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上又沒有花。”
禦手洗紅豆歎道:
“你就沒覺得不自在?要是沒有香磷,恐怕你和古杉卜水的事,就成了,孩子都有小柊那麼大了。”
“不一定。”
喝了點小酒,聰明的智商又占據了高地的夕日紅,冷靜地分析道,
“除非是……未婚先孕,奉子成婚,否則,古杉家族不可能接受一個忍者為主母的。我倒是很佩服紅葉夫人的果決,不僅有手段,執行起來也很了得,一下子就將古杉卜水‘套牢’了。”
“你還是很了解他的嘛,為什麼當初不乾?多好的機會啊,借酒澆愁,一不小心,意亂情迷什麼的。等真到了珠胎暗結的時候,那不就成了?”
“你搞錯了先後順序,我和他關係好起來,經常來往的時候,香磷已經出生了,否則,他也不會請假回家,躲過了九尾襲村。至於你說的酒後亂性……”
夕日紅很肯定地說道,
“想這麼乾的,不是一個兩個,比如犬塚家的那個彪悍長女,彆看她小時候一副秀氣的模樣,人可真不簡單。幸好年紀太小,要是早生幾年,還不知道會有什麼手段。”
“這你都知道?”
“他們一族,表示情感的方式,還是很熱情直接的,而且一貫如此,多多少少受了點戰鬥夥伴和秘術的影響吧。”
通靈獸之間的查克拉交融,對雙方都會有潛移默化的影響,這也是犬塚一族判斷契合度的衡量標準之一。
年少的時候,古杉卜水很注意保護自己,和女孩子相處的時候也不例外。古杉家族唯一繼承人的身份,實在是太特殊了,鬼知道有沒有人想要乾壞事?
“你呀,估計就是覺得自己十拿九穩,疏於防範,然後,到手的富貴沒了。”
“沒有的事,彆把我說得好像除了戀愛腦,什麼都不會,而且,那些我也不看重。”
“那你在意些什麼?”
“懵懂的少女心,以及遺憾吧。”
夕日紅倒是十分豁達地說道,
“我覺得,事情可能沒那麼簡單。自我們相識以來,大家變化都很大,而且,你沒覺得,古杉少督身上的‘人味’越來越淡了麼?”
“說這些有的沒的,都沒用,你呀,當香磷後媽的希望,越來越渺茫了。”
禦手洗紅豆大大咧咧地說笑道,
“要是五代目頒布一個施展美人計的任務,我去好了,保證比你能乾。”
多喝了幾口,越發迷糊的靜音,聽了這句話,吃吃地笑著,然後大包大攬道:
“那我去給綱手大人提點建議,說不定,就成了。”
“你提建議?說不定五代目就將任務直接交給你了,我記得少督大人可是親口說過,這一代村子裡的女忍者,就你最符合他的審美。”
“誒?又拿這個說笑,我不行的。”
到了現在,五大忍村都不怎麼訓練專門精通美人計,打入敵後刺探情報的女忍者了,隻有少數弱勢的小忍村,和大部分流浪忍者組織,還在這麼乾。
正規忍村的忍者,已經變成了一種開始注重個人價值提升的戰鬥職業,和曾經高貴的武士差不多,已經不怎麼看得上色誘這種難登大雅之堂的手段了。
隨著一村一國的秩序建立,忍術的發展越發快速了,各種層出不窮的秘術,效果也十分優良,與其浪費時間和精力去學習什麼魅惑秘術,還不如多練練幻術和精神秘術,這可比下三濫的小花招要有效多了。
理所當然,正規忍者,尤其是女忍者,越來越不擅長這類工作了,甚至,連傳統藝能·影舞者的技藝,也大不如前了。
就在幾名女忍者喝多了,時不時說一些“虎狼之詞”的時候,另一個地方的蘭丸和漁火對麵而坐,藤堂香澄和草薙京在下棋,輝夜君麻呂則用一把小刻刀,在雕琢著什麼。
監視了半天的蘭丸收回感知,心有餘悸地說道:
“那些女忍者真可怕,平時正兒八經的樣子,私底下,居然如此八卦,難怪有人說,女人越多,越麻煩。”
漁火冷冷地看了蘭丸一眼。
“你也快九歲了吧?年紀不大,倒是很早熟,要不要少主為你加幾門‘選修課’?”
“免了,我就想老老實實乾好自己的工作,然後到點下班……”
“隨你吧,彆誤事就好,犬塚那邊,有什麼發現沒有?”
“依然如故,倒是去年申請加入了科學忍具聯合研究小組的犬塚花,似乎秘密往家裡發了幾次消息,不知道是什麼內容。”
“很敏感?”
“那倒不是,隻不過,突然避開主要交流渠道,私底下傳消息的行為,十分惹人懷疑。”
那個曾經口口聲聲親密地稱呼古杉卜水為前輩的小女孩,如今也是個英姿颯爽的大姑娘了。犬塚家的女兒,和溫婉柔媚不沾邊,但也有十分突出的亮點。
“給你個提示,盯著當事人的同時,也要多注意忍犬的行動。”
“你是說?”
蘭丸若有所悟,這方麵,以往確實屬於防範。
頓了頓之後,到底沒有將敏感的話問出口。
“他們……到底圖什麼?”
“也許,不是犬塚的意思,而是犬塚花個人的意見。獸醫,也是醫生,在某些方麵,尤其有優勢。據我所知,犬塚花在微生物研究,藥劑配置方麵,有很深的造詣。對查克拉敏感的特異性微生物,能做到很多常理認為做不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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