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你跟陛下說了什麼?”
皇帝大約是覺得利用了自己的女兒,心中有所愧疚吧,對她越發寵愛,天天不是賞賜這個,就是賞賜那個,過幾日就是元宵,他特意恩準她可以出宮去玩幾日,還派了護龍衛首領來保護。
馬車上,謝寧臉上沒了以往邪惡不羈的笑意,冰霜覆蓋,眸中殺意肆虐。
甄善依舊波瀾不驚,“師父想問哪一天,哪個時段呢?”
嘭!
她身邊小桌案上的茶杯忽然爆碎,碎片濺到她的手背上,瞬間見血。
甄善垂眸,慢條斯理地拿出一方手帕,將傷口包裹住。
“甄善,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怎麼會?世上還有什麼是師父不敢做的事情嗎?”
話落,她脖子被扼住,隻要謝寧稍稍用點力氣,她便立即命隕當場。
被掐脖子了?
娘娘心中淡淡一笑,多久沒體驗了,還挺懷念的呢。
就是那些敢掐她脖子的人,最後都怎麼了呢?
嗯,好像都死了吧。
謝寧幽冷一笑,“不怕死是嗎?”
甄善鳳眸涼薄,“沒有人不怕死。”
“那你還找死?”
“師父這話,我還真有點不懂。”
“不懂?嗬,皇帝為何突然放了鄭校尉,不動王茂和右翼軍半分?”
“這事,師父去問我父皇不是更好嗎?”
謝寧手上用力,“說!”
甄善忍著喉嚨窒息的痛苦,淡淡勾唇,“師父,你真是把本宮的父皇當蠢貨了嗎?”
謝寧淺淡眸子微眯,將她丟開。
“前幾日,皇帝原本是想砍了鄭校尉,設計殺掉王茂,可他去跟你用了晚餐後,出來就變卦了,你敢說,這跟你無關?”
那日,梅花林中,他就該殺了她,或是更早。
甄善後背撞到馬車上,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冷氣,撐著坐了起來,笑了笑,“我一直都在說,讓師父不要如此高看我了。”
“那日,你究竟跟皇帝說了什麼?”
“也沒什麼,父皇隻是見本宮在看一個故事,問了我讀後感罷了。”
“什麼故事?”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謝寧神色更冷,“還有呢?”
“謝大人,我父皇能從一介書生,到顛覆前朝,成為這片疆土的主人,你覺得他會是個傻子嗎?”
謝寧冷冷地看著她。
“縱使我父皇這些年做了皇帝後,愛麵子和唯我獨尊了許多,但同時,他的帝王心術也鍛煉得爐火純青,湘嬪的事情,讓他大失顏麵,怒火滔天,確實,按照以往,他一定會殺了鄭校尉一家,對王茂和右翼軍出手,但他真就看不出這事背後針對的人,是他嗎?”
甄善從車廂格子裡再拿出一個茶杯,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輕抿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