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淋!你乾什麼!”
我搖搖頭,忍不住的笑意使我根本說不來話。便坐起身來,走了出去。
吹了一下脂粉風,這才感覺微疼的肚子好些,我對跟著我出來的老鴇說道。
“這間屋子給我兄弟,你再給我找一間。”
我以為這樣便隨了黃鼠心願,誰料他從裡麵追了出來,
“兄弟,這兩個姑娘我一個人享受不來,要不咱倆一起吧!?”
聽他說完這句話,我腦海中頓時浮現了許多不堪而又惡心的畫麵,想到這裡我渾身一哆嗦,鄙視的看了黃鼠一眼,扭頭就走,
老鴇很是懂事的將雙臂緊緊摟著我的胳膊,肥碩的胸脯若隱若現地摩擦挑逗,第一次接觸這樣的事,難免有些心猿意馬,
但是我的童子之身還不想這麼早就獻出去,更何況獻給一個小姐或者一個老鴇,這年頭像我這樣擁有愛情觀的男子,可謂是不多了。
“你再給我挑一個你們這裡會唱歌跳舞的,長得漂亮的姑娘過來。”
不料這老鴇聽後居然對我拋了一個媚眼兒!說道,
“爺,你看我怎麼樣呀?”
我很是不解風情撇撇嘴,的回了一句,
“你太老了!”
麵對羞辱的話,這個老鴇居然不以為恥,還反以為榮,
“哎呀,爺,這熟透了的葡萄總比那青澀蘋果甜美的多,要不爺你嘗嘗?”
說實話這個老鴇還算有積分姿色,屬於風韻猶存的那種。想來年輕的時候也是這裡的頭牌,但是我對她這個歲數的女人真的是一點興趣都沒有,搞笑,我一個十九歲少年被你蹂躪,那是你給我錢還是我給你錢啊?
胡亂的擺擺手,便將她趕走了,我跨過門檻,走進了屋子,發現這裡與黃鼠的那間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彆,隻不過比他那裡多了一個簾帳,應該是跳舞的歌姬換衣服用的。
旁邊還有一個不高的木榻,上麵鋪了一層軟軟的精致棉花被,上麵繡有一對兒戲水鴛鴦,我拿起榻案上的酒盞,來到窗前,再一次推開了窗戶,
兩隻胳膊自然的搭在窗沿上,看著下麵已經換了舞娘的圓台,美滋滋的喝了一口,望著歌舞升平的場景,不禁心中感慨萬分,
“如果我不去倒鬥的話,想要每天過上這樣的日子,怕是不可能的。”
這個想法一出現,我便更加堅定了自己內心要做一個盜墓賊的偉大誌向,可突然轉念一想,我除了倒鬥也不會彆的手藝,
難不成要像我爹一樣,日日夜夜守著幾百畝田地整日喝酒收租嗎?那種平平淡淡的日子不是我想要的。
正琢磨著門又一次被老鴇推開,與黃鼠的規格一樣,她帶進來兩名女子,這兩名女子與剛才的兩名有明顯不同,
臉上脂粉氣十足不說,眉宇間還散發著若隱若現的嫵媚與誘惑,她們的麵容很是清秀,並不是黃鼠所喜歡的那種大臉盤姑娘,很是符合我的口味。
我給了老鴇一個還算滿意的眼神,便讓她走了出去,隨即我將那帶著幾分喧鬨的窗戶一關,房間內頓時安靜了下來,我選擇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躺在榻上,對那兩個女子說道,
“先給爺唱個曲兒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