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甄善接過賬本,“嗯,做得不錯。”
“娘娘,都是祁大人的功勞,”缺兒立刻給祁禦邀功,讓娘娘知道他是有用噠,免得直接將他掃地出門。
甄善看向祁禦。
某魔主一臉的不屑,但一隻耳朵卻悄悄地豎了起來。
甄善用靈氣包裹了一片雪蓮葉,彈到他麵前,“獎勵。”
賞罰分明,娘娘是個好老板。
清新的蓮香入鼻,經脈瞬間暖融融,祁禦淺淡的眸子微亮,矜持地接過了蓮葉,似接受朝臣供奉的帝王般,還微微對甄善頷了頷首。
可惜,一個雪團子能有什麼帝王的威儀?
什麼樣子除了萌就是可愛。
甄善端起茶杯,掩住唇角的笑意。
祁禦突然看向她,淺淡眸子微動,容貌一樣,氣質卻翻天覆地。
以前,她眸中浮躁,野心勃勃,自負過頭,完全認不清自己的位置。
現在,眼前女子淡然平靜,即使說要宰了他,鳳眸依舊淡淡,無波無瀾,眉眼悠遠,似乎什麼都沒能打動她一分。
無需刻意,舉手投足間,皆是無限的風華絕代,美得叫人完全移不開眼。
如今的她,才算是正在的六界第一美人。
祁禦感受著與她待在一起的安寧,心中劃過一絲漣漪。
隻是,他暫時還不懂這是什麼樣的感覺。
甄善見成神卷軸上第十四顆水晶心染上一絲紅色,紅唇微揚。
有些男人,傲嬌過頭,皮太癢,就是不能給他太好的臉色,平時得多教訓。
這樣,偶爾給點甜的,他才能入心呢。
娘娘對此道,甚是精通。
……
而後幾個月,祁禦每日跟缺兒種花賣花。
從最初的不情不願,宛若被逼著接客的清白女子,到後麵,業務乾得比缺兒還熟練。
如今,花店的一切,都變成了他指揮,缺兒做事了。
因花店營業額不斷上漲,甄善看他的眸光,從時不時的“宰了”,到現在,算是承認他是花店的一員,時不時給他下發獎勵。
甚至有時,她還會抱抱他,揪揪他可愛的兔耳朵。
祁禦從開始的僵硬,到後麵的麻木,現在,額,好像還挺享受的,雖然他總是頂著一張嫌棄的兔子臉。
然口嫌體直的魔主尊上,如今被她一抱,小腦袋都條件反射地蹭到她柔夷下,被她輕輕一擼,淺淡眸子眯起,顯然很是舒服。
然而,每次過後,魔主大人都在懷疑人生。
他……是不是瘋了?
還是腦子被鳳清塵給打壞了?
為什麼他會覺得那可惡的黑心雪蓮越來越好看,越來越順眼,還總是想被她抱呢?
真是,見鬼了!
或許,是她身上濃鬱雪蓮清香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