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給了速霸路公司的人打了電話,讓他過來定損。見陳遠打電話,這個年輕人也打電話讓諾蘭德公司的人也過來定損。
這次去杜德馨公司完全是臨時起意,所以陳遠知道這個年輕人不是針對自己的,隻不過陳遠運氣不好,碰上了一個有了一點小錢就無法無天的富二代。他身上完全沒有豪門的影子,從頭到腳散發出厚重的暴發戶氣息。
“不好意思,你這車作廢,我建議你隻能重新定製一款。”速霸路公司的人反複檢查了損壞比較嚴重的速霸路後,搖了搖頭。“這車裡裡外外被人損壞得很厲害。”
“我今天想要這部車,多少錢。”陳遠淡定地伸出了一根手指頭“一千萬夠嗎?”
“大哥!開玩笑吧,都說定製款,起碼半年。”那個速霸路定損人員如實說。
陳遠的沒興趣跟他繼續扯皮,伸出兩根手指頭“讓你們的人加班加點,我今天就要這款車。兩千萬夠嗎?”
速霸路定損人員苦著臉說“兩個億我們也趕不出啊!”
此時陳遠雙手抱胸對著白頭發年輕人說“聽到沒有,兩千萬都沒有,你說你怎麼賠?”
那個白頭發的年輕人不服氣“你們兩個聯手坑我!”
那個速霸路定損員苦著臉說“大哥,你彆鬨了,他的車可是全球最新的鋼材定製的,全手工敲打出來的,他的一個方向盤不是普通的方向盤,是有人工智能的方向盤。最值錢的並不是車架子,而是這套車的係統,這套係統,你那個牌子諾蘭德頂配的車才有。”
這個白頭發一臉的不相信“你在騙我!”
“以後砸車不要看牌子,拜托你長點腦筋!”陳遠雙手抱胸,語氣冰冷“你的車我可以賠給你。諾蘭德公司肯定有一大堆與你同款的現貨,我砸了,我照賠,我會讓他們立刻把車送到你手上,但是我的車,你必須想辦法立刻送到我手上!”
那個年輕人一門心思在搬救兵,他不覺得陳遠的車值那麼多錢。打電話叫來了父親。這個年輕人並沒有因為砸了陳遠的車而後悔。
諾蘭德定損員也給出了此車修理意義不大,不如重新買一款,陳遠看了他的車很爽氣得把錢付了,同款頂配。
來了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身後幾個助手,看樣子是中年人帶過來的人。那個腦滿腸肥的中年人開馬開腔“你想敲詐勒索?”
陳遠沒有破口大罵已經很不錯了,怎麼這個年輕人的錯,咋就沒人肯正視?“你兒子砸我車,怎麼?賠不起?”
“開玩笑!你這個破速霸路,我會賠不起?”那個中年人語氣同樣充滿了輕蔑。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
“我今天就想要這部車。”陳遠心平氣和說道。
那個中年人見陳遠語氣不亢不卑,隻好避重就輕提問,“聽說你砸了我兒子的車?”
“他的車,我賠了,那我的車。”陳遠很冷靜回答。
“我也照賠。”那個中年人如此爽氣。
“他的車,他現在就可以拿到新車,但是我的車,我現在拿不到。”陳遠壓低了聲音。
中年人突然心中一陣警覺“你是誰?”
“陳氏集團陳建華的小兒子,陳遠。”陳遠進行了一番自我介紹。
那個中年人突然臉色大變。“啊!對不起。”
隨後他一臉的肥肉漲成了豬肝色,揮手示意邊上的人退下,陳遠大致猜出來,那幫人應該是律師或者法律顧問這類型的人,是用來跟陳遠辯論的。此刻的白頭發年輕人有些震驚,這個開速霸路的是陳遠?
陳遠並不喜歡拿名頭壓人,但是他看不慣一些所謂的有錢人,有了點小錢就牛逼烘烘四處蹦躂。他看著白頭發的年輕人說“你橫什麼?這車怎麼賠?”
白頭發的年輕人和中年人支支吾吾。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豆大的汗水從臉上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