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能找到的關係就隻有能把老皮都裹帶著留在度假村的燕青,而且誰叫他還是那起“盜竊案”的受害人呢。
黃老板遮遮掩掩:“你跟哪位管理中心領導彙報的,我打聽下是不是有什麼彆的隱情。”
於是下午專案組那邊拿到了一段配音視頻。
似是而非的模擬下口音,問題還是不大。
分開關押的其中一人還在沉默,就是被燕青掰斷胳膊的那個可能真以為自己本該趕緊放出去治療,天天痛得就煩躁。
燕青回頭看了眼,老皮已經跟他的人手會合準備到機場返回平京。
隻對著被抓的那兩個社會邊緣人物一放,人家就稀裡嘩啦的抖摟出來!
黃老板開始有點著急:“我得找律師谘詢下,你那邊不能把案值說低些嘛?”
現在兩名“竊賊”已經到案,也認罪伏法,更一口咬定是他們自己見槍起意。
實在是臥底跟黃老板商量清除小角色的畫麵太有內味兒了。
完全不為外界了解。
至於背後黃老板,或者說“他的朋友”需要花多少錢去捂住這兩個坐牢家夥的嘴,那都是他們的事。
黃老板提醒他:“我這可是已經代那位朋友賠償過了,不應該鬨成這樣呀。”
有點不屑:“他們懂個屁,還得是你年紀輕輕的,連老皮這等人物都跟你不打不相識,我那位朋友也很後悔呀。”
很容易搞得人驚疑不定。
可大喜過望的專案組卻不忙著收網,一邊在兩個小角色之間相互印證審訊,要擠出更多罪案線索。
連著名黑惡勢力頭目都判斷有些同行氣息的黃老板,以前的關係這個階段全都噤若寒蟬,或者乾脆折了。
畢竟這一波突如其來的警力清查,都說是來自平京的意思。
小角色們自然是搶著當汙點證人了。
直接說三年前他們幫黃老板處理過一條人命,是高爾夫球場的一個女服務員。
燕青就提了釣魚包,走進旁邊小樹林,開始學黃老板的語氣說話……
已經換了t恤、大短褲的燕青跳下船,親熱的摟住黃老板,描述自己駕駛遊艇的體會。
聽說是客人造成的後果。
黃老板很吃驚:“不至於吧,盜竊案也能判死刑,又不是那幾年!”
而且黃老板以前還有些不法案子,起碼他們知道拿下這片兩千畝地塊,也動用了手段出過人命,甚至包括早期的合作投資方也消失了。
不過他倆都沒經曆過黃老板說的上世紀九十年代嚴打,滿眼茫然:“為什麼不能,兩三百萬的案值,這些小角色砍了頭都沒人管。”
燕青技術性記錄:“應該賠償的是精神損失費,而且我沒有敲詐,沒有從你手中拿到過一分錢,這個案件既然已經發生就不可能從警方抹去了,我隻能說本著我們現在的關係,儘可能降低嚴重性,對不對?”
活兒有點粗糙,蓋青雲還勉強對了下口型,手機軟件做這個還是太勉強了,他決定深挖下潛能。
舍車保帥啊。
而這種國家級的大協會、大項目又必然帶來巨大的金錢利益。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真以為兩三百萬的獵槍偷了就能據為己有?
燕青冷笑下:“獵槍啊,彆說是世界名槍,就算是一把普通獵槍丟失,都要挖地三尺的,那兩個王八蛋我說是死有餘辜!”
能夠打造出這種世界領先成績的人和機構,必然會獲得一係列特權。
連宋思雨都要調侃她家周邊的商人,誰沒幾輛商務車負責接送被限高的老板。
燕青笑:“我報案說兩三百萬,過幾天又說我這是二手的不值錢,我特麼是不是有病,不是跟你說了問問管理中心那邊嗎,他們隨便發個函,找誰來說幾句,這事兒就大化小了。”
黃老板不得不強行按捺住情緒:“我朋友的確是一時頭腦發熱,但現在他的人也進去了,錢也賠了,怎麼會還死咬著這件小事不放呢。”
十來米的遊艇不算很大,但也有臥室、有飛橋、有餐廳,能夠帶著小網紅外出顯擺轟趴了。
這已經是又分出來不同的案件。
專案組依舊堅定的盯著體育行業內部的線索,哪怕那邊人命案、盜槍案都很重大,這邊可能隻是有點小小的利益輸送。
可要的是這種能夠撬開烏龜殼的縫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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