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所有人麵,墨少秋抬起一腳,輕輕將此人踹倒,待他咽氣之後,才不屑放狠話,六個字——
“我呸,小心你妹!”
而此時此刻,在場鑄神穀眾人是傻的,作為被威脅的對象,墨白也是傻的,一邊的井無雙就更彆說了。
“你你……你殺人了,五哥。”井無雙結結巴巴道,少有的叫了五哥不說,緊張得都快暈了——這真是平日裡那個任由自己冷嘲熱諷,還出言不遜的哥哥?
麵對無雙的緊張,墨少秋不屑一顧,“怕什麼呀,這人威脅要刺殺我們呢,既如此,乾脆先殺了他,反正有證據在手,鬨到哪都不怕!”
說罷,美滋滋的亮出一顆上好的留影珠,又把剛才的場景給放了一遍。
放完後,還搖頭,“不行,我得找人自首去。你們要來嗎?”問完走了。
夜半,聶十華麵前,屍體,鑄神穀弟子,墨白,墨少秋,還有聞訊被無雙拉來的九思,所有人齊聚一堂,眼看這墨少秋殺人一事。
話說,這要不是在仙城,人殺了你也就殺了,畢竟修行界本就不是個太平的地方,刀光劍影,刀口喋血,本就是相當普遍的事情。
但若發生在仙城,還是仙城城主的城主府,那這事就必須得好好說了,至少,你得有理,否則,就等著以命償命吧。
這也是大家要來到這裡的原因。
但來了又如何,架不住人家有心機,提前錄下了證據呀。
那被殺之人,不管怎麼看,都確實有威脅墨白的意思,而且還表現得很明顯,就是那句,“走夜路,您,要小心呐!”
神態猙獰不說,看眼神,也有實實在在的殺氣。
所以墨少秋殺他,雖有過分之嫌,但以他與墨白同為兄弟的身份,倒也不算是無理,最多算是個借機生事,出手過重罷了。
聶十華頭疼,自己那好友,咋就養了個這麼刁滑奸詐的兒子?
就在這頭疼之際,鑄神穀燁城長老趕到,問清詳情之後,主動地退讓,表示此事不必再追究,是他們鑄神穀不對。如此一來,也算叫人不必再那麼的為難,尤其是作為叔父,兼判官的城主聶十華。
等人得意的走後,鑄神穀長老得到了與之獨處的機會,要知他求見了一天也沒能見到人呐,現在雖死了個弟子,但要緊的正事卻算是得償所願。
“城主大人,還懇請您明示,能否明確的告知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以至於如此大動乾戈。”
聶十華沒有直接回答,“是丁戰托你問的吧?”言罷,播放了幾條信鈴的傳訊,無一例外,都來自鑄神穀穀主,丁戰。
鑄神穀長老點頭,“正是!”
好吧,既如此,那不妨告訴他們,反正遲早也得說。
“你們壟斷了天下所有的鎮魂石,對吧?”聶十華說得很委婉。
鑄神穀長老皺眉,接著試探道“是有人想分一杯羹嗎?”說罷,抬頭盯緊了聶十華,明擺著有人倆字是指他。
聶十華輕視的笑笑,俗人呐,果然什麼事都隻想到利益。
接著他否認,“不是,隻是有人向我稟報,你們鑄神穀鑄劍使用了鎮魂石,想到這危害,所以決定在我東方的管轄範圍內禁了。”
???
就這樣?
你腦子有病吧!!!
鑄神穀長老差點沒罵出來,要不是考慮到對方身份的話。
至於他說的真假,這倒沒必要懷疑,身為東方百城的最高統領,他確實有這個權力。
但為何早不禁,晚不禁,偏要鑄神穀平安無事的賣了幾百年再禁!
難道以他的身份,真的是今日才知道鑄神穀飛劍是加了鎮魂石的麼?
總之這一點,鑄神穀長老不信,所以其還是有其他的目的,隻是要借題發揮,以此作要脅罷了。
彆的不說,難道比起這鎮魂石,那天星島上遍布的忘憂花,危害就小了麼?
與之巨大危害和成癮性相比,他們劍裡那一點點鎮魂石,不過是小巫見大巫罷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