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甄善道“那時不是還有你嗎?平日離開學校,我身邊都有保鏢的,”成昊軒有本事來,她就有本事讓他趴著回去。
餘柏“嗯”了一聲,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
兩人卻不知,他們說話時,餘母的臥室門悄悄地拉開一條縫隙,又無聲地關了上去。
……
接下來的日子,成家人似乎消失在了他們的生活中,就是性子最衝動的成昊軒,在學校裡也跟個透明人似的,不再如從前那樣招搖,更彆提出現在他們兩人視線中了。
但甄善並沒有太放心,暴風雨來臨前,總是特彆安靜,誰知道那個蠢貨最出什麼損招?
聰明人不可怕,因為行為有跡可循,腦殘才難對付,誰都不知道他們下一刻會做出什麼蠢事。
現在,餘柏上下學和去打工,基本都是甄善讓家裡司機接送,平時兩人也是形影不離。
可距離恐怖逃殺的節點越近,她心裡就越沉,如壓著一塊大石頭,有什麼催著她要去做什麼,可她又尋不到什麼頭緒,加之進來大姨媽造訪,這具身體自小嬌弱,偏偏還有姨媽疼,身體難受下,情緒更暴躁了。
餘柏把一杯紅糖水放到她麵前,見她懨懨的,眉眼縈繞著一絲不耐,擔憂問道“還很難受嗎?”
甄善看了他一眼,窩在沙發裡,垂著眸,不想說話,也不想理人。
餘柏知道女生來月事,身體和精神都會很疲乏,並不計較她鬨脾氣,心裡隻有擔憂和心疼。
“想吃什麼?或是去我臥室裡躺著?”
甄善搖搖頭,靠在沙發扶手,情緒十分低迷,“我作業還沒寫呢。”
餘柏溫柔地撫了撫她的頭發,“我都寫好了。”
甄善看向他,鬱鬱的神色終於褪去一些,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嘴角,“你真好。”
餘柏握住她的後腦勺,溫柔地偷了她一個吻,“下周是這學期最後一次月考,隻要你成績不落下,到期末前,你的作業我都幫你寫了。”
甄善精神一震,眸光瑩亮,“真的?”
餘柏輕笑“何時騙過你?”
甄善哼哼,“誰知道你現在會不會隻是在安慰我呢?”
餘柏“那該如何你才信?”
她歪了歪頭,“你給我唱首歌我就信你了。”
餘柏“……”
很好,不懨懨沒精神了,就開始折騰他了。
女孩子來月事都是這麼可怕的嗎?想到以後每個月都有這麼一次,餘柏腦後門滑下一滴巨大的冷汗。
甄善癟嘴,“你果然是哄我的。”
餘柏噎了噎,無奈一笑,妥協地把自己的手機遞給她,“我不知道要唱什麼,你選一首吧。”
甄善眉眼彎了彎,如偷腥成功的貓兒,得意地抿唇偷笑,壞壞地踩在他心坎上,有些癢,更多的是柔軟。
餘柏哪裡還有脾氣?隻恨不得對懷裡的嬌人兒更好一點。
甄善熟練地解開他的屏保密碼,顯然,平時餘柏沒少把手機上交給小女朋友查閱,以表忠心。
她點開歌單,選著曲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