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唔,”甄善臉色一下雪白了下來,嘴角溢出鮮血。
她抬手淡淡擦掉嘴角的鮮血,即使內臟受損,她神色依舊平靜無波,隻涼淡地看著捏著她手腕的手指。
他的手很漂亮,骨節分明,修長蒼白,宛若最精美的藝術品,就算她沒有戀手癖,都想感歎一句,好美。
但甄善更知道,這雙似乎隻適合提筆彈琴的手,不知道染著多少鮮血和亡魂,在彈指間,奪人性命,滅人滿門。
謝寧放開她的手,拿出一條白色的手帕,輕輕擦拭自己的手指,似乎剛剛碰到了什麼臟東西。
甄善“……”極好!
他垂眸,眸色涼淡,看不出任何情緒。
沒有縮骨術的痕跡,至少證明了這具身體確實是八歲孩童之身。
但她是不是純晞公主,還有待確定。
“今日下午,太醫院又丟了曼陀羅粉,本官寢殿裡的號鐘古琴琴弦也全被拆了,不知道純晞公主能不能解釋一下這些丟失的東西為何會出現在你這呢?”
甄善內心抽抽,她就知道,不能太期待那傻缺兒,偷個琴弦而已,居然跑到這鬼畜的宮殿裡去偷,它還真是“神”一般的隊友啊。
“我在冷宮外撿的。”
“哦?”
“難不成謝大人覺得我有能力避開禁衛軍和你身邊的護龍衛去偷東西嗎?”
她身上沒有半絲內力,一陣風就能吹散的身板,除非她能隱身,否則根本躲不開禁衛軍和護龍衛。
看著確實不可能。
但謝寧卻覺得,最近皇宮發生的一係列怪異事件,一定與她脫不了乾係。
不著急呢,他有的是時間慢慢跟她耗,看看這小豆丁身上究竟還藏了多少秘密。
有趣!
“不管如何,冷宮的太監們都是為你所殺,純晞公主不若跟本官到陛下麵前好好說清楚。”
“我再落魄,也是晉國嫡長公主,由得這些奴才一直的欺辱?打殺幾個奴才,難道我父皇會因此殺了我?”
“自然不會,但,近來皇宮屢屢丟失的東西,包括這曼陀羅粉和琴弦呢?”
“去哪兒我的答案都一樣,倒是謝大人,你想做什麼?不如直說。”
真想把她抓到皇帝麵前,這男……太監早做了,哪裡會站在這,跟她磨磨唧唧說了一大堆。
而且,他真要抓她去皇帝麵前,她還感謝他呢。
恐怕,他是不會的。
如今,她勢單力薄,手無縛雞之力,而他權傾朝野,武功高強,真的硬碰硬,吃虧的還是她。
有他阻著,她要做什麼都會寸步難行。
與其為敵,倒不如各取所需。
“太聰明的女娃娃是不討喜的,而且容易早夭。”
甄善看著他眸中突然浮起的殺氣,心中罵了一句神經病,“若是我不聰明的話,恐怕謝大人還看不上吧。”
“嗬,若本官說,隻是想看看堂堂嫡長公主匍匐在地上,跪拜我這個曾經的奴才呢?公主你會怎麼做?”
甄善淡淡抬眸,看了他一眼,緩緩屈下膝蓋,跪在地上。
“您滿意了嗎?”
她垂眸,不好意思,她的骨頭並不硬,尤其是在她為弱時。
隻是啊,他最好祈禱以後好好表現,或是永遠立於不敗之地,否則,等她強大起來,碎的就可能是他的膝蓋了呢。
謝寧看著跪在雪地中,低眉順耳的女童,眸色越發森然,薄唇笑意加深。
他低頭,捏起著她的下巴,直視她那雙淡然乾淨的鳳眸,裡麵沒有任何不甘心,也沒有任何仇恨,美得如暗夜的星辰。
甄善看著近在眼前,被放大的詭異俊顏,脊背下意識地僵住,心裡滿是警惕。
不怕人狠,就怕人瘋。
因為沒有誰會知道,瘋子下一刻想要做什麼,這美得堪比豔鬼的家夥,顯然是瘋子中的極品鬼畜,冷血殘忍,不按常理出牌。
就是妖妃娘娘,也不得不戒備。
但,甄善指尖繞著魂力,若是這鬼畜真敢做什麼,她可是不介意跟他同歸於儘哦。
吃虧,於她,不存在的呢。
就看大家誰狠過誰!
缺兒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兩個鬼畜碰撞在一起,是天勾地火,還是毀天滅地啊?
它怎麼有種不祥的預感哇。
上神轉世,您上輩子表現得如此優秀,這輩子就不能繼續嗎?您就不能控製一下寄幾嗎?彆那麼精分呀?
其實,老實說,娘娘還是很好哄的,隻要您乖乖的彆皮就行。
但,就目前的情況看來……缺兒蹲在牆角,滿身陰影,腦門頂著兩個字“完球”!
“純晞公主,不妨你先告訴本官,你想要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