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宇智波止水的萬花筒寫輪眼,交換……”
“等等,這是……”
都不需要刻意感知,那股熟悉的氣息,就讓宇智波鼬十分篤定,那是自己的父親宇智波富嶽的萬花筒寫輪眼,原本這一隻眼睛,在不久之前交過手的辰巳身上,怎麼現在又出現在這裡?
難道說?
“原來,雜賀眾是木葉村,或者說誌村團藏的傀儡,我就說,他們怎麼有膽量頂著全忍界的非議,協助什麼‘八傑集’分裂一個大國。或許,佐助的叛逃,也是你們做的一個局吧,他在其中的角色是什麼?”
一想到自己和佐助,甚至是全忍界都被“根”組織玩弄於鼓掌之間,宇智波鼬就感到一陣無奈。
在某些人麵前,所謂的強大實力,壓根起不到太好的作用。
至少從目前掌握的情報來看,宇智波佐助本人是什麼都不知道,還以為自己是按照個人想法在行動。隻不過,他所謂的獨立意誌,也隻是被人引導操縱而來的。
“佐助,誰知道?我們和他不是一路人,當初在忍者學校,就沒怎麼打過交道。總的來說,他是個很聰明,但似乎沒什麼大智慧的人,這一點,宇智波族人其實都差不多。被千手一族壓製了這麼多年,最後還被玩弄了一把。”
“你什麼意思?”
沒有理會宇智波鼬的追問,鞍馬八雲自顧自地說道,
“換不換?這可是與你血脈相連的父親的萬花筒寫輪眼,價值不一般。”
“你……知道宇智波家族的秘密?”
“這些都不重要,你的回答呢?”
宇智波鼬遲疑了片刻,後斬釘截鐵地說道:
“寫輪眼,都是宇智波家族的所有物……”
不待對方說完,鞍馬八雲不由得噗嗤一笑。
“就你,還有資格口口聲聲說家族,還申索寫輪眼的所有權?”
都已經是叛徒了,還神氣什麼?
宇智波族人,宇智波鼬最沒有資格說那些話。
就連身邊的宇智波泉美,都要更有底氣。
“多年不見,鼬,你變得貪心了。既然如此,當年為什麼不更加貪婪一點,一定要舍棄家族,選擇站在村子的一邊?”
宇佐美十分不解地問道,
“到頭來,所謂的選擇,也不過是保住了你和佐助,其他人,在你眼中,是如此不值一提麼?”
“我沒有這麼想過。”
“那不重要,關鍵是你你這麼做了。”
宇智波泉美擺擺手,
“直到剛才,我終於想明白了,這些年,為什麼放不下,原來都是為了問你一句,當年的選擇,你現在後悔了麼?”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是嘛,明白了。我也算是對阿姨有所交代了……”
說著的宇智波泉美閉上眼睛,不再問話,鞍馬八雲則舉著手裡裝著萬花筒寫輪眼的器皿,等待著回答。
“不了,有些事,我自有打算。”
“是嘛。”
鞍馬八雲也沒有繼續糾纏,給同伴們打了個眼色,就準備離開。
望著對方乾脆利落的背影,宇智波鼬有些不解,但未做什麼多餘的事。
不久之後,十幾公裡外的地方,鞍馬八雲、宇佐美、山中風和油女取根等人,看著穿著黑底紅雲禦神袍的麵具人。
“果然感知沒錯,還真有人偷看。”
“你們知道什麼?還有,將萬花筒寫輪眼交給我,否則,對你們不客氣……”
“連麵都不敢露的人,也敢說大話……”
鞍馬八雲製止了想要出手的山中風和油女取根,
“我也想要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不過,你的敵人不是我們……”
說著的木葉忍者們迅速後退,奇怪的是,宇智波帶土也沒有追,而是看向了某個方向。
果然,不久之後,視線的陰影中,走出一個奇怪的身影,身形健碩,白色頭發,麵露清冷,正是早一步抵達的輝夜君麻呂。
後麵跟著草薙京、藤堂香澄和風魔嵐等人。
“原來是你,藏頭露尾的家夥。我們本應該打過很多次交道,但每次都被你逃了。”
“輝夜君麻呂?你們居然不在木葉村保護主子……”
“古杉家大業大,並不需要我們事事親力親為,相比起當保鏢,我本人更喜歡真刀真槍的廝殺,正好……”
說著的輝夜君麻呂,抽出了手中的長劍,銀亮的鋒刃映照著半邊清冷的臉龐。
驀然,輝夜君麻呂以超快的速度往前,猛然刺穿了宇智波帶土的胸膛,沒有血花飛濺,部分虛化的宇智波帶土並不怕這種真刀真槍的廝殺。
隻不過,像輝夜君麻呂這種體術優秀,本能反應敏銳的戰鬥忍者,是宇智波帶土最討厭的類型。
不斷地後退,又不斷地被緊逼,輝夜君麻呂的廠長劍,舞得滴水不漏,時刻保證著能刺穿宇智波帶土的程度,哪怕有所疏漏,屍骨脈的力量,也能讓骨頭變形,彌補攻擊動作中的缺陷,真正做到了攻防一體,讓敵人無所遁形。
而每當宇智波帶土想要用時空間忍術離開,或者將輝夜君麻呂吸入異空間的時候,對方都會警覺地借助反擊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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