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重逢後,她不似從前那般柔弱,性子也清冷了不小,仿佛遇到什麼事都不足以讓她害怕,此時這突然間的不安,如何能不讓無塵心疼和緊張。
他不覺握住她的手,“善善,我會保護好你,不會有事的,相信我可好?”
甄善抿唇一笑,“你說的。”
無塵眸光如揉進漫天星光,細碎而溫柔,“我說的。”
她笑著說“那走吧,時間不早了,彆耽擱了。”
無塵輕輕頷首,“好。”
隱形人的大丫默默地跟在後麵,長長地送了口氣,那兩位終於想起了正事了。
大丫默默望天,有些良心不安地想著這要是佛母殿裡沒什麼危險那還好,真要出事了,大約林先生他們等不到阿善小姐去救了。
然鵝,她真的沒膽子去打斷他們哇!
大丫也想念句‘阿彌陀佛,罪過罪過’了。
……
相對於菩提寺的清幽荒涼,佛母殿香火鼎盛,即使是大中午,有鎮民過來打掃、燒香。
而越是靠近佛母殿,那股令她不舒服的力量越是強烈,好在惡臭味被無塵的香囊擋住,不然甄善覺得自己此時大概要跟缺兒一樣冒著蚊香眼了。
甄善站在門口,看著門兩邊的浮雕,上麵是各種形態的……菩薩?
與其說是菩薩,倒不如說幾條絲帶遮住需要打碼的地方,形態妖嬈的女子,隻是它們頭頂肉髻,拈著蘭花指,四周圍著雲彩和蓮花,才讓它們看似是佛陀和菩薩。
甄善支了支下巴,靠近無塵,低聲道“大師,我覺得這佛母殿裡,不管是佛,還是人,才是應該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這麼妖豔的浮雕,可一點都不戒色啊!
無塵耳根又紅了,但不是因那些暴露的浮雕,或是說,他淺淡的眸子掠過那些雕像時,淡漠不起波瀾,眾生妖嬈,卻無法在他眼底留下任何痕跡。
除了那一人,隻是靠近他,聞到她身上軟軟清甜的清香,佛子平靜的佛心瞬間就亂了。
無塵纖長濃密的睫羽顫了顫,輕聲道“臟汙東西,不值得善善施主入眼。”
甄善黛眉微挑,突然使壞地在他耳邊輕笑地說了一句,而後,也不等小和尚有什麼反應,便抬步往佛母殿裡走去。
無塵……無塵大師又險些靈魂飛升西天!
這這這……
無塵臉紅得冒煙,滿腦子都是回蕩著甄善的那個問題,再聯想那畫麵……彆說回答,就是回答問題,大師腦子被無數不可描述的畫麵卡殼得都說不出話來了。
跟上來的大丫沒聽到甄善的話,隻見那兩位又在親密地咬耳朵,她……她已經四大皆空了!
隻是見無塵愣住門口,因著他帶著鬥笠,大丫也看不到他的臉,有些不解地抓抓頭發,小心地叫了一聲,“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