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佐美苦笑道,
“天宇津命,就是天鈿女命,知道得再多,也隻是個自娛扮醜,給他人增加笑料的可悲小神,明了命運,卻隻能隨波逐流。”
“不,我覺得你理解錯了,這個瞳術,應該很厲害,不是像你想象中的那麼用,隻能看不能解。”
香磷琢磨了一會,後以自己的認知解釋道,
“瞳術權能之要,不在於強弱,而在於效果,看得到世界暗麵的命運之線,哪怕不全,也是很厲害的能力,隻是你不夠強,無法將其按照自己的想法編製罷了。”
關於萬花筒寫輪眼,宇佐美更熟悉,可如何做一個神,無疑香磷更有經驗。
“全知即全能,感知隻是第一步,如果都接觸不到,理解不了,又談何乾涉?”
頓了頓之後,香磷繼續問道:
“你覺得,命運之理這種東西,是天然就注定的?”
宇佐美想了想之後答道:
“也許能改,但我不知道。”
“那……你看看我,有什麼收獲?”
“早看過了。”
宇佐美答道,
“天命神選,萬法不侵。我看不到你身上太多東西,金色的祥瑞光環籠罩得嚴嚴實實,隻能從周圍人的‘鏈接’端口看出一點端倪。”
“那你是沒看過我的弟弟妹妹,我父親雖然不像你這樣,可以直接看到命運之理,卻能模糊感知到走向和趨勢。”
“確實,飛鳥能夠借助上升氣流輕鬆爬升飛翔,卻未必要懂什麼空氣動力學,本能運用就夠了。”
“所以說,你想岔了。”
香磷悠悠地笑道,
“你走入歧途了……”
說著的香磷取出一個類似九連環的玩具,遞給宇佐美,
“請在十秒鐘內,將其拆解。”
“這怎麼可能?”
再靈敏的巧手,也無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做到,更何況,還需要一定的時間來觀察思考。
“我就可以!”
“我不信。”
“嘿嘿!”
香磷怪笑一聲,雙手一用力,將堅韌的玩具鋼絲掰彎,然後用蠻力將其拆開,最後再修複還原。
動作野蠻不說,最後還沒恢複到原來的模樣,捏彎的地方依然很醜,但大致看出是初始模樣。
“你這是作弊。”
“什麼作弊?我可從來沒有說有什麼規則,隻是讓你將它拆開。”
“我……”
宇佐美不由得心神大振,
“這也可以?”
“有什麼不行?其他人的人生懵懵懂懂,你能看到幕後的真實,不就相當於得到了一個作弊器嗎?為什麼要執著於用超凡力量拆解命運之線,用最笨的辦法來結緣不好麼?羈絆這種東西,並不是靠忍術維持的,其核心是人與人之間的情感。”
一番話,說得宇佐美啞口無言。
良久之後,年長的大姐姐才心緒複雜地歎道。
“彆人說你不是典型忍者,果然是有道理的,古杉族人,隻是在玩忍者遊戲的忍界支配者。”
“沒那麼誇張,我們是很認真在對待人生。”
“思維模式,和忍者相差有點大。在看到起點和終點的時候,忍者會不自覺地觀察環境,規劃路徑,安排行程,你不同,立刻就想到飛上天,直接飛過去。”
“走捷徑沒什麼不好,最大限度排除路上的影響嘛,不會失去初心。”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因為不夠強,發揮不出天宇津命這個瞳術的威力,但它並非純粹的輔助秘術,觀察和了解,本身就是有力量的。
“我愛羅……要死了,但他的羈絆還沒有斷,真是個奇怪的家夥。也許,這也證明,你是對的。命運之理,並不一定要用命運編織者的手調整,等不來的命運,自己可以去爭。不拚不搶,哪有什麼未來?”
“這就對了!”
“宇智波鼬叛逃的時候,大概十三歲,我也是差不多的時候離開木葉村,現在,我已經過了封印實體的年紀,完全消化自身殘存的力量,不是問題,隻是一直拖著而已。既然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我需要的是未來。”
有些事,宇佐美一開始並沒有下定決心,現在嘛,倒是可以試試了。
“還有時間,香磷,你能幫我遮掩一下查克拉反應,順便守護一下嗎?”
“當然可以。”
說著的香磷結了個手印,一團幽蘭的水幕升起,將兩人罩住,而近在咫尺的砂忍和木葉忍者都沒有察覺到異樣,隻有和衣而眠的鞍馬八雲睜開雙眼,看了下香磷和宇佐美的方向,然後翻了個身,繼續休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東方的啟明星升起,離朝陽初升已經不遠了。
對麵而坐的香磷,看著明顯釋然了很多的宇佐美,臉上掛著微笑。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粗壯樹乾上,還坐著一個小一號的“宇佐美”。
“值得嗎?消耗這麼大,就為了將‘過去’舍棄,重新開始?”
“少督大人的‘蛇蛻之術’不就是為此而開發的麼?過去的歸於‘宇智波泉美’,宇佐美屬於現在,我隻要未來。”
“我讓父親給它……不對,是給她安排一個成長環境吧?不得不說,你還真是個果決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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