝夜拒絕道,
“你看著就夠了,當年羽衣贏的就很艱難,如今靠間接推手就想再次封印我,是不可能的,同樣的方法,我已經有防備了。”
信誓旦旦地說著自滿的話,古杉卜水也不好給大筒木輝夜潑冷水,說了會如何利用那條斷臂以及寫輪眼的問題後,就結束了漫無目的的閒聊。
……
渦之國靠北一千多公裡,離鐵之國比較近,與雲忍的巨貴龜島活動的範圍離得不遠。
一支由鋼鐵打造,布置了許多大大小小的艦炮,完全取消了桅杆風帆,靠燒煤的蒸汽輪機驅動的艦隊正在巡航。
來往傳穿梭的同時,還清除了航道上許多大大小小的暗礁,為北上的航線清除障礙。
當然,雲忍絲毫不覺得自己有示弱的必要。
好幾次巨龜島和古杉家族的艦隊已經隔得很近了,差一點就差槍走火。
實際上,東南沿海的幾個大國,都沒有約定海上國境線的經驗。
這些日子裡,隨著渦之國重建穩步推進,原本就有點擁擠的海域,越發感到限製頗多了。
當然,除了雲忍,古杉家族的艦隊還會稍微克製一下,其它幾個小國的船進入附近海域,要麼被扣留,要麼離開,再也不能向以前那樣隨意取用了。
原本,古杉卜水還存著找一找霧忍的麻煩的想法,結果,不知道是水之國發生劇變,還是霧隱村的血繼限界忍族又開始發瘋了,這麼長的時間,都沒見到霧忍在這片地域出沒。
似乎意識到古杉家族的艦隊不好惹,大家都離得遠遠的,就怕被當做雞給殺了,嚇唬蠢蠢欲動的潑猴。
當然了,財雄勢大的古杉家族將偷偷摸摸窺視的敵人給嚇住了,也是好事,這樣一來,讓古杉家族防備的壓力也降低了許多。
在眾人沒有關注到的視角,兩名身穿黑底紅雲禦神袍的神秘人,踏著波濤,如履平地,看他們前進的方向,朝著水之國而去。
“鼬,到了地方後,聽我的,不要做多餘的事情。水之國那種鬼地方,一般人出來了就絕對不想再回去了。
“明白。”
一路上,已經被枇杷十藏叮囑了好幾條禁忌的宇智波鼬,沉默寡言,很少說起自己的私事,枇杷十藏也是,第一代“忍刀七人眾”四散星星落讓枇杷十藏的重要性越發拔高了。
這一次,兩人的任務就是去往水之國,探查六尾犀犬和三尾磯憮的狀況,如果順手的話,也可以直接消滅並抓走尾獸或者人柱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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