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祁禦放開筷子,低頭,吻了吻她的唇瓣,“善善,我們是夫妻。”
甄善嗔了他一眼,“夫妻也沒你這麼流氓的。”
“善善!”他委屈地抿唇。
“彆裝可憐,你這招都用了多少年了?”
祁禦頭上突然冒出一雙兔子耳朵,淺淡眸子可憐兮兮地看著她。
甄善“……”
犯不犯規?
然,娘娘的手還是沒控製住寄幾,往他的兔子耳朵上麵伸。
祁禦卻避開了,更加委屈地看著她。
甄善紅唇抽了抽,掙紮了一下,還是放棄了節操,湊近了他,印上他的薄唇,同時伸手,捏著他的兔耳朵。
祁禦自然不可能再避開,他淺淡眸子劃過一抹濃鬱的笑意,攬著她,奪去主動權。
“等、等等,烤肉。”
“沒事,待會為夫在幫你烤。”
“你、流氓兔子……”
夕陽西下,橘黃色的日光灑在草原上,仿佛渡上一層溫暖。
祁禦凝視著她安穩的睡顏,眸中溢滿溫柔,眼底卻再掩不住的悲涼。
就因為他隻是鳳清塵的一縷舍棄的魂魄,便注定不容於世,更沒資格擁有幸福嗎?
他抬手,輕輕摩挲她的臉頰,心中的恨意一點一點散去。
能遇上她,已然是他最大的幸運。
他原不該存在,這些年,他是該滿足了。
祁禦眸光晃顫,低頭,貼著她的唇瓣廝磨,心宛若撕裂般的痛苦。
善善,我真的好想永遠都能守著你。
如今……
他消散在這天地間無所謂,但他不能讓她餘生都痛苦,甚至,不能知道原因,去恨鳳清塵。
那偽君子手段太可怕,善善與他作對,隻會粉身碎骨。
祁禦淺淡眸子劃過一絲決然。
甄善緩緩睜開眼,轉眸,看著帳篷的簾幔輕輕晃動。
她起身,穿上衣服,走到放置果子酒的地方,取出酒,掀開蓋子,醇厚的酒香入鼻。
“缺兒,出來吧。”
成神卷軸光華一閃,缺兒鼻子紅紅的,抽噎一下,“娘娘。”
“他出事了,是嗎?”
先前,她沒有多想,然而,方才,即便他的氣息掩飾得再好,但眼神卻騙不了她。
所以她才假睡……想到他剛剛身上的悲涼氣息,甄善眸光微顫。
“是祁大人不讓缺兒告訴您。”
祁禦現在雖看不到它,卻知道它就在他們身邊,便趁著甄善不注意時,悄悄囑咐它,千萬不能告訴她,他的身體情況。
缺兒無法欺騙自家娘娘,隻好躲到成神卷軸,假裝睡覺。
它時不時回到成神卷軸裡睡覺,甄善原先也沒懷疑什麼,不想……
“你倒是聽他的話,也學著欺瞞本宮了?”
“不是的,娘娘,”缺兒緊張地擺手,“缺兒、缺兒……”
甄善頭疼地捏捏眉心,“罷了,說吧,他到底怎麼了?”
“祁大人他……凶獸混沌即將消散於天地間了。”
“什麼?”甄善瞳孔微縮,“怎麼可能?凶獸混沌能存在天地間一萬年,現在才一千多年,那剩下八千多年哪兒去了呢?”
“是時間詛咒,黑冥神塔上被下了時光詛咒,當年,祁大人雖說是被關了七百年,但他一年的時光,卻是相當於正常時間流速的十多倍,也就是他的壽命被壓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