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要退休的猿飛日斬,兌掉了正值壯年的羅砂,從實力對比來看,肯定沒有吃虧。
遭受同樣的損失,砂忍和木葉忍者承受的能力也完全不同。
同樣是債台高築,木葉村還在勉力維持,砂隱村早就失去了獨自維持的能力了,以何種方式“破產”後重組,就是他們的唯一結局。
接下來大半個月的時間,古杉卜水沒有迎來任何重量級人物的拜訪,每日就是悠閒地和紅葉度日,然後接送三個小家夥上下學,操心一下她們的家庭作業。
這樣的日子,其實很好打發,期間,古杉卜水還抽空去了一趟宇智波家族的南賀神社,見識了一下傳承石碑。
雖然是被篡改過,但其中彌漫著的陰陽遁氣息,卻是真實不虛的。
所謂南賀神社,其實就是供奉宇智波家族先祖的祠堂,尤其是為家族戰死的英雄,是祭祀的重點。
關於家廟,神社之類的東西,沒點底蘊的家族,是撐不起來的。
沒點實力,哪裡養得起開銷巨大,不事生產,還需要巨量供奉的廟宇神社?
可惜的是,宇智波族人們對先祖的崇拜並不強烈,甚至,連祖上的光輝曆史,很多都沒有記載下來。
戰國時代的族譜源流,可能還沒有古杉家族內部文件詳細。
明明是個好好經營,會有巨大驚喜的好地方,卻被當做秘密聚會的地點,實在是有點可惜。
說到底,還是宇智波族人太過自負,過於相信寫輪眼的力量,以至於失去了對這個世界的敬畏之心。
在千手家族式微,漸漸消散在木葉村中,宇智波成為僅剩的創始忍族,就再也按捺不住膨脹的野心了。
野心比實力還大,下場淒慘,也就不足為奇了。
“再過不了太長時間,宇智波佐助就會再次光臨,進而看到上麵的內容吧!隻不過,後來修改的內容,太輕描淡寫了,要不要繼續加把火呢?”
一想到宇智波佐助和漩渦鳴人兩人將來的命運發展,古杉卜水就萬分好奇。
叛逃這種事,可不是隨便能做的,洗白,更是難上加難。
甚至,宇智波佐助會不會像原本時間線上那樣,順利叛逃,都是個未知數。
變了太多,古杉卜水也說不好,將來會往哪個方向發展。
思慮再三,古杉卜水還是放棄了繼續挑撥離間的想法。
有些事,並不需要過分插手,隻要稍微給一個原動力,就和山頂滾落的雪球一樣,自己就會越滾越大,越來越可怕。
就在古杉卜水緬懷完畢,準備離去的時候,後方傳來一陣響動,一個纖細的身影走近了。
“宇智波泉美?”
“叫我宇佐美就行了,少督大人!”
“有事?”
“有點在意,佐助,是個有天賦的孩子,不知道少督準備將他推往何方?”
“你搞錯了,宇佐美,不是我在推。命運,並不是一成不變的東西,一個時代已經開啟了,哪怕是我,掌握了將木葉村夷為平地的力量,有些事,依然改變不了。舞台上,表現的是他們,我隻是在台下欣賞的觀眾,隔了一層。最多……和其他置身事外的‘吃瓜群眾’,以此為基準,做一個賭注。”
“就像下棋?”
“這一局,我不是棋手,真正的幕後大手,另有其人。不管是宇智波鼬,宇智波佐助,還是許許多多卷入其中的木葉忍者,都已經難以自拔了。你們這些宇智波遺民,雖然下場慘了點,從某個角度來看,也是洗刷了因果‘上岸’了,隻要自己不往下跳,就不會有危險。”
“我現在,還沒卷入麼?”
“你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嗎?”
“這是……入局的門檻?”
“對!現在的你們,連左右局麵的資格都沒有,不要考慮自己做不到的事!”
“是我……逾越了。”
宇佐美低頭表示順從。
寫輪眼的昏暗視覺,讓她能夠比較輕鬆地看到古杉卜水瞳孔中那一圈圈的眼暈輪廓,那是傳說中仙人之眼的模樣。
一般情況下,古杉卜水是不會讓人看到的,隻是,現在正在觀察古杉家族的傳承石碑,而且,宇佐美這個人身處的環境,還有點重要,和香燐相處很近,有必要讓她的心思安定下來。
“很多煩惱,其實都是咎由自取,就比如你們宇智波,如果不是內部分歧嚴重,是不會落到這個田地的,哪怕是現在,也隻是在為當年的決策失誤在還債。命運,談不上公平,但絕對不會平白無故地生出許多事端。”
“當年宇智波鼬的事,是否有可以挽回的餘地?”
“萬事皆有可能,隻不過,宇智波止水和宇智波鼬,都找錯了方向。沒找到破局的點,越努力,越痛苦。至於宇智波富嶽,是個有能耐的人,可惜,醒悟得太晚了,待想要有所作為,木已成舟,難以挽回了。”
“那個操縱著時空間秘術,擁有萬花筒寫輪眼的人?”
“宇智波帶土嘛,很多人都猜到了,但是沒有證據而已。不願意承認,不代表他就不存在。宇佐美,你們連幕後黑手,和真正的仇人都沒搞清楚,就想貿然插手其中,是很愚蠢的舉動。去勸一勸美琴夫人,一切儘在掌握中,她的兩個兒子,現在很安全,我本人現在待在木葉村,就是最好的保障,多餘的事,沒有意義。”
“我會的!那麼……這裡?”
“宇智波佐助想看,就讓他看吧,這裡有他本來就該知道的情報。決定未來命運走向的人,怎麼能渾渾噩噩?該了解的,還是要了解的。”
揮手撤去了此地的封印,待今年的中忍考試過後,宇智波佐助隨時可以進來,用三勾玉寫輪眼查看這塊傳承石碑。
“對了,過一個多月,宇智波鼬應該會回一趟木葉村,如果幸運的話,說不定你可以見到他。說起來,大家都變了很多,以前我還和他在一樂拉麵並排坐著吃東西,沒想到啊……”
沒過幾年,當初的日子,就一去不複返了。
與此同時,新宿鎮附近,揮舞著雙刃,奔襲在叢林之中的輝夜君麻呂,將一個個穿著夜行衣的神秘人的身體刺穿,還順便砍下他們的頭顱,保證不會有漏網之魚,才甩了甩刀刃上的鮮血,收入刀鞘。
半分鐘後,從另一個方向與會過來的草薙京和藤堂香澄,與蘭丸一同彙合過來。
“最近,每天都是這些殺之不儘的家夥,難道,就不怕死麼?”
輝夜君麻呂的疑問,蘭丸做了回答。
“潮湧將至,小魚小蝦都躁動起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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