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停留在那年的冬季
說不出口的挽留找不回的曾經
我們在人海中擁抱彼此在低語
卻不願承諾這愛情
多少人愛著愛著就消失
多少人愛著愛著就忘記
我們在擁抱後轉身告彆去回憶
等待著複合的訊息
仿佛停留在那年的冬季
說不出口的挽留找不回的曾經
請彆離”
隨後,杜德馨的秘書怯生生得推門進來,不用問了。安然那邊肯定是失敗了。誰知道,杜德馨秘書說“老板,安然說,她有男朋友了。望你自重。”
“男朋友是誰?”那個光頭滿不在乎摸著自己的頭。
“陳……遠……”她的聲音越來越低。
“你說什麼?是誰?再說一遍!”杜德馨幾乎是被激怒了,他解開了衣領第一個扣子,幾乎有兩指寬的項鏈明晃晃閃著俗氣的金光。
“陳……遠……我調查過了,陳氏集團的小少爺。”杜德馨秘書希望這樣解釋,老板應該打消了約安然小姐吃飯的念頭。
誰料,杜德馨口出狂言“查!陳遠什麼來頭給我查清楚!”
此刻,杜德馨的秘書嚇得像剝皮的小鵪鶉一樣瑟瑟發抖,不都說了嘛,陳氏集團的小少爺。你怎麼還去招惹他。是的在杜德馨眼裡,他最大,畢竟白的玩不過黑的。
這事情也怨不得安然,安然隻是想把陳遠當擋箭牌,可憐的陳遠被人當槍使了,自己還蒙在鼓裡。安然當初是這樣想的,如果用陳遠這張牌的話,估計對方不會特彆為難她。但是安然想錯了,杜德馨怎麼可能因為陳遠而放棄安然?
陳遠那場比賽沒有進球,但所展現出來的競技水平令人刮目相看。所以範建對陳遠特彆佩服,他打算把隊長一職讓給他,自己安心做個副隊長,現在的陳遠越來越有隊長的風範,上場比賽他的臨場調度能力很強,稍微調整一下,就把體育係一隊擊得潰不成軍,充分利用了大家的優點,從某些程度上實現了揚長避短。
範建想請陳遠,莫洛雲一起吃飯,想討論一下,下一場比賽怎麼踢。正當範建去找陳遠的時候,發現陳遠被一群人堵住了。這些人,範建也沒見過,好像是社會青年。這個學校什麼回事?阿貓阿狗都隨便在本校撒野?範建本想怒喝一下,結果聽到對方說自己是杜德馨派來的代表,嚇得不敢吱聲。
杜德馨是誰啊?滬申市的人都知道,惡貫滿盈的家夥,早已臭名昭著。範建都驚呆了,陳遠怎麼會招惹這幫人啊?
陳遠有些不耐煩“什麼杜德馨的,聽都沒聽說過。給我滾開!”
“我們老大好心請你吃飯,彆敬酒不吃吃罰酒!”杜德馨派的人中那個帶頭的人也表現得很不耐煩。自家老大的名號居然鎮不住這個富二代,不是說富二代惜命嘛?怎麼表現得跟二百五似的?
陳遠特意白了他一眼“你老大又不是大美女,我吃個毛的飯?要麼你家杜德馨嗝屁了。我可以勉為其難吃一頓豆腐飯。”
範建越聽心越驚,暗叫不好,趕快給莫洛雲發消息,讓莫洛雲快點過來。
沒想到陳遠是個不省油的燈,他們都不知道情報有誤,這怪不得他們,他們的情報是過時的情報,過去的陳遠雖然時常惹是生非,但也膽小怕事,經常鬨出事情來後立馬就跑。不過此一時彼一時。
那個帶頭的人依然有些不明白,這家夥說話怎麼那麼欠揍。本想抽他一頓,一想到杜德馨的任務是把陳遠請過來吃飯,但不能用暴力手段解決問題。陳遠的身份還是很敏感,他們也承受不起陳氏集團的怒火。
見請不動這尊大佛,那個帶頭的人自我介紹了一番“我是杜德馨得力的手下,江湖人都敬我,叫我一聲豹子哥。我的名號,你沒聽過我不怪你,畢竟不是道上混的人。今日我們老大拉下臉請你吃飯,你居然不給麵子?以後再見麵估計沒那麼客氣了。”
陳遠也有模有樣學著豹子哥的腔調回了句“我叫陳遠,天不怕地不怕,並不是因為我爸叫陳建華,而是我實在是太囂張,彆跟我說什麼你們老大不老大。我都不認識你們老大,吃什麼飯?”
“學我說話?你有種!我關照你一句,安然是我們老大看上的人。”豹子哥惡狠狠地說著。
“關我啥事?”陳遠氣不打一處來。立馬噴出一句“好狗不擋道,讓開,我要出去了。”
“他媽的,跟你講人話聽不懂?彆以為你是個富二代,有爹罩著就為所欲為。我們這幫人都是狠角色。以後不準跟安然有聯係!”
“你在開什麼國際玩笑!杜德馨我不認識,安然我也不認識!真他媽有病!”陳遠差點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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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情況?
這時候陳遠火真的很大!這叫什麼事?無妄之災吧?關我啥事啊!他內心超級鬱悶,把杜德馨和安然的祖孫三代狠狠罵了一遍。
隨後大家不歡而散,莫洛雲趕到的時候,對方人早就跑遠了,範建才緩緩出現,有些結巴地說“遠哥對不起,剛才那些人我有點怕。所以……”
陳遠知道範建說的是什麼,並沒有責怪他的意思,他們本身交情就淺,範建不敢出頭也很正常,再說剛才的形勢,對方本來就人多,範建的做法是明智的,不過莫洛雲能風風火火趕來,陳遠內心很感動,於是莫洛雲這個人在陳遠心裡重新定義了,這家夥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狐朋狗友了,這是生死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