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有術!
堅固的馬鞍一邊掛著一個包裹,裡麵是已經成熟了的麝香安魂花,我撫摸著馬髯,心思有些惆悵,
遠遠的眺望麥田裡,依然在忙碌著收割的人們,有時想想這樣確實也不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老婆孩子熱炕頭,平平淡淡的生活,誰說就不是幸福的呢?
當然了,前提是你要有錢才行,否則的話就像黃鼠他們家一樣,幸福的窮著。
我搖搖頭,拋開腦海中這些瑣碎的事情,路在我的前方,怎麼走依然要看自己的決定,包括現在,做一名古墓派的教眾或者是一名摸金校尉,我都沒有絲毫的後悔,
這是我所希望的職業,沒什麼了不起,
陛下的長生夢,或許我真的可以幫他完成!
“駕!”
我高亢的喊了一聲,胯下平安也伴隨著一聲嘶鳴飛也般的向迎天奔去,
一路無話,
當我來到京城時,發現通天街的岔口處圍著一群人,熙熙攘攘的也不知道在乾什麼,我沒有功夫理會他們,一夾馬腹直奔皇宮而去,
不料的人群中傳來一句我很熟悉的聲音,
“你韓家多雞毛!?老子今天打的就是你~”
我一聽這不是黃鼠的動靜嗎?趕緊把馬勒住,翻身下馬向人群當中走了過去,
撥開人群,正好看見老紀在人群當中,正愁眉苦臉的低著頭,而黃鼠的腳下正踩著一個衣著華貴的少年,
旁邊橫七豎八的還躺著四五個人,敢在迎天鬨事,這不是嫌命長了嗎?我趕緊大吼一句!
“黃鼠你乾嘛呢!?”
紅薯一看是我,氣度不減的說道,
“這廝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對雲瑤動手動腳的!娘西皮!我今天非得把他兩個胳膊都卸下來!”
我趕緊上前將他準備痛下黑手的動作攔住,
“你瘋了!不要命了!?這裡是迎天!到底怎麼回事兒?”
他剛才說朵兒,我轉頭看了一眼,發現蘇雲搖魏海棠兩個漂亮姑娘正俏生生的站在哪裡。
海棠還好些,而雲瑤的眼睛裡此刻全都是小星星,充滿了對黃鼠的崇拜,這種情況就算用猜都能猜出來個大概。
肯定又是紅薯在這爭風吃醋了,初到京城竟然毫無顧忌的惹事,還當街打人,估計一頓板子就跑不了了。
果不其然,都護衛們就跟聞見屎香的蒼蠅一樣,嗡嗡嗡的就來了,一個個戴著黑色麵具,仿佛黑無常似的上前就將黃鼠的雙手扣住。
我見他還想掙紮,趕緊勸道,“黃鼠,莫要掙紮,跟他們走,有我呢!”
那都護衛的一名士兵上前一步對我說道,
“有你呢!?難不成你是同黨?”
我掏出都護衛校尉腰牌,在他的麵前晃了晃,
“你是何人?竟敢如此對我說話。”
他見了腰牌,頓時一愣,趕緊雙手抱拳對我說道,
“卑職不敢,參見校尉大人。”
其實這校尉在都護衛裡麵不是什麼大官兒,充其量就是一個連長級彆,但就算是連長,那也不是一般小兵就可以惹的。
“這個是我朋友,發生了點誤會,不知這位兄弟能否行個方便呢?”
“回大人,這恐怕有所不妥,按迎天律法,當街鬨事者,都要帶到衙門進行審訊,到時候,是非黑白自有公論。”
人家據理辦事兒,我這個小小的校尉不能硬插手,以免遭來非議。便對他說道,
“那行吧,咱們一起去回衙門。”
“多謝大人體諒!帶走!”
不光是黃鼠,還有他腳下的那個俊少年以及他身邊躺著的四五個朋友全都被帶走了。
迎天的衙門,估計要比涿縣的縣衙還要大很多,這裡每天要處理很多的事情,像什麼各州郡上訪的,告禦狀的,以及是鳴鼓喊冤的,
包括民間的一些瑣碎事情,什麼欠債不還的,偷雞摸狗的。這些東西都要管。
最恐怖的是我們來了居然還要排隊,在我們的前麵正有一個偷了彆人家小妾的男子在挨板子,而那個女子則是在挨鞭子!
“啪,啪,啪。”一下一下,看的我都肉疼,嬌嫩白皙的身軀被那馬鞭打的是皮開肉綻,男女的不平等,在這一刻就體現的淋漓儘致,
偷情本是是兩個人的錯,但懲罰的措施卻如此不公!我在門口看的難受,向旁邊的一個老婦女問道。
“這位大娘,兩個人犯錯,為什麼要把那個女子懲罰的如此嚴重呢?”
那大娘還白了我一眼,我尷尬一愣,
“哼,那賤人就該打,對丈夫不忠,放在以前這種行為都是要浸竹籠的!”