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書童見自家公子一副深閨怨婦的樣子,嘴角一抽再抽,都抽麻木了。
果然是得不到的,才是最香的。
想想羅小姐,使勁倒貼公子,公子連瞄都不去瞄一眼,莊主夫人差點將公子整得懷疑人生,對公子從來沒一個好臉色,結果,公子卻稀罕得不要不要的。
隻能說,男人骨子裡咳咳……
不過,書童想想莊主夫人,再想想那位羅小姐,額……
要他是個男人,他也選夫人。
不說氣質風華,就單單容貌,夫人就甩那羅小姐十八條街。
當然,書童心中嚴肅為自家公子正名,公子絕不是那種以貌取人的人呢。
愛情,講究的是感覺,對的人一眼就行,不對的勉強一輩子也就那樣。
……
翌日,甄善精神不錯,不想一直躺在床上,便起身,淨手焚香,坐在窗前,輕撥琴弦。
琴音空靈,似三月春風,柔和中帶著一抹蕭瑟,可沒有怨恨,沒有不甘,永遠那麼乾淨。
站在窗外,安靜地聆聽她琴聲的顏煦心中有一絲不解。
她的人生,太多坎坷和不公平,母親早逝,父親冷眼,卻偏偏還要被迫背負家族使命,身子孱弱,所嫁非良人,頂著一個女主人的頭銜,卻守著活寡……
這樣的人生,她為什麼還能如此坦然,心無半分塵埃?
顏煦垂眸,不覺將手上的白玉笛子置於唇邊,輕輕吹動。
笛聲幽幽,纏繞太多感情。
甄善指尖微頓,隨即附和著笛聲,撥動琴弦,緩緩將壓抑的笛聲釋放,漸漸歸於平靜。
一曲落,顏煦握緊手上的玉笛,眉眼的煩躁散去,迷茫又有些無措,低低呢喃,“為什麼?”
甄善起身,看向他,淺淺一笑,“二公子,可要一起喝杯茶?”
顏煦看向她,抿唇輕點頭。
涼亭中,甄善將一杯茶放到他麵前,“這是雨前龍井,二公子試試。”
“又是他送的?”顏煦端起茶杯,聲線雖淡,卻掩不住的濃濃醋意。
甄善心下好笑,“並非,是清晨時,嬅兒叫人送來的。”
顏煦眸光一亮,心裡那點小彆扭瞬間消失,將茶送到唇邊,遮住唇角上揚的弧度。
顏煦放下茶杯,默了默,問道“先前你身邊那個婢女?”
從他們第一次真正相遇時,他便看出了她身邊那個叫“美兒”的婢女有古怪。
後來,在她受傷時,那婢女脫口而出的“姐姐”,他就猜到了對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