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鏢頭,你可一定要穩住,總鏢頭若真出事了,林家的血脈就全靠你了。”鄭則再三叮囑道。
“林公子,可是有什麼苦衷?”勞德諾也關心的問。
太特麼嚇人了,他知道大抵智慧超絕之人大多有些稀奇古怪的癖好,但沒想到林平之的癖好能怪異道這樣。
“沒有!”他趕忙否認。
嶽靈珊平複了心情,再次從客舍中跑了出來,正好岔開話題“林公子,你方才用的是什麼武功?”
站在圈外的旁人可能不清楚,她自己卻知道,方才對方僅僅是笑了一下,自己就色授魂與,手中招式忍不住慢了三分,然後被他找到機會打敗。
雖然她承認最後那一招角度、時機非常的精妙,但是最主要的還是那一笑。
“那一招我也說不上是什麼,隻覺得每次拿起劍和人對敵,打著打著突然就有一股熱流,身體不由自主的便會做出動作。因此若非生死之間,我是萬萬不敢動用刀劍和人相爭的。”
勞德諾認真的思考起來,他在戰圈外觀看許久,卻也想不明白其中的奧妙。
江湖中確實是有一些專以惑人心魂的魅惑之術,但沒有一種是類似林平之這樣在激烈的打鬥中還能施展。
魅惑之術,屬於心神上的功夫,江湖中無不是靠著藥物,聲音,或者強行把人製住,催眠後再控製。
迄今為止,從來沒有在戰鬥中使用的招數。
“林公子,便是你自己也不能控製?”嶽靈珊像個好奇寶寶,問一下偷偷看一眼。等他看回去時,又故意躲開眼神,紅了雙頰。
“是的,勞大俠!”
“林公子,可否容老夫為你把脈?”勞德諾問。
江湖中人脈門是非常重要的命門,被人扣住後相當於生死都在他人之手。不是特彆信任之人,一般美人會讓那個對方把脈。
林平之猶豫了一下,然後直接伸出右手遞給了勞德諾。
他也想聽聽專業人士的看法,係統烙印在他腦海中的終極男轉女辟邪劍法到底有沒有影響。
他隨意的伸出手,任由勞德諾拿住脈門。
勞德諾詫異了一下。
“怎麼了,勞大俠!”
“沒事!”
勞德諾三根手指按在脈門上,凝神細致的感受,然後又催動一綹真氣試探,進入之後卻如石牛入海,沒了聲息。他臉上不動聲色,心下卻起了巨大的波浪。
這位林公子,身懷利器而不自知。
他本人已經具備極為上乘的內功,那內功綿綿若存,若有若無,極為強韌。自己的真氣在這股真氣麵前,猶如瓦礫之於珍珠,泥土之於美玉,涓滴之流之於大海。
若非林平之眼神澄澈,纖塵不染,恐怕他真覺得對方是在戲耍自己了。
“林公子,其實你已經身具上乘內功。”勞德諾決定實話實說。
“不可能?我自幼練習翻天掌,後轉修辟邪劍法,均是外門功夫,其中修煉出的內力,彆說與諸位大俠相比,便是被殺的兩位青城派弟子都不如。”林平之心下大震,知道是係統搗的鬼,嘴上卻堅決否認。
“林公子,你若不信,等見到師父到時一問便可知曉。”勞德諾也沒辦法了。若是此前他還有把這小子乾掉,或者半路丟掉的想法,現在他是真的不敢了。
不說他這一身恐怖至極的上乘內力,便是日前湧出來的古怪詭異的惑人心魂的招數,也令他投鼠忌器。
“二師兄,林公子當真沒問題嗎?”嶽靈珊關心道。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想必此刻也唯有這首木蘭辭能表達她心中的疑惑了!
“嶽姑娘,我真不是變態!”林平之哭笑不得,係統把他坑慘了。
“其實,林公子若是女孩子,我們可以做姐妹的!”嶽靈珊不知道為何突然說出了這句話,說完便覺得不妥,瞪大了眼睛無辜的望著林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