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何況這個獄卒長來曆還不太簡單呢。
她掀起眼簾,沒有避諱地觀察著這個被稱為女監獄的鎮守魔獸的獄卒長。
細微處得出結論,顯然,這獄卒長不是窮,而是摳,還是那種一毛不拔,隻進不出的鐵公雞。
孫蜘蛛仿佛不知道甄善已經來了,也似沒有察覺到她的探究的眸光,還繼續處理她手上的文件,偶爾劈裡啪啦地撥著算盤。
而她不開口,甄善也很是淡定地站在那。
反正在這裡隻是站著,總好比去染布廠乾粗活不是嗎?
“你真的是鬼?”
孫蜘蛛突然開口,抬頭看向甄善,饒有興味地問道。
比起其他人的驚懼和惶恐,她眼裡除了探究和趣味,並沒有半分害怕。
這是一個對自己極為自信,又意誌堅定的女人。
不愧是獄卒長呢!
甄善笑得無辜極了,“長官覺得鬼能在青天白日下亂跑嗎?而且,你看我腳下可是有影子的。”
孫蜘蛛的粗眉挑得更高,也讓她臉上拿到疤痕更加猙獰,“但從前的甄善也不敢這樣對我說話不是嗎?更沒能力利用我弄死朱弟來!”
她不傻,昨晚的事情回味過來就知道有點不對勁。
甄善似沒察覺到對方釋放的壓力,神色依舊無辜,“長官在說什麼,我怎麼有些聽不懂?”
嘭!
孫蜘蛛站起來,抓住她的領子,表情凶惡不善,“少跟我玩心機,你他媽就算是鬼,我也能撕碎你信不信?”
甄善看了一下她滿是老繭的大手,不慌不忙地笑道“既如此,長官何必動怒呢?”
孫蜘蛛直直地看著她,眼裡有殺意,“你到底是誰?”
“甄善!”
“你不是!”
“我是,還是長官不相信自己,覺得有人能在你眼皮子底下隨意偷梁換柱?況且,長官認為如果有人願意花費這麼大的力氣來救我,何必讓我進來這裡?意義呢?吃飽了撐著嗎?”
孫蜘蛛深深地審視她許久,才鬆開手,坐了回去,嗤笑,“所以你想告訴我你先前的懦弱都是裝的?”
裝成給廢物被送進這裡,險些被打死?腦子有毛病嗎?
甄善垂眸一笑,“不是裝的。”
“哦?”
“人總是怕死的,被逼到絕路,什麼可能都會發生。”
孫蜘蛛眯了眯眼,“所以你現在是瘋了?”
甄善噗嗤一笑,覺得這次瘋字特彆有趣,某種意義上說,擁有兩個性格的人確實算是瘋子吧。
“長官要這麼認為也可以。”
孫蜘蛛冷笑,“嗬,瘋的人可不像你這樣。”
甄善想了想,“要看什麼人吧,有些人瘋了意識不清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可有些人瘋了,卻是更加清醒了。”
“不是清醒,而是變態危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