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對於前世的事情,甄善心裡依舊有怒,但也不會真的太過於糾纏。
於她,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提升修為,雖說她若真打算把某人的腿打折,再關起來,靠的不一定是武力值,但什麼都靠譜不過自己的拳頭不是?
甄善緩緩閉上眼,感覺著天地間濃鬱的靈氣源源不斷地往身上湧,但她沒故意領導,靈氣隻在靈脈流過一周,又溢出體外。
引氣入體,是修者的第一步,可若天賦異稟之人,天生對靈體親和,並不需要可以去引,靈氣也會自動湧入體內。
隻是若沒有功法引導靈氣儲於丹田,靈氣也溢出,甄善不缺修煉功法,但原身是個孤兒,哪裡會懂這些?
如果她提前修煉,定會招人懷疑,彆人就算了,她那位高深莫測的金大腿才最是令她忌憚的。
甄善躺到床上,抓起被子,蒙頭,睡覺。
反正明天也要開始上學了,自然會有人教這些基礎功法,她又何必急於一時呢?
然而,也不知道是心裡有氣,甄善晚上做噩夢了。
她意識很沉,渾身僵硬,好似有什麼緊緊箍著她,如絕望的藤蔓,瘋狂地鎖住她,不讓她掙脫一分,誓要將她拖入無底深淵。
甄善想要睜開,身體卻仿佛不是自己的,不能動,不能開口,很沉很沉,任由心裡的不安和恐懼蔓延,卻無能為力。
如同前世的她,無論她怎麼掙紮,卻隻能看著風吟一步步滅亡,親人一個個慘死,那人用儘一切牽製著她,擺布著她。
甄善厭惡極了這種感覺,神魂開始暴動,打算暴力破開這夢魘。
縱使遍體鱗傷,她也無所謂。
隻是,倏而,壓迫感散去,甄善猛地睜開眼,大口地喘息,鳳眸暈染著濃稠的黑色,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她靜靜地躺在床上許久,才緩緩坐起來,被子話落,風吹起床幔,汗濕的後背冷岑岑。
甄善抬手捂住頭。
果然,上一世,她該讓言燁更加痛不欲生,免得轉世了,還陰魂不散,讓她煩不勝煩。
甄善覺得她前世不是失憶,而是腦子被門夾了,才會傻傻往一隻惡狼麵前湊。
她深呼吸,冰冷的空氣吸入肺腑,冷卻了她心口的煩躁。
直到天光破曉,甄善才活動一下僵硬的身體,望著落在床幔上似乎會跳動的日光,她眸色幽幽,將所有不甘心壓下。
即便前世言燁結局再慘,甄善也覺得是自己輸了,因為她想守護的,最終什麼都沒留住。
但,是自己實力不濟,沒有什麼好不甘的,摔得越疼,她才能越提醒自己記住。
女子報仇,多少年都不晚,她終會討回來的。
……
甄善收拾完,準備去聽學,剛踏出房門,迎麵就碰上蘇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