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想好好踢個球呀!
其實陳遠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另一個人格隱隱約約跑出來,按照陳俊傑的性格,這事情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而這回受身體主人的人格影響,陳遠也開始慢慢接受了這個身體原主人的做事方式。
他很淡定得讓王封接受接受律師函的提議,爽快賠錢不過賠錢要求簽一份補充協議。一旦發現是時候栽贓需要索賠違約金的一百倍。對方自認為自己做事非常乾淨,爽快簽了。王封很奇怪,為什麼陳遠這麼爽快賠了這筆錢,難道這批酒真的是假的嗎?一想到這樣,王封被自己的想法給嚇了一跳,他不斷打自己的臉提醒自己,可以不相信誰,但不能不相信陳遠。
王封事情辦得很漂亮,他拿到補充協議對方簽的字,陳遠非常滿意看著這個合同,對王封說“看好了。這個家夥要給咱們送錢了。”
隨後的陳遠大手一揮,把千鶴酒業的律師函,複印了一份發給了亞平寧最大的酒商托蒂酒莊和華夏郵政。一起起訴這兩個公司,要求托蒂酒莊和華夏郵政請分彆出具證明,托蒂酒莊必須證明這個就是真的,然後讓華夏郵政證明這貨沒有調包過。
對於這種事情,他們的法務部的表現非常專業,一下子給出了證據,駁回了賠償請求。陳遠以為這種事情需要耗費很長時間,沒想到他們的反應迅速,陳遠拿到了他們的資料樂嗬嗬去找紅火酒公司。因為這種事情找千鶴酒業是沒有用的,他們賠不起。
紅火酒公司的老總叫於東藻,陳遠不喜歡這個名字。陳遠誰都沒有叫,他覺得自己可以搞定這一切。帶著所謂的證據單槍匹馬去乾。
說來也巧,紅火酒公司總部在金龍大廈15樓到17樓裡,那可是杜老板的產業啊。陳遠覺得自己的腳好像生風了一樣,煥發出一種說不出的愉快,我的天啊,人家慷慨給自己送20個億,不要白不要啊。
“找你們於總!”陳遠看到了牆上紅火酒三個大字,心中不悅。衝著前台喊道。
陳遠最近的熱度,導致連前台也認識他,前台小姑娘一看是陳遠來了,以為是於總的貴客,惶恐不安擔心自己會不會得罪這樣的客戶,她們以為陳遠找於總是來談合作的。
陳遠也不跟這些前台客氣,徑自走過去,此時的於東藻正在開會。陳遠很直接闖進會議室,看了一群人,直接叫“開什麼會?散了!散了!”
下麵的一群人一臉的錯愕,陳遠懶得理會這幫人,直接對站在幕布麵前的中年人說“你是於東藻嗎?”
“陳遠?你找我什麼事?”於東藻老板皺了皺眉頭,不會吧?這家夥就是陳遠?不會這麼巧吧?我以為是同名同姓的陳遠……這下於東藻有點慌了。大手一揮示意下麵的人快點走出去。
“於總,你是不是記憶不太好啊?需要我提示下你嗎?”陳遠把律師函往會議桌一丟“你要不要自己看?”
於東藻很緊張,這不是千鶴酒業的事情嗎?怎麼找上紅火酒公司的?我怎麼沒想到彼陳遠就是此陳遠?太意外了!“你什麼時候做紅酒的,我都不知道你家做紅酒的。”
“你彆搞錯!我爸是我爸,我是我,怎麼?我不能賣紅酒嗎?”
“誤會!可是發了兩次律師函!你說是誤會!三份合同我也找到了,解釋權歸千鶴酒業所有,但是買方不是千鶴酒業!你說這是誤會!還有那個奇怪的違約金條款,你跟我說是誤會!”一連串的感歎號,說的怒意滔天,陳遠的眼睛幾乎在冒火,看得出來他很生氣。
雖然於東藻比陳遠年長好多。但是在陳遠殺氣淩然的目光中,於東藻不自覺得將顫抖的雙腿努力鎮定下來,感覺自己無力與眼前的年輕人對抗,於東藻覺得陳遠此時來者不善。
這樣的情況下,還是先示弱吧?他心裡暗罵自己下麵的人顯然不知好歹,當初他同意這份計劃的時候還特意問了下,這個陳遠的底細摸過嗎?下麵的人回答的很乾脆,摸過,隻是幾個大學生在創業。他們覺得,大學生不就是軟柿子嗎?隨便捏!他們沒有把這個陳遠和那個陳遠聯係起來。要知道得罪的是陳氏集團未來的接班人,於東藻嚇得心驚膽戰。
“陳總,你這次來?”於東藻小心翼翼提問。
“沒有彆的意思啊,我不是來興師問罪的,我隻是告訴你,我們沒有弄假酒。如果你們不信,我這裡有官方出具的資料,托蒂酒莊的發貨單,你看看,還有華夏郵政的運輸證明,你也看看。要不?咱們一起起訴他們聯手賣假貨?”陳遠眉頭一挑,以一種嘲弄的語氣說。
“不不不,我們可能搞錯了。”於東藻嚇得頭上冒出了幾粒豆粒一樣的汗來。
“你承認你們搞錯了?”陳遠見對方如此爽氣,也很意外,本來做好了和對方互相扯皮的準備。沒想到這麼順利,陳遠壓根不知道自己的名頭太響。早就把人家嚇得主謂賓一時都分不清。沒事,承認搞錯了就好辦了。陳遠將手一攤“那就拿錢吧。”
“好的,我們會派人把錢退回去。兩千萬一分都不會少。退給你!”對方趕快回答,生怕激怒了陳遠。
誰知陳遠一下子瞪圓了眼睛,猛拍會議桌罵道“你在放屁嗎?區區兩千萬我會跑過來問你要嗎?”
隨後陳遠掏出補充協議往他麵前又是一愣“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是什麼!”
“這合同不是我簽的啊!”於東藻趕忙否認,“真要賠找千鶴酒業。他們因此破產賠不出,就沒辦法了。”
“嘻嘻!不想賠沒事!”陳遠笑得非常詭異,於東藻有不詳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